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
许艺的小短裙被扔在了一边，笔直的长腿勾住男人的腰。
头发一点一点的，变得很乱。
“还冷吗？”
男人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问道，“还冷我就……”
“不，不冷了。”
何止是不冷，他身体的热量通过一些地方传输给她了，现在的她没穿什么，还是热得很。
想到这，许艺抱着他的脖子，突然一脸认真的问他，“宋晏明。”
“嗯……”
他应她的声音很轻，对上她的眼神，“说话。”
许艺叹了一口气，“要是知识能够通过这种方式传播就好了。”
宋晏明：……
许艺撒娇的用脸贴着她的胸膛，“这样高考的时候我就能……啊！”
宋晏明看她说出这些不合时宜的话，气坏了。
他还真以为她有什么要紧的事要跟他说。
他把她想得太正经了。
许艺叫得一次比一次惨，宋晏明一点也没心软。
结束后，他穿上衣服，将许艺的衣服收拾起来挂在衣柜里。
那条小裙子，刚勾到衣架上又掉下来了。
他拎着那件小短裙，大概量了一下腰围，真够小的，确实是她的尺寸，两只手一掐那么大一点。
他的腰围，是她的两倍多……
宋晏明想想，这简直有点邪恶。
走到许艺的身旁，又亲了亲她的脸，这才套上外套到外头的办公区域继续忙工作。
——
周铭琛闲来无事，到了江城一条旧街散心。
这一片区域好多都是隔了七八十年的老房子了，一些很小的，但名号很响的本地菜馆就开在这。
周铭琛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很多年没有她的消息了，似乎她也是江城人。
又走了一会儿，周铭琛看到不远处一个女人牵着小孩儿，温柔的正对着小孩说话。
女人扎着一个低马尾，声音很轻，“听到了吗？”
声音柔得跟水一样，那侧脸有些吓到了周铭琛。
女人起身，拉着小孩子的手继续走，周铭琛加快了脚步跟上去。
跟到了跟前，看清楚女人的脸。
认错了，不是。
他就说世界上没有这么巧的事……
夏文月追他追了好几年，作为留学生，她那几年当中，一直都在变化着，他也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她的一切变化。
只是那时实在没有谈恋爱的打算，若是现在的心境放在当时，只怕孩子都有了。
周铭琛有些窘迫，如今想想，夏文月跟许艺是一类人，都很可爱，外向，活泼开朗，也不记仇。
他对她那么冷漠，她还是坚持追了他好久。
只是最后她快要离开的时候，或许是喜欢上了别人吧，悄无声息的就回国了，从那以后再没有在他生命里出现过了。
逛完了一圈，周铭琛回到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帮我查一个人。”
“她叫夏文月，查查她现在人在不在江城。”
快要下班的时候，周铭琛接到了电话。
“什么？”
“这个夏文月，死了好几年了。”
周铭琛挂完电话，心里像是空了一块似的。
从查到的资料来看，夏文月早在回国的那一年就死了。
她毕业之前一段时间，就在没有联系过他了，后来毕业回国，资料显示回国后没几个月她就进了医院生孩子。
也就是说，在国外的时候，她就已经怀孕了。
死于羊水栓塞。
冷冰冰的话，冷冰冰的资料，让周铭琛不寒而栗。
他的人，查得或许不那么全面。
周铭琛给秦泰打了电话。
秦泰发过来的资料跟这差不多，只是补充了一些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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