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扛不住了,脱了裤子自己解决了一会儿,好不容易舒坦了许多,可心里还是急不可耐地想要她。
人总比手好解毒不是?
他甚至都做好了暴露身份的准备,可她人呢!人呢!
她那个小没良心的,给他下了药就把他扔一边不管了!!!
楼小河对明翙没有怒,毕竟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心底只有委屈。
“姑娘是故意的?”
明翙开始装傻,“什么故意的?”
楼小河大手拉着她的,轻轻摩挲,“那药折磨得小河好难受。”
明翙有一瞬的微愣,但很快又恢复正常,皮笑肉不笑的眨了眨眼,“如果我说是个意外,你信么?”
楼小河轻哼一声,他年纪是不大,但绝不可能什么都不懂。
他勉强坐起身,靠到明翙肩头,瞥见她那藏在衣襟里的一抹细腻如脂的肌肤,瞬间浑身像是被点燃了一把火,眸色都幽深了起来,“姑娘,你给我的药,是不是该你帮我解毒?”
明翙听得瞪大眼,心道这丫头莫不是被烧傻了,“我一个女子,怎么帮你?”
楼小河这会儿已经顾不得了,都说色令智昏,明翙生得委实好看,就算暴露男子身份,他也想先要了她。
他翻过身,将明翙柔软的身子压在身下,那销魂蚀骨的酥麻登时传遍了他整个脊梁骨,可他昨夜冻僵了,手脚疼得厉害,原本一把人人称赞的劲腰此刻也跟个木头似的动弹不得,“咦?”
明翙满脸疑惑地对上楼小河猴急的眼神,抬起小手,撑住她的肩头,顺手还摸了摸她发烫的额头,“小河,你别忘了,你是个姑娘家,不要将青楼里那些习性带到侯府里来。”
楼小河大为羞辱,咬了咬牙,蠕动了几下,继续努力,“……”
小姑娘憋红了脸的模样还可挺可爱的,明翙噗嗤一笑,轻轻松松将她掀开,坐到床边,“大夫一会儿就到了,这事儿是我对不住你,你放心,我会好好补偿你的,你要什么首饰衣裳都可以同我说。”
谁要首饰啊!他要收拾她好不好!!!
楼小河仰面躺在宽大的拔步床上,眼角缓缓滑落一滴窝囊无比的男儿泪。
曾经那个能与饿狼鏖战三天三夜不停休的楼小河今天终于死了!
明翙不知他心中所想,整理好衣裙,心情复杂地坐到罗汉床边,满脑子都是昨个夜里那个克制无比的明禛,怪让人心疼的……
难不成,陆姐姐说的都是真的?
二哥之所以不近女色,只因他于男女之事上根本不行,是个天阉?
如此这般心烦意乱的想着,没一会儿大夫便来了。
还是昨日的那大夫,给楼小河把了脉,开了服药,走之前意味深长地看明翙一眼,“四姑娘日后该当心才是。”
明翙定了定神,虚心接受,对大夫客气的行了个礼,小脸微红,“那药不是我故意给她吃的,只是被院里的丫鬟不小心放进了甜汤里,她误食了,还有,药是小河从青楼里带出来的,带出来时她也不知是什么药,只是稀里糊涂的……”
姜大夫是给安陆侯府看病的老人,自然不会蠢到将侯府后宅里的事儿往外传。
他心知肚明地“嗯”了一声,提起药箱子便准备离开。
明翙紧张的抿了抿干燥的嘴唇,“姜大夫。”
姜大夫止住脚步,“四姑娘还有事?”
明翙扬起眸子,“你开的是这药的解药么?”
“也不算。”姜大夫捋了捋长须,“这药无解,只能用药物缓解药性,若真要得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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