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眼看着对面,那只小松鼠吃的干瞪着眼,实在吃不下了,还要全部吃完。

    “行了,放下筷子,回家。”

    “不。”

    景政深也不敢去夺筷子,三点多,直接把人抱走了,“不许吃了,再次积食了。”

    晚上,小瘸子上吐下泻。

    “景政深,你又咒我~”

    深夜凌晨,景政深下楼找药,“中午都管不住你的嘴,有多大的胃容量也不知道,出来喝药。”

    季绵绵:“那谁让你以后不带我去左府吃饭了,我这是最后一次,我得吃过瘾。”

    “过瘾的尽头就是喝药。”

    忽然想起今天在医院听到的,怕她再喝个药给自己噎死,一粒小白片,景政深愣是给掰成了两半,还得让她一半一半的喝,一下子喝两半也怕把人噎死。

    季绵绵没留意到景政深的细心,委屈巴巴的喝着药。

    睡前,季绵绵又跑了两次厕所,景政深摸着她肚脐一周凉凉的,他温热的大掌直接覆过去,盖上给她暖肚子。

    季绵绵脸红,他有时候,真的好好呀~

    “我渴了。”

    景爷手停下,不一会儿身侧的男人掀开被子下床了。再出现,一杯温热水放在了她的床头,“坐起来喝。”

    季绵绵非要趴在床上喝,结果水洒在枕头上了一点点。

    她仰着小脸一眨一眨的看着景政深,下一秒,男人无声的拿过自己的枕头和她的做了个调换,他枕湿的,季绵绵枕干的。

    其实季绵绵枕哪个都无所谓,景政深知道,她睡着要么睡着睡着就出遛下去了,要么得枕着他胳膊,他拽着不会钻被窝里睡,好几次枕头在她这里只起到一个摆设的作用。还有靠在床头时,当一个靠枕。

    “这下可以睡了吗?”

    季绵绵点头。

    身侧男人上床,季绵绵就转身朝他靠近,“肚子还凉。”

    “过来枕着胳膊,我给你暖暖肚子。”

    搂怀里,果然枕头她没用。

    第二天,都起来了,只有季绵绵一个人在睡懒觉。

    莫教授也难得在家休息,“政深,小绵绵呢?”

    “在做梦。”

    景政深今日也在家。

    景董下楼一看大家都在,自己也不想去公司,去应所谓的应酬局,“政深家努把力,过几年你妈退休,我也跟你妈一块儿退了,到时候在家给你和绵绵带孩子。”

    一说,景老夫人是唯一一个反对的,“可绵绵还是学生,不能不毕业就怀孕生子,太耽误孩子学业了。政深,绵绵是小孩子不管事不操心,你可是个大人,凡事要多为绵绵思量思量。”

    都在谈孩子的事,景爷莫名说了句,“只是领了个结婚证而已,又不是真的结婚了,季家随时能让她离开。”

    景老一听,“不行,得赶紧办婚礼!”

    景爷的嘴角微抿。

    ……

    上午季绵绵伸了个懒腰,昨晚拉了个肚子,今早起来她都觉得自己瘦了好几斤,心情都愉悦了。

    下楼,“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你们都在家呀,景政深,你怎么也在家?”

    “休息。”

    季绵绵噘嘴,“哦,霸总还有周末呢,真稀奇。”

    景董乐呵呵的笑起来,这孩子真可爱,“以前是没有,现在结婚了,得留时间陪老婆了。”

    季绵绵眼珠子瞄了瞄景政深,“他老婆不需要陪,还是出去挣钱来得实在。”

    一屋人浅笑,景政深也笑了起来。

    景爷笑着笑着更加害怕季家那老东西给他抢人了,“绵绵,你和政深今年冬天办婚礼吧?”

    “啥?”

    不是说光领证吗?

    季老一听要办婚礼,一个电话打给景老,二老骂战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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