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兰娜被季绵绵几句话喊的,完全将她高高举起,再狠狠将她甩下!似乎她若不救人,她以后就再难有心腹服众!

    埃兰娜知道这是季绵绵的毒计,但是真的奏效了。

    她恼火的直接出拳对着季绵绵的太阳穴就锤了一下,那一秒景政深的手枪直接对准了埃兰娜的眉心!

    他眼眸都黑了,掌心捏着枪柄用力,忍着滔天怒火,“埃兰娜,最后一分钟!”

    季绵绵头现在都是晕的,看人也有了重影,再也没有刚才嗷嗷的劲头了,脖子上的血迹都把毛衣染了一片,季绵绵隐约间,看到了丈夫的动作,最后的理智便是,“老公,收起来。”

    景政深的没听到妻子的话,但看出来季绵绵快晕倒了。

    刚才她锤的那一瞬间,季绵绵脖子上的伤口被刀片划的更深了,血涌的更多。

    埃兰娜心知,自己救人是明智的,但下次再抓季绵绵,就更难了。

    不放了她,那自己今日也必须交代在这里。

    季绵绵的身子有了点重量,小教父都看到了。他不动声的拿起了车内的武器部件,自己在腿上组装大家伙,蒂师见状,“你要做什么!”

    小教父面目冷淡,“小南瓜喊我一声小教父,就是我今生的孩子,蒂师,你还可以有你自己的孩子,我只有小南瓜一个。所以我只有一个选择。”

    保护自己孩子罢了。

    蒂师:“冲动!我也只有她一个孩子!”

    小教父已经组装一半了,“让组织的人对外发布,所有和尼叔有合作的,从此以后,我们不会再提供任何帮助。并且,从此势不两立!”

    最后一个零件组装上,小教父看着蒂师,“窗户打开。”他要瞄准了!

    隔着很远,季绵绵好像看到了车窗中有两张熟悉的脸,接着是一个黑长的枪杆,对准了自己,其实不是自己,是自己背后的人。

    小教父瞄准,下一秒要扣动扳机时,景政深忽然抬手,“让路,换人!”

    双方不知道做的什么交易,地上的主刀医生莱尔被扔到了埃兰娜的车内,埃兰娜的其他人也暂时放开,但没有完全逃离。

    她抓着季绵绵,几乎是拖拽着走到车边的。因为她要逃命,她就要确保自己的交通,莱尔已经扔到车里了,埃兰娜只需要走到车边,坐进去,然后才安全。后边的人也都被控制着卸了武器,坐在车内,如今只有埃兰娜一个人没有上车。

    季绵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浑身疲软,眼前都是黑的,也没有支撑总想倒地。

    直到打开车门,埃兰娜转身分身的瞬间,小教父对准时机,瞬间扣动扳机!

    瞬间响声四周,动静之大,金属穿彻埃兰娜的胳膊,季绵绵双腿软瘫的直接倒地,陷入昏迷。

    她刚才看到了,看到了开枪的人。

    这一忽然的举动,四周都乱了,景政深只顾着冲上前抱地上昏迷的小妻宝,埃兰娜面对着突然的射击,后劲大的她都没站稳,胳膊的疼,加上手中没有筹码,让她只有逃命这一条路。

    坐在车内,车门都没关好的跑路。

    前车刚跑,后边连着六辆车都在步步紧追。

    埃兰娜在车内,她的血涌,莱尔摘了口中的东西,望着埃兰娜受伤的胳膊,说了句,“你伤到了。”

    “闭嘴!废物!”

    若不是救他,自己何至于如此狼狈。

    莱尔被吓得不轻,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悄无声息一眨眼的功夫就被抓的,他现在不敢和景政深叫板了,短浅的见识让他以为景政深只是普通商人,能有多能耐,不过是花钱买的名声,可现在,他后怕的劲儿还没下,后边已经有人在撞车。

    埃兰娜咬牙,愤怒的喊司机,“蠢货,开车啊。”

    司机已经很努力了。

    景政深抱起妻子,他的指尖都是冰凉的,季绵绵的小脸惨白没有血色。

    他去找自己的车,刚走到路边,身边瞬间停了一辆车,车门打开,蒂师现身,“车里有急救箱和医生,上车!”

    景政深抱着妻子坐了上去,小教父立马转动轮椅,打开急救箱,“手松开小南瓜的脖子,别用力。”

    她甚至刚才的武器都没收,景政深的手都是颤抖的,上边还有妻子脖子的血迹,拿出手机,血在手机屏幕上都是,拨通医院电话……

    小教父用厚厚的纱布,撒上了药粉捂住季绵绵脖子的伤口,已经很深了,这傻孩子。

    他抬手去看季绵绵的眼睛,“联系她母亲,小南瓜的眼角膜充血,太阳穴刚才重击导致的。”

    景政深拨通丈母娘的电话,“喂,妈,”

    季母正在会诊,瞬间起身,“你说什么!”

    蒂师捏着季绵绵的双手,“孩子的手凉怎么办?”

    景政深赶紧双手去给季绵绵暖手,可他的手一样,也很凉。

    现在已经是夏天了。

    医院,

    季绵绵躺在床上,意识混沌。

    身边,她快把她妈妈吓死了。

    医院的副院长,面容失色,手捂着纱布,还没看到伤口,但看到毛衣上的血迹,就已经双目通红,“闺女,你别睡,看看妈。小宝,宝宝,绵绵,你看看妈妈啊,你这孩子,你快睁开眼,绵绵,小乖,”

    第一次,副院长也被禁止进入急救室。

    季母再走廊外泪水止不住的落,她擦不干,“政深,我闺女怎么回事儿?”

    景政深手上是妻子干了的血迹,他也比医生挡在手术室外,一个人站在那里,毫无反应。

    紧随其后的是推着轮椅一路小跑的蒂师,匆匆赶来,“送进去了吗?”

    十几分钟后,季董景董和季舟横车都没停稳的跑了进去,“妈,肉呢?”

    季董到妻子身边,搂住吓哭的妻子,“没事没事,你们医院医疗技术最高,咱小闺女从小到大什么事儿没经历过,算命的都说她是福大命大的人,她会没事的啊。”

    季董和景董当时在一起,接到了电话,两人慌张下楼时,遇到了在公司里打高尔夫球的悠闲季总。

    季舟横还有闲心的打了个招呼,“爸叔,去运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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