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宴被人破坏,还见了血,惹了官司,这什么破烂糟心事呢!
他们还得要两头安抚人。
先把亲家,跟自家的亲戚都安顿招呼好了,把亲家公、亲家母的情绪抚平说好话。
又要急急忙忙跑来派出所,看看这边的事情现在如何了。
这今天受伤的,可是他们顶头领导的儿媳妇啊,两个儿子还都是部队里的好手!
说大点,在军队里头都是被称首长的,特别今天媳妇儿受伤的顾家老二,那还是上头组织都嘉奖表扬的人。
那能轻慢对待吗,在他家宴席上出的事,能放任着不管吗?
所以对着这叶家,他们那个癫子一样的女儿,赵浩两口子心情就别提了!
根本摆不出来半点好脸色,心里别提是有多不爽!
现在还在这里要当人证,自然看到有同僚不知情还帮她说话的,说什么也是要劝住。
人家都摆明要追究这件事到底了,还劝个灯儿啊劝!
汪辉也是一下就惊着了。
听完,“啊?这事顾部长表态了么?”
“是啊!”赵浩重重点头。
“刚才叶铭建来之前就去找过了,我送单位的人回去时碰见了的。”
“顾部长那边刚回来,小刘直接说的是领导不空,不见!这些私事都交给他两个孩子来处理。”
“你看这不是表态么!都这样说了你还在这瞎劝,别讨不着半点好,回头把自己前途都搭进去了!”赵浩就道。
果然听完,汪辉一下就闭紧嘴巴。
神色懊悔心中气恼。
他这今天因家里有事情,请了假没去单位,不知道这些事人家已经有态度了。
本来他是想着跟顾部长老家是一个地方的,他们祖上长辈还认识。
所以受了这份委托,也要还叶家一些小恩,所以才同意来帮他们说些个情,结果咋晓得是这种情形!
那事情都这样了,他的确也不敢再说了。
别这面子跟忙没帮得好,还再把他自己搭进去,他家就那么点跟人家熟识的交情,算得上个屁呀!
他不说话了。
而顾书砚听着了这些话,也跟没听见一样。
他不理会周边人作任何发言,看着公安将请过来的证人也做了笔录,就说:
“同志,人证的笔录现在也做好了,要现在跟我再去一趟医院么?”
“我弟妹现在正在医院里接受治疗,可以取她受伤的证明。”
这话,“书砚,书砚,大侄你放过晴晴好不好?放过她这次吧!张阿姨,张阿姨求了,给我和叶叔叔这个面子,求你给她个机会吧!”
叶父也是一下说:“顾大侄,你别立案,恳请再给晴晴一个机会,我定好好教育她,定让她知错悔过的!”
一下两口子就着急了。
这听,就知道人家是不理会啊!
马上叶父还又跑到,请来帮忙说情的汪辉面前:
“汪副科长你再帮晴晴说说话吧,你跟顾部长他们祖上是亲戚,你们关系还行,这俩小侄肯定也会听点你的劝的。”
叶铭建就对汪辉又恳求说。
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领导,也没有理由站住脚,人家副部长不理会他,顾家这两个儿子又是军官,不一定也听他说的。
所以他只能这般做孙子,为了他唯一的孩子,只能这样来求人家办事。
汪辉心中是无语又气恨。
他劝什么呀?!刚才这叶铭建请他来帮忙时,也没事先说明事情和人家的态度啊!
他因为家里老父亲病重,今天都没去单位,他爱人又去服侍他坐月子的儿媳妇了。
所以没去喝喜酒,也不晓得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以为真是跟他们说的,因为点误会让人家书烈的媳妇儿受了伤。
以为真是他们非要送人来报公安。
结果现在是这情况,他们顶头领导是这态度!
现在还来让他说!祖上,祖上,什么亲戚也要人家认啊!
他曾外婆的姨奶奶,跟人家太祖父的爷爷是干兄妹,这算哪门子的亲戚!
汪辉简直怄得不想发言。
沉默后悔了半晌。“唉!”
才重重叹了口气:“老叶你们也别执拗了!你家孩子做错了事,人家是有理由追究她责任的!”
“同我说,同我说有什么用!你还不如让你们孩子自己来好好跟人道歉认错,看人家能不能泄了愤,才挽回再说吧!”
他就无语气愤说。
要不是这些年偶尔出差时让他们帮着照看下家里的老人孩子,他今天才不来帮这忙。
这话也相当是帮他在指点了!
这……叶铭建一听,知道这是也没戏了啊。
人家都这样说了,也说明不愿亲自帮忙了啊。
没人说得上话,没人也可以来帮忙,顾副部长那边先前也对他表了态,他那边,他再找谁也是行不通的呀!
而且谁会帮他,拿明知道办不成的事,去赌得罪上头的领导,是不是人家前途不想要了。
叶铭建心头一度再次发凉。
但即使这样了,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唯一的女儿,就这样一生都毁了。
他听汪辉的话,也意识到他说得对,这事在他女儿的原因,她若真能取得人家的原谅,说不定也还有一丝机会的。
于是他马上就要去:“书砚大侄,我让——”
“不需要!”
结果刚刚才开口,门口就传来了一个声音。
顾书烈迈着大步进来。
“我们不需要他们任何的道歉,也绝不接受任何调解,事情该如何处理就如何公正处理。”
“她犯罪伤人就是事实,恶意伤害他人,她就应该得到法律的处治和惩罚!”
他寒着脸,走进派出所的报案厅。
听见他声音。
墙角一直被公安看守着的叶梦晴:
“书烈哥哥!你听我说,我错了!我真的做错了,对不起!求你们给我个机会!求你们了,我再也不会,再也不了!”
她就先喊叫了起来。
先前才来派出所时,叶梦晴也在一直叫喊,告机说自己知道错了。
让顾书砚别报案抓她,别把她送进监牢,但被派出所的公安一通警告,不许她在这大声喧哗大吵大闹后。
就不得已老实消停了下来。
然后等到她父母来了,也求了人来帮忙说情,她就一直在这边老实缩着,等他们来帮自己求情劝说。
此刻刚看见事情没希望了,也要再说话,刚好顾书烈这下又来了。
出于,一来见到他她自动心中就难掩激动,要同他说话。
二来他才是真正受害人最亲的家属,跟他求情可能才真的有点用。
她知道他真正喜欢的人的真相,她觉得或许同他好好求情说,他可能会网开一面宽容饶过她。
但事情她想得太天真,也太蠢了。
听到这个称呼,顾书烈皱紧眉头,胃部瞬间泛起生理性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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