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宁没有看向秦寻，低头喝着奶茶，不咸不淡的说道。
“哦！”
“那你脱呗！”
秦寻一怔，不悦道。
“我不脱，要脱叫你……”
他忍住没说下去，喝一大口奶茶，继续逛下去。
秦寻走着走着，忽然看到不远处几个两男一女三个ser在表演情景剧。
那个女子身黑色包臀裙，一双大长腿比秦寻的为人都要正直。
她欲拒还迎的推一个男子，嘴里喊着“雅蠛蝶！”
这一对狗男女身边，有一个男子在唉声叹气。
秦寻惊呆了，转头对夏宁说道。
“无能的丈夫，放纵的上司，反抗的妻子。”
“这都能s的吗？”
“当众表演‘你也不想让你的丈夫知道吧’，这他妈不犯法？”
夏宁看那边一眼，摇摇头。
“我……不知道。”
她说的是实话，落在秦寻耳朵里却觉得她不想理他。
秦寻冷哼一声，决定不再热脸贴冷屁股。
他在前面走着，不再刻意迁就三个女人的步伐，到处走走看看，却发现她们始终能跟上。
夏宁面无表情，这边看看，那边看看。
徐洛洛和乔乐乐不停的拿出手机拍这拍那儿，一会儿又交头接耳的说悄悄话，发出一阵银铃般猥琐的笑声。
徐洛洛经常趁着秦寻驻足的时候，往水泄不通的地方挤进去拍照。
这几张黄牛票不便宜，为了顺利报销下来，她决定今天要拍够一千张图片，免得自己有挪用公司钱财满足自己私欲的嫌疑。
秦寻一边往前走，一边喝奶茶。
他看向一处，一个女ser在舞剑，舞姿并不好看，不过裙摆时常飘起，也引得一群人喝彩。
秦寻摇头腹诽道。
“这不敢看呐，不敢看呐！”
“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啊这个！”
“这不像话，这不像话这……这……”
秦寻又看向另外一处，看见一个打扮看起来就很邪恶脏污的女ser。
那个妹子面部表情扭曲，吐着舌头，不停的张牙舞爪，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呜声。
秦寻心里一阵恶心。
“这又是s了个啥？”
“我好想扇她，但是又怕她越被扇越爽。”
秦寻逛了一个多小时，有些审美疲劳了。
他发现也没什么可看的，那些真正厉害的ser在舞台上表演。
舞台下那些“野ser”有本事的有，有但是不多，大多是一些靠事业线博眼球的货。
要不是法律约束，肯定有人在场馆裸奔。
巨大的场馆里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
秦寻转头看向夏宁，见她面无表情，就看向徐洛洛和乔乐乐，问道。
“徐同学，乐乐，我听说ser圈很乱，到底有多乱？”
徐洛洛没有回答，抿起嘴唇。
她不知道s圈乱不乱，一时间觉得自己这个助理不够优秀，竟然在来之前没有做背景调查。
明明有一整个晚上的。
乔乐乐做过的兼职很多，阅历更广，替徐洛洛解围，压低说道。
“秦师傅，ser们经常会说一句话，‘乱的是人而不是圈子’，他们用这句话来洗白。”
“可是……这句话跟‘在娱乐圈出淤泥而不染’一样，其实没多少人信的。”
“这个圈子确实挺乱。”
秦寻来了兴致，走上前一步，说道。
“展开讲讲。”
乔乐乐悄悄指一下不远处一个五短身材的男子。
他正在举着一个看起来就很贵的相机，嘴里指导着一个妹子摆各种姿势，不停的拍摄着照片。
“秦师傅，你看到那个小个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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