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翌同志,跟我说说点,咱们洲西市的情况,我刚才,不太了解!”
风与行微笑地说道,
“还有,上午的常委会表决,一下子弄个11:2悬殊占比,这下咱们这个洲西市委书记有点灰头土脸,就不怕他给你们穿小鞋啊!”
“风市长,这点你多虑了,不支持他的想法,是有给小鞋穿的风险,可支持他同样也有小鞋‘赏赐’,都一样!”程翌说得很是随意。
“哦!这里面有什么道道?我看宦书记也不是那样的人嘛!”风与行这话目的就是激发程翌话匣子。
“市长,也不怕您说我背后嚼同志的舌根!反正我也快退下的人了。”程翌语气很是不屑,
“除了易谷荣同志,他能相信谁!谷荣同志也是甘心让他驱使,不断地使绊子,让市政府不得安宁。
在市长人选上,他就是鼎力支持易谷荣上市长位置!”他继续说道,
“各个常委并不是害怕宦书记,大家的压力来自于副省长兼警察厅长的令步同;至于这一次出现11:2的悬殊占比情况,是跟你有关!”
“哦!我刚来三天,怎么跟我就扯上关系了?步同省长也不至于插手咱们洲西市的具体事情吧!”
风与行,虽然心中有所了解,但不全面,还得进行‘明知故问’地追问。
他内心深处渴望了解更多,特别是洲西市那些隐藏在表面之下的、不为人知的故事和秘密。
“个别常委目的也未必单纯,上午的常委会讨论时,您也看到了,有一半人是支持易谷荣的提议的;
至于后面在表决的时候,他们的方向转变了,我认为原因有两个:
其一,是您讲朱永豪同志的故事有关,其二,就是他们想让你领头掀宦统敏的桌子!
不瞒您说,您刚才说步同省长不插手洲西市事务的事,这点您认识太过传统了;
在重大事件,或者他们想要的结果,怕出意外时候,在常委上,往往出现步同省长在现场‘喝茶观摩’!”
程翌说完脸上就是一片的郁闷。
“那这次常委会为什么步同省长为什么不莅临现场?还有,为什么谷荣同志一定要调整永豪和鸣全同志的岗位?”
风与行话说得很是有意无意。
“市长,这也是宦书记为什么在上午、得以11:2完败常委会记录的、轮回记忆原因!各个常委的心思,就是想看看,步同省长是不是忌讳您这个市长!”
程翌愤愤不平地说道,
“他们不顾一切把朱永豪和王鸣全两位同志拉下来,目的就是想瞒盖易谷荣在春江县担任县长、县委书记期间,胡搞八搞,造成春江县财政赤字巨大的事实!
眼看这两位同志把这个赤字巨空快填好了,就想换上自己的人,替他们把这些事的痕迹给抹干净。
另外,易谷容上不了市长位置,他们认为是永豪和鸣全同志向上面投诉造成的!”
“急着把以前的财政赤字抹平?过河拆桥、釜底抽薪?看来那些巨大财政赤字存在着大问题!”
风与行的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心里却显得格外沉静,他没有立即回应程翌的话语,而是将自己的思绪缓缓梳理。
手指轻柔地敲打着沙发扶手,那敲击声伴随着他的思维如急风骤雨般在脑海中激荡,如同夜空中的星辰闪烁不定,每一颗都似乎承载了他的责任与梦想。
他的大脑高速运转,试图理清纷乱的思路,寻找那隐藏在层层表象之下的一些事,才能让他快速进入洲西市长这个角色。
“对了!省委肖书记和黄省长两位大佬什么风格、和谐吗?”
风与行没有接着和程翌讨论他刚才的话意,而是换个话题。
“没有明显的矛盾,至少明面上没有看出任何的冲突,他们之间的关系算是和谐而稳定的。
两位大佬在决策和行动中都显得格外温和,似乎总是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状态。
他们之所以能够如此和谐地共处,是因为在权力分配上体现平衡,谈不上他们对彼此的信任和支持。
举个例子,在人事调整时,你的人占了一个岗位,那另一个该轮到我的人上!”
。。。。。。
省委书记办公室。
两个人在喝茶,省委书记膛海若和省委秘书长林国堂。
林国堂的表情跟平时不一样,不是不喜不忧,也不是一脸平静,而是脸上的版本多样,而且不停地切换着。
“国堂同志,看你的神情,好像有事啊!”肖海若看着林国堂的表情,笑着说道。
“是有个事,不知道您知道了没有,就是关于洲西市委早上召开常委会会议的事!”
林国堂说话时的表情有点怪。
“你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风与行那小子,刚刚走马上任成为洲西的新任市长,紧接着就召开了市委常委的这种熟脸面的会议,这难道不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吗?”
肖若海一边说着,露出了一丝好奇和困惑的神情,但也没有太往心里去。
“本来很正常,听说,熟脸会结束时,副市长易谷荣提出讨论调整春江县委书记朱永豪和县长王鸣全的事,当然,这个提议是市委书记宦统敏同志支持的;
风与行这个新市长持反对意见,在常委表决时,票数占比情况,破了洲西市记录!”
林国堂看着肖海若笑了笑,说道,不过他的笑容还是略带点尴尬。
“什么个破纪录法?新来的市长掀翻市委书记的桌子例子也不少见啊!”
肖海若微笑地说道,林国堂的说辞并没有引起他多大的疑惑。
“不是市委书记败给一个市长这么简单,而是以反对票11票、支持票2票,完败支持票2票的问题!唉,现在只要跟风与行这个新市长的事,就是新闻!”
林国堂看着肖海若,笑笑说道。
“嗬!这么轻易就被才来三天的市长给掀了桌子?步同同志没有去压阵?”肖海若不屑地说道。
“步同同志没有去,估计他觉得这位新来的市长不好惹吧!”林国堂说着笑了笑,
“书记,你们都知道,这位步同同志喜欢掺和洲西市的事务,为什么不提醒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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