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凛低头,吻住她,深入缠绵。

    林棉的肌肤红了一大片,止不住的发烫。

    “……”

    好好的诗要被他玩坏了!

    到最后,烧烤都凉透了。

    林棉把袋子从门把手上拎回来,一脸怨念地盯着他。

    时凛眉眼餍足,捞过一旁的手机打了个电话,让酒店送来了吃的,样样数数都有,还很新鲜热乎。

    他替她摆在桌上,和她一起吃。

    林棉看着他毫无离开的意思,不禁问道:“今晚你不走?”

    时凛拿着筷子给她布菜:“宋宴辞的酒店很安全,我住哪里都一样。”

    话虽这么说,林棉还有些担心。

    “万一有人盯着你呢,还是各住各的比较保险,你吃完饭还是上去吧。”

    时凛眯起眼睛看她。

    “以前赶都赶不走你,怎么现在净把我往外推?”

    林棉瞪他:“以前拉都拉不住你,非要走,怎么现在黏上我了?”

    时凛:“……”

    他短暂的心虚了几秒,没话说。

    吃过了肉,谁还愿意孤孤单单吃素呢?

    更何况隔壁还有一个周瑾川,时刻虎视眈眈。

    他说:“我不走,还没吃饱。”

    林棉:“?”

    他这是几层意思?

    还没等她想清楚,下一秒,时凛的眸光抬起,定定地盯着她,嗓音低沉又清晰的在两人之间响起。

    “我今晚,会做很久。”

    很久是多久,林棉数不过来。

    她只知道最后昏昏欲睡,时凛按着她的腰,一寸寸温柔结束。

    一整晚,她睡得无比深沉。

    连药都没吃。

    第二天,林棉早早醒来。

    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从磨砂玻璃的剪影里能看到时凛高挺优秀的身材轮廓。

    没一会儿,他就擦着身子出来。

    胸肌、腹肌一览无遗,在她面前没有丝毫的避讳。

    做了那么多次,林棉还是不敢光明正大的看,她把目光瞥向别处,下床准备洗漱。

    经过浴室的时候,时凛手臂伸过来,把她圈进怀里。

    他身上还有水珠,气息湿漉漉的,夹杂着淡淡的沐浴液的味道,嗓音还带着清晨的沙哑。

    “别动,抱一会儿。”

    林棉靠在他怀里,一颗心从未有过的平静和踏实。

    两人相拥了一会儿,时凛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发出来。

    “集团有事,我得走了。”

    林棉愣了一下。

    这么快?

    他昨天才刚赶过来,待了没多久,今天一早就要走?

    “是因为汪豫山?”她下意识问道。

    时凛点点头,难得的正经:“这几年他的盘子铺的很大,不是那么好对付,所以我后面会很忙,没多少时间陪你。”

    现在的林棉已经不需要他陪了。

    她仰头看着他:“你放心做,我会照顾好我自己,不给你拖一点后腿。”

    时凛在她唇上亲了下,低声吩咐道:“和周瑾川保持距离。”

    不怕她拖后腿?

    居然怕她和周瑾川走得近?

    林棉忍不住笑了,歪着头欣赏他这副样子:“时先生吃什么醋?我昨天对他说的话,你不是都听到了,我还没给足你安全感吗?”

    时凛不以为然。

    “男人对盯上的猎物,只有不择手段的得到,可不管你这些不痛不痒的话。”

    “那是你的作风吧时总,周瑾川还是很好说话的,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咬住猎物不松口吗?”

    时凛低头咬了她一口:“但愿如此。”

    否则他会连周瑾川一起收拾。

    林棉看了眼时间,已经不早了,他重新换上一身西装,举手投足干净利落,十足的精英范儿。

    林棉取下架子上的领带,踮着脚尖亲手给他系上。

    平平整整,遮住了锁骨下方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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