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多,风与行便到了天阳京大酒店。
酒店的华豪不用说,可以以金碧辉煌来形容都不足为奇。
天阳京大酒店的赌场,与他得到的信息是一样的,不会摆在明面上。
酒店的经营和别的没什么两样,综合性的。除了客房外,还经营足浴、桑拿等之类的服务性项目。
现阶段,赌博是严打的,再嚣张也得给当地政府的面子。
风与行先进的是足浴中心,服务是没得说,他一进入,就有人过来问他需要什么服务。
风与行说明他今天挺累的,想泡个脚,服务人员立马引他到足浴包厢里。
为他服务的是一个女服务员,技艺还是挺不错的,但她的心没用在服务风与行那双脚上,而是跟风与行聊天。
得知风与行是外地来的,便主动跟风与行聊起好些事,还推荐风与行他们酒店好玩的地方也挺多的。
风与行也装出很感兴趣的样子,她还告诉风与行,一会足浴结束后,会有人带风与行体验新的项目。
就这样,风与行完成他那双脚的洗礼后,买好单,便有人过来询问他,想不想玩点别的。
风与行知道,正事来了。
他没有拒绝服务人员的推荐,于是乎,服务人员便带着他到一个像厨房一样的跟酒店大楼并不是连在一起的小楼。
他随着服务员顺着楼梯到地下室。
果然,内有乾坤。
地下室可是一个超大的空间,一进入,便闻到各种喊叫声,那是赌博中刺激度高引发的叫嚷。
让风与行也是大开眼界。
首先,一进入内部空间后,映入眼帘的一个横幅,宣传语是:天堂已搬到这里,您对天堂不再是想象!
目极之处,有一条横幅:人生是一场赌博,这里是您人生的标配!
中间还有一条横幅:不到最后,不要放去你最后的倔犟!
看到此等宣传语,风与行有点哭笑不得,心道:“一个赌场整得像是得道飞升似的。”
服务员帮风与行换2000块的筹码后,让风与行自由发挥了。
风与行并非赌徒,混进里面的目的就是证实京州老百姓所言。
现在,他已经证实老百姓所言非虚,那他接下来就是观察这个地下赌场的情况。
以他直观的敏感度,他认为这种地下赌场不可能只有一个出入口,至于有多少个,那得观察再确定;
如果只有一个出入口,一旦被警方端了,那就是一勺烩的事了,既然有能耐开赌场,脑袋瓜不至于蠢到这份上。
他的行踪飘忽不定,如同游魂般在各个赌桌间穿梭。
时而他会坐到牌九桌边,仿佛沉浸在复杂的牌局中,实际上他是在洞察一切线索;
时而又会走到三公牌或别的桌上,眼神锐利地审视可能存在的出入口或是有风险的地方。
他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要通过这些细微的观察和分析,来洞悉这个祸害老百姓的地方,背后更深层次的秘密。
他的运气真可谓是好到了极点,居然赢得了将近一万块钱。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自从他踏入赌场的那一刻起,已经过去了整整两小时。
他来这里并非加入赌徒行列,接下来,就是验证媳妇苏慕非所说的,赢了拿不走的说法。
也有服务员引他出之前进来顺楼梯上去的那个门,就在风与行认为媳妇所言不实的时候,他面前出现两个彪悍大汉。
“兄弟,听说你赢了不少,拿出来救济一下兄弟们,怎么样!”其中一个人看着风与行说道。
“能把抢劫用悲惨文化表达,也真的难为他们了!”风与行心想着,看了面前这两名彪汉;
说道,“开赌场就这么输不起,我又不是赢你们多少钱,你们也要抢回去!”
“哟!兄弟不愧是个聪明人,一下子就知道我们俩干啥了,那就执行吧!”
其中一名大汉脸上露着笑容说道,被外人看到,都认为他们很熟似的。
风与行不想跟这两个人扯皮太多,以免更多人过来围他,那就不好脱身了。
他鄙视一下这两名大汉,直接无视他们往前走。
这两个人立马拦在他面前,脸上的表情很讥讽;他们这一操作早就在风与行意料之中。
风与行毫无客气飞两脚,把两个踢摔到一边,便向外冲去。
他没有走大门,他知道,那里估计有人拦截他。
他脚步匆匆地朝着那座气势恢宏的天阳京大酒店的栏墙任意一个方向而去;
只见他微微蹲下身子,双腿蓄力,犹如离弦之箭般猛地向前冲去,那矫健的身影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紧接着便稳稳地落在了栏墙的另一侧。
随着他轻盈地翻跃而过,仿佛打破了夜的宁静,那原本沉寂的夜幕瞬间被搅动起来。
很快,这一惊人的举动如同涟漪一般在黑暗中扩散开来,那些原本在赌场门口耀武扬威的马仔们只能拍胸顿足、呱呱地叫嚷声,仿佛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很快,他们反应过来,冲出天阳京大酒店,想追上去教训这个胆敢破坏他们“规矩”的人。
夜色下,这些马仔们的叫嚷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了一曲混乱而又嘈杂的乐章,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夜晚的不平凡……
他们追一会,没有发现风与行的踪迹,便不再追踪了。
风与行一口气跑回酒店,有点狼狈,但也没办法;
现在不是摆身份的时候,如果闹得太大,估计京州市的警察都冒出来找他,那可丢人了。
9号,也就是他到阳京的第四天。
早餐过后,他并未急于外出。
而是饶有兴趣地翻阅着京州市的地图,目光如炬,寻找着他的目的地点——朗山区政府。
那是一个让他印象深刻的日子,就在6号那天,他在信访局偶遇了朗明村的村长吴冠章。
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吴村长犹如哀求的语气,跟信访局的办事员反映问题,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心中涌起了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他想要亲自前往朗山区政府,去看看区政府是怎么处理这个问题的,他相信那个村子所言,村民可能控制不住,会闹事。
去太早,看不到什么情况,太晚,也不好,人家该办的事,都办完。
九点多,他便到了朗山区委、区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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