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瞬间红了脸。

    脑袋“嗡”的一声炸开,浑身开始僵住。

    她没想到,电话里那凶里凶气的男人,居然长得这样斯文干净,只浅浅的往那一站,就帅得地让人移不开目光。

    不过他身上又冷又疏离的气质,让她不敢靠近。

    他似乎是刚洗完澡,短发还有些湿湿的,眉眼染着几分冷清与慵懒。

    林棉点了点头,红着脸道:“是我。”

    “跟上。”

    男人吐出两个字,转身往电梯里走。

    林棉拘谨的站起身,脑袋嗡嗡的跟了上去。

    ……

    这里的设计是高档公寓,一梯两户,出了电梯,时凛用指纹解锁。

    “滴”的一声,他拉开门,声调有些漫不经心。

    “进。”

    林棉咽了咽口水,迈步小心的走进去。

    房间对她来说很大,约莫二百多平左右,室内陈设简洁,很单一的灰白色调,细节处透露着低调的矜贵品味。

    听说这里的房子很贵,住的都是高端人才,从楼下大厅的豪华设施就看出来了,普通人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买得起。

    林棉站在玄关处,畏畏缩缩的像只老鼠。

    时凛关上门,拉开玄关的柜子,扔给她一双一次性拖鞋,林棉乖乖脱了鞋,把脚套在里面。

    走到客厅,男人坐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后仰,双腿交叠,很慵懒随意的坐姿。

    他的深眸在她身躯上上下下打量,毫不掩饰的直白探究,林棉感觉自己像是估价待宰的物品。

    男人不发话,她不敢随意乱动。

    老老实实的站在客厅,低垂着头。

    直到男人吐出三个字。

    “脱裤子。”

    什么?

    林棉浑身僵硬。

    “不懂什么是验货?”时凛掀眸看她:“不验,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雏。”

    林棉咬住唇,浑身充斥着前所未有的屈辱感。

    她的手搭在腰带上,止不住的颤抖。

    脑袋里一团浆糊,嗡嗡作响,明明发不出什么声音,她却觉满脑子都在震耳欲聋。

    男人的目光直直射在她的身上,瞳孔极黑,极具洞悉力,他甚至换了个姿势,就那样直白而又漫不经心的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林棉的心头狂跳,脸上又热又烫,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脑袋上,一双手局促不安的搓动。

    时凛把玩着水杯,不紧不慢的开腔跟她科普。

    “取卵之后,小腹胀痛、恶心呕吐、卵巢增大、呼吸困难等不适现象你得自己承担。重则感染乙肝、梅毒、艾滋病等传染病,不过堂堂a大的大学生,应该比我更清楚,不用我多提醒?”

    林棉的脸色“唰”的惨白如纸。

    手抖得更厉害了。

    “脱,快点,我赶时间。”

    时凛将水杯放在茶几上,不轻不重的一声闷响,听不出他的情绪。

    林棉的手在腰带上攥了两下,紧紧抓住锁扣,久久不敢松手。

    下一秒,她突然退缩:“我反悔了,对不起,我这就走。”

    她慌忙扭头往外逃离,颤颤抖抖的拉动门把手,却怎么都拉不开。

    门被反锁了。

    林棉的心一瞬间提到嗓子眼。

    这时,时凛慢慢悠悠的走过来,身躯颀长,高大挺拔,毫不费力的将她抵在门背上。

    他不断逼近,俊脸与她只隔了不到一公分,昭示着他强烈的压迫感。

    “想反悔?晚了。”

    “你说卖就卖,说不卖就不卖,世界上哪有这么随意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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