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余思念冷哼一声,“因为被我发现了,发现了她这些藏起来的秘密。”

    “在我的质问之下,她气急败坏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我知道你相信你妈,你都不会相信我的。

    “其实你相不相信我,我都无所谓,你想看证据,如烨那里有,他有照片。”

    “你爸年轻时跟我妈的合照,那张照片是从你妈那里拿到的。”

    照片就是证据…

    有证据在。

    舒抚卿瞬间沉默了,找不到话来说了。

    唯一的希望都破灭了,他还能说什么?

    他妈亲口跟思念说的那些事情…坐实了她那些干的事情。

    舒抚卿不知道如何说话,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余思念。

    “你自己好好想想。”余思念道,“想好了再来找我,咱们谈谈离婚的事。”

    “你回来了你就住舒抚文那边吧,反正那房子也是你们舒家的老房子,你也有一份。”

    “那个房子,到时候我可以把你出的钱还给你。”

    说完。

    余思念头也不回的走了。

    舒抚卿站在原地,目光呆呆的看着媳妇儿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想追上去,可…他有什么脸能追上去?

    他妈干的那些事情。

    他:“……”

    舒抚卿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舒家老宅,不死心的他又抓着舒抚文问了一遍。

    得了确切答案之后,舒抚卿一句话都没说,然后就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

    至于放在停尸间的老太太,他让舒抚文管,让舒抚文处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舒抚文看着大哥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心里有苦说不出。

    要知道。

    他比大哥惨多了,就那些破事,都是老太婆做的孽。

    ……

    秦舒这边。

    到达黑省之后休整了两天,又坐上了回去的列车。

    这一趟除了小偷还是多之外,没有其他的事情,相对来说还是较为轻松容易的。

    秦舒,顾乘风,利枫,陈铭,范阅生几人汇聚车厢连接处,准备休息一会儿。

    顾乘风突然俯身弯腰,从地上捡了一个烟头起来。

    他放到眼前细细端详。

    几人目光一下子都汇聚在顾乘风手上的烟头之上。

    秦舒:“?”

    她出声问,“怎么了?”

    顾乘风眉头一皱,“这烟不对。”

    范阅生立马问,“烟怎么了?”

    顾乘风道,“烟不应该出现在这儿。”

    利枫凑了过去。

    顾乘风解释,“这个烟是特供,普通人买不到,还有一件就是你没发现这边人抽卷烟的很少吗?多数都是在抽旱烟。”

    “这是硬座车厢,挤的不行,能抽上这烟的人最差也在硬卧车厢,不会出现在这里。”

    秦舒见陈铭,范阅生一脸懵的样子,“直接说重点吧。”

    顾乘风各看了几人一眼,压低声音,“我怀疑有可能是特务。”

    陈铭,范阅生:“!”

    范阅生双眼蹭了一下,亮了起来,“特务!”

    “嘘!”陈铭赶紧示意,“小声一点。”

    范阅生一把捂住嘴,连连点头,“嗯嗯嗯。”

    陈铭兴奋看着顾乘风,“咱们怎么抓?”

    范阅生也跟着问,“怎么弄啊?”

    顾乘风沉默。

    沉默了一会儿,顾乘风才道,“观察吧。”

    “特务这种东西,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被发现,藏得够深的。”

    陈铭,范阅生:“……”

    两人一脸的失落。

    还以为能马上抓个特务立个大功呢。

    顾乘风一眼看穿两人心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真要那么容易被抓,还会是特务吗?”

    陈铭,范阅生一下子点了点头,“也对。”

    范阅生道,“那就观察观察。”

    陈铭紧跟其后,“瞪大眼睛。”

    顾乘风:“嗯。”

    怀疑火车上有特务之后,范阅生,陈铭巡逻的更起劲了。

    他还把这个消息偷偷告诉给了袁满,张成。

    张成跟陈铭范阅生的反应是一样的,那叫一个兴奋,恨不得立马把潜伏的特务分子给抓起来。

    然而…

    事与愿违。

    什么也没有。

    巡逻的也累了,该休息了。

    刚好火车到站,有人下车,有空位出来。

    范阅生立马把位置给抢到休息,他闭上眼睛直接睡觉。

    休息了差不多了正好看到秦舒从旁边经过。

    他一把抓住秦舒,眼神示意秦姐来坐着休息。

    秦舒也没说其他的,直接坐了下去。

    她闭着眼睛睡觉之前观察了一下,周围都是男的。

    她旁边坐的是两个男的,对面也是三个男的,衣着都较为朴素,看起来像是工农同志,都在休息睡觉。

    休息之时,竟睡了过去。

    她是被谈话声给吵醒的,周围的人都在讨论以前打仗的事情,越说越激动,说着说着骂起樱花国来。

    秦舒闭眼听着,突然有个人来了一句徐蚌|战役。

    秦舒倏地一下睁开了眼,目光锁定

    “哎?”

    “你干什么?”

    “你刚才说你参加过什么战役?”

    “鱼蚌…”

    “!”

    “啊!”

    “放开我!”

    “放开我!”

    “你是什么人?无缘无故抓人干什么…”

    “我为什么抓你你心里很清楚。”

    “我敢抓你,就说明我有身份。”

    “!”

    “啊!”

    “舒姐。”

    “帮我按住他,他身上有东西。”

    “是!”

    “你!”

    “……”

    “这是…”

    “枪?”

    “子弹。”

    “这…”

    “真是特务啊。”

    “烟。”

    “是那个牌子的。”

    “……”

    “走!”

    “这上面画的什么?”

    “画的啥呀?”

    “给你看。”

    “……”

    “铁路。”

    “那是我闲来没事乱画的。”

    “我学过画画啊!”

    “我真的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你们误会我了。”

    “误会?”

    “你拿的子弹是怎么一回事?”

    “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是打过仗的,打过仗,有了安全,有这些东西也很正常吧。”

    “有这些东西很正常,但…你随身携带就不正常了。”

    “我那是为了防身。”

    “防身你揣怀里就行了,你把它拆了干什么?”

    “  真遇到你说的那种紧急情况,你还有时间组装吗?”

    “还是说你抱着一些企图,等快要动手的时候,再把枪组起来动手。”

    “……”

    “不用那么问那么多,他是特务无疑。”

    “他刚才说了徐蚌战役。”

    “!”

    “狗日的!”

    “啊!”

    ……

    “……”

    “抚文,你妈到底在哪儿?她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自从没见到她之后,我这晚上天天做梦,做的梦还不对劲,我梦到她没了!我这心里害怕啊!”

    “你说的没错,她确实没了。”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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