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行老弟,你就知足吧!都快赶上楚东恒书记了!”
纵里寻说话时,露出一脸的羡慕。
郎玉景看着纵里寻那副猪八戒表情,气不打一处地说道:
“你要有这个脑子才行啊!要不,你跟与行互换一下?”
“诶!郎头,您这个主意不错,我媳妇又在燕城,方便多了!”
风与行直接就是对纵里寻来个‘下井落石’。
“那就算了,我是个文明人,守纪守法,玩不了土匪套路!”
纵里寻尬笑地说道。
“喂喂。。。纵老哥,你这话说得有点违法了,我那叫‘护法方程式’,主打一个‘法,不能向不法让步’!”
风与行说完,直接给纵里寻一个很不满意的鄙视眼光。
又继续补充道,“现在的不法分子,犯罪成本太低了,我是本着让不法分子的成本高到他们承担不起的效果!
犯在我地盘,落我手里,我让他们倾家荡产,明不吗?”
他这话听起来似乎只是与纵里寻开个玩笑,调侃一下而已。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郎玉景却没有把它当作简单的玩笑话。
相反,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眼神也变得深邃,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
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茶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次敲击都像是在提醒他内心深处的某个想法。
郎玉景嘴里喃喃着:“‘法不能向不法让步’‘让不法分子犯罪付出的成本更高’”
他抬头看着风与行,目光满是赞扬,微笑地说道:
“与行啊!你的觉悟极高嘛,你说的没错!有法可依,不依法,那法就是空文!
‘法不能向不法让步’‘让不法分子犯罪付出的成本更高’这是正确的护法方式!”
听着郎玉景的赞扬,风与行不好意思地说着:“郎头,我就是有感而发,没那么伟大!激动了。”
“不!冲动性的发言,这才是显示出你‘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郎玉景高兴地说道,又看着纵里寻,
“你听到了吧!这才是一个有高超的思想觉悟干部!”
“那是,与行老弟是我辈学习楷模!”
纵里寻讪讪地说道。
“想要守护自己的界限,维护法律的尊严,是需要拥有坚定不移的勇气和机敏睿智的头脑!
在纷繁复杂的官场中,坚守原则与法治是非常重要的、必要的。
具备了这样的勇气与智慧,才能在生活的风浪中不迷失方向,才能在面对诱惑时保持清醒,从而维护社会的公正与秩序。”
郎玉景看着纵里寻,嫌弃地说道,转看向风与行,
“你有足够的勇气和智慧,可以用魔法打败魔法,但不能用不法打败不法!”
“郎头,你放心,咱们是文明人,老百姓不受不法侵害,是我的底线,也是那些不法分子‘宇宙的尽头’!”
风与行放开胆子,说道。
“你拉倒吧,就你这骚操作也能体现出是一个文明人?那些招惹到你的人,然后,腿断了,是他们自个蹦断的?”
纵里寻终于找到个由头损风与行一把。
“嘿嘿。。。纵老哥,你这话说得不对啊!我是个善良人,踩断他们的腿,是给他们一个机会,不然,直接把他们弄到局子里,那直接废了,知道吗?”
风与行毫不示弱回击纵里寻。
纵里寻只能认输,专心泡茶了。
郎玉景也不理他们两个互逗,笑了笑,看着风与行,说道:
“说说一下你那边的情况,看看你的进度到哪了!”
风与行一听,心里就一个叫屈,“这些大佬,总喜欢给个大范围,也不点名具体的事,老让我自由发挥,太欺负人了!”
不过,大佬就是大佬,没他瞎反驳的份,他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
“现在是准备收网的时候了,最近,我让洲西市警察局,又逮了两个,负责监听宦统敏同志。。。”
风与行把他到洲西市这一段时间里的动作,详细陈述给了郎玉景。
当然,他主要是讲令步同和燕城风传奇的事,至于经济推进部分,一带而过;
毕竟,经济推进部分不是郎玉景有主业务,说了是白说。
纵里寻一旁听着,直接给风与行伸出大拇指。
郎玉景沉思一会后,看着风与行,说道:
“风家的那小子,确实是你关注的焦点所在,也就是你的方向。
他之前的确有人举报还提及过他的名字,上面有些人认为是空穴来风,因为缺乏确凿的证据。
在没有充分证明的情况下,即使是中枢,也不可能轻举妄动地对风家发出任何警告。
这种情况下,一切都显得有些扑朔迷离,这个真相的揭晓,就是你的首要任务。
方才听你的陈述,涉及了不少元西省的高级干部,你可得小心了,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警察部还不能出手!”
郎玉景的话,风与行并不意外,在他抓捕负责监听他的那三个人后,他就判断,风传奇才是他主要任务,其他的不重要。
这也是他为什么建议,元西省委书记肖海若和省长黄华民,先不动警察厅长令步同和副厅长何凡的原因所在。
只要动了这两个人,风传奇就像乌龟一样,把头缩了回去,想找证据,可就没机会了。
当然,要想动令步同,无疑是一个艰巨而复杂的任务。
他作为副省级干部,还有来自燕城势力的支持,在其所属元西省领域内拥有‘无可置疑’的权威和影响力。
此外,考虑到目前掌握的证据并不十分充足,这一行动的可行性受到了限制。
像风传奇这种不可一世的大纨绔,一旦看出上面已经盯上他,绝对‘丢卒保帅’,不会犹豫。
“郎头,我觉得风传奇也快到露头的时候了,像今天元西省电视针对洲西市政府和我的报道,我判断没错的话,应该是出自他的手笔!”
风与行说出他的判断。
“从这个报道来看,级别高一点干部,都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想出这一招的人,其道行并不高深。
对于稍微高级一点的干部来说,他们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只是有人想要故意整治你而已!”
郎玉景缓缓地说道,又加了一句,“为什么你不认为,是令步同出的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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