“我为了我的妹妹,我的家人,我可以不顾一切,包括我的生命!你们是省城的大家族大势力,是党领导下给你们带来的福利,你们受益了,可你们干了些什么?
鱼肉百姓,作威作福!我连家人都保护不了,何谈为老百姓谋福祉,何为苍生!
我在作为空中战士之时,守护边疆、守卫祖国安宁,守护着你们的安康,可你们呢?在祸害我的家人,不宰你们这些祸害,何以面对苍生!”
风与行此时,已经是处于疯巅的状态,且眼中带着泪水。
他喊出了他中心的呐喊,让现地一下子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场上的民警脸露惭愧之色。
众人在面面相觑之时,风与行开车一脚油门离开了荆家的半山湾。
首先打破这份寂静的是省长聂闻里。
“荆总啊!事情是否属实,有待调查,但风与行同志是军人出身,不会随意的诬陷别人!这一次你们可想好了,这小子可不是善茬!”
省长聂闻里咳咳地说道,又转头看关组织部长张阁,
“语心同志的判断还是正确的,要不是咱们赶过来,恐怕明天我跟古平同志得到燕城向中枢的同志们那里作检讨了!”
“你们省领导,你闪这是在包庇你们的下属!”荆段山作这荆家人,也不是吃素的,他有他的底气,“如果你们不来,他也翻不了天,我希望你们给我们荆家一个交代!”
荆段山的话,让跟他们关系一直很交好的副省长夏利万都心里来火了。
“还想要省委给你们荆家一个交代?想多了吧!”夏利万心里鄙视着。
他看了看省委书记和省长聂闻里,盯着荆段山,说道:
“荆懂,你也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是书记和省长赶过来,你们荆家恐怕会很糟糕!
呵呵。。。你真认为,这些民警能挡得住那小子?
还有,最愚蠢的是,让这十个民警真枪实弹的来替你们看家护院,妥妥的是给那小子送武器来的!”
夏利万跟风与行不对付,对风与行也没多少好感,但他说的是事实,也算是好心提醒荆家了。
风与行直闯荆家,目标明确,只针对荆文永一人。然而,如果荆家其他人也卷入其中,局面将变得难以控制。
幸运的是,就在关键时刻,省委书记乔古平和省长聂闻里及时赶到现场,阻止了事态进一步恶化,暂时平息了这场激烈的冲突。
现在可好,荆家的主事人居然还大言不惭地要求省委给他们荆家一个交代!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省委的几位大佬听到这个“反客为主、恶人先告状”的要求后,都不禁感到一阵无语和惊愕。
他们心中暗自思忖:“荆家难道真的以为自己跟燕城方面有点关联,就能耐了?可以随意向省委施压?”
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态度,实在令人咋舌。
“书记和省长还是忌讳荆家跟燕城有点关系啊!要是搁以前的江东,马超林和我堂哥张介怀,这些大家族这么胡作非为,那肯定得非灭不可!”
张阁心里很不是滋味,“同一个级别的人跟人比,还是有有差距的啊!”
乔古平面色如水,仿佛波澜不惊的湖面一般平静,然而在内心深处却早已燃起了熊熊怒火。
尽管如此,身为一方大员,历经无数风雨洗礼的他,绝不会轻易将自己的真实情绪和想法表露于脸上。
毕竟,作为一个封疆大吏,他需要保持冷静与理智,以便更好地应对各种复杂局面。
但是此时此刻,如果他不作一些态度性质的表达,好像有点不太合适,甚至可以说是对那些大家族稍加敲打一下。
他着荆段山,缓缓的说道:“荆懂的话有道理,出了事,总得有个交代,到时候,我会让警察厅亲自督办此案件,谁是谁非,也得有个定论嘛!”
乔古平说的话,没有指明谁的责任,是在警告荆段山,如果风与行说的是真的,那荆文永可得进入刑事程序,荆家得有个心理准备。
他的话虽没有点明某一个人,但在场的人都听得明白,意思就是:别谁的腿折谁就有理!
“我还是支持古平同志的提议,毕竟涉及了咱们隐海的一名副厅级干部,不查明,会让社会的传闻变了味,也是该给老百姓一个交代嘛!”
省长聂闻里也借机敲打荆家一把。
他身为一省之长,对于省城这些大家族的所作所为,自然不可能一无所知。
当然,要想处理这些问题,必须要有确凿的证据,而这需要经过一级一级的直接证据核实和确认。
这些大家族在省城有着深厚的根基,与各个部门、单位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可以说他们已经收买了许多人。
在这种情况下,想要获得确凿的证据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这些证据很难到达省委层面。
这些大家族也不是说他们没有更高的关系,省政府也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轻易地对这些家族采取行动,否则可能会引发社会的不稳定。
因此,即使他心中清楚这些家族存在的问题,也只能暂时忍耐,等待合适的时机再出手整治。
“坏了!巴家!”张阁一下子尖叫起来。
众人心里也“‘咯噔’一下,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这小子开车出去,不会又直闯巴家吧!”
“快!马上赶往巴家!”乔古平也是刚才忙着跟荆家人扯谈,把风与行还要针对巴家这事给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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