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呢?”他探着头进去看。

    “死了。”

    钟雪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陆知白自知心虚,拉开鞋柜翻出他的拖鞋,一边换鞋一边喊了一声。

    “嗷呜!”

    大金毛正在卧室欢快地吃罐头,一点都顾不上理他。

    这没心没肺的狗!

    陆知白换好鞋,就看到钟雪在厨房忙碌,他走进去,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

    “我错了好不好,别生气。”

    钟雪正在洗菜,连头都没转一下:“出去,别打扰我做饭。”

    陆知白叹息一声,环紧了她的腰。

    “我觉得我有必要跟你解释一下具体情况。”他说,“我下午去遛狗,狗在商店外面赖着不走,非要吃烤肠,我就把它拴在外面去买,谁知道出来就丢了。”

    陆知白挺委屈的:“我也翻看监控,找了它一下午呢。”

    钟雪冷哼一声:“是吗?”

    “不然呢?”

    “你那个对门的相亲对象说,她和知白一起带狗出去玩,把它弄丢了呢,真是吓死人家了。”

    听着她用最冷的语气说着最阴阳怪气的话,陆知白没忍住笑出声。

    下一秒,他又恢复认真,伸出手指一本正经地指天。

    “天地可鉴,我是一个人去遛狗的,根本没和她在一块,我连她的面都没见到,不然我早就带嗷呜远离她了!”

    钟雪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她后知后觉,那个女人居然张嘴说瞎话。

    差点被她骗过去。

    陆知白的鼻尖抵在她脖子上:“你不会相信她,被她挑拨离间了吧,对我就这么没有信心?”

    “才没有。”钟雪瞥了他一眼,“毕竟你之前的感情史太丰富,我合理怀疑一下有什么问题?”

    “你吃醋了。”陆知白语气肯定。

    “我……”

    “听到别的女人和我一起遛狗,你吃醋,是不是?”

    钟雪想说没有,但她又说不出什么违心的话。

    她承认,有那么一瞬间她心里是闷闷的不高兴。

    更准确来说,应该是一晚上都不高兴。

    但她更清楚的知道,她没资格不高兴。

    索性陆知白没有逼问她,而是直接动口,握着她的脑袋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放心,我永远是你的。”

    钟雪的心“突突”跳,有些不受控制地加快。

    她望着他的眼睛,里面尽是坦坦荡荡,爱意四起。

    钟雪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再次复杂起来。

    “我饿了。”

    陆知白眨眨眼睛,从冰箱里又取出一份青菜,塞进她手里。

    “今晚的面,有我一份吧?”

    钟雪心头多少软了下来,拧开水龙头,把他推出厨房。

    “等着。”

    陆知白开心了,乖乖出去,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他长手长脚,身形高挺,把钟雪的奶油小沙发占了个满。

    “嗷呜,出来,我数到三。”陆知白头也没回地开腔,“三……”

    话音刚落,嗷呜胖乎乎的身体就从卧室走出来,一脸心虚地蹲在陆知白面前,眼神左瞥右瞥,都不敢看他。

    陆知白磨牙霍霍教训它。

    “下次再敢乱跟外人跑,禁你一个月的零食!”

    “……”

    今晚,两人都睡在钟雪的小公寓里。

    吃完饭后,陆知白主动洗碗,然后去浴室洗了个澡,最后把嗷呜从卧室赶出去,爬上钟雪的床……

    旖旎不断,他不肯罢休。

    最后低哄着吻她,带着她一起陷入温柔。

    第二天,陆知白一大早就出去,忙忙碌碌一整天不见踪影。

    钟雪下了班,开着车去送狗。

    陆知白家里大,是豪华的大平层公寓,嗷呜住得会很舒服。

    她那个小窝实在让它施展不开,多数时候还要被陆知白关在客厅里,蛮可怜的。

    出电梯的时候,正好看到李嫣然搬家。

    几个穿工作服的搬家师傅正在里里外外运行李箱,李嫣然站在走廊生气地打电话。

    “别说了,不知道是哪个土大款把我这套房子买走了,说什么都不租给我,非要出三倍赔偿金让我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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