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中大叫,温同志这个可不兴说啊!说了嫂子肯定不会让他去的!而且这件事情很有可能会传到大哥耳里!
大哥知道这件事情后,肯定会打电话狠狠批评他!
啊!!!
暗访?
秦舒听到这两字,心中已经有了不太妙的感觉。
再从之前牧兴辰那副吞吞吐吐的模样来看,极有可能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秦舒故意装作成一副不太明白的样子,“暗访?”
牧兴辰赶紧出声打断,“哎呀哎呀!”
他凑过去笑眯眯的看着温妤,“温同志,有些事情说了就不好了。”
牧兴辰刚凑过去就收获了来自亲嫂子的死亡目光注视。
他:“…”
后背有些发毛怎么办!
秦舒声音淡淡,“有些事情就是要说出来。”
秦舒声音停顿了一下,又添了一句,“你要是觉得你在跟前,温同志不方便说,我可以跟温同志到旁边说。”
牧兴辰:“……”
温妤见两人的模样,有些疑惑。
她看了看牧兴辰,又看了看秦舒。
温妤目光最后落在秦舒身上, “你是他姐,这件事情你不知道吗?他没跟你说过吗?”
牧兴辰:“!!”
完了完了!
这下完了!露馅儿了!
温妤让他把这件事跟家里人说,他一个人都没告诉。
在温妤面前说的是,他都跟家里面人说了。
家里面人同意了的。
这不露馅了吗?
秦舒一眼看穿牧兴辰心中想法。
她出声为牧兴辰打掩护,“他说了,可能我没太注意听,具体说的什么情况,我也没太注意。”
牧兴辰没想到嫂子会帮他说话,立马朝嫂子投去一感激眼神。
秦舒瞥了牧兴辰一眼不说话。
温妤没有注意两人眼神,信了秦舒话,“这样。”
秦舒:“嗯。”
温妤看着秦舒,“那姐我再跟你说一遍吧。”
牧兴辰:“……”
秦舒眼角余光扫了一眼牧兴辰,声音淡淡,“温同志,你们到旁边说好吧?”
温妤一口答应,“好。”
牧兴辰:“……”
完了。
温妤说完,他又得挨批评了!
温妤答应之后又转头看着牧兴辰,“牧同志,你赶紧回座位去坐着,不然一会儿座位被人家占了,你让人家帮忙看一会儿可以,看久了心里都会有些不太舒服。”
“好。”牧兴辰还能说什么,只能答应了呗,“我先回座位。”
温妤:“嗯。”
温妤跟秦舒走到旁边去。
到了一旁角落。
温妤的第一句话就是,“姐,我知道牧同志那边骗了你,他没有跟你说这件事情。”
秦舒:“…”
这温同志聪明着。
温妤看着秦舒,“是我让他跟我一起去的。”
“这件事情的起因是我收到了一封信,信上说西省有一个地方,还在搞压迫,欺骗人民同志,不把人民同志当人看。”
秦舒:“?”
秦舒疑惑,“西省?”
西省跟京市离的还是有一段距离,西省的信寄到京市报社?
这有些奇怪啊?
温妤点头,“嗯嗯。”
秦舒抛出问题,“西省的信件怎么会寄到你们报社?”
温妤突然又来了一句,“不是寄的。”
秦舒:“?”
温妤道,“是我在大街上遇到的一个婶子,那婶子就是从里面逃出来的,她没了手,就是因为在里面不听话被砍了的。”
“这里有采访的内容,姐,你给看看。”
秦舒接过温妤递过来的小本子看了起来。
看到小本之上所记录的内容,秦舒眉头越皱越紧。
内容大概是,有人以高价把人骗到山里,干活,挖煤。
去了的人发现自己被骗之后,想出来,那完全是不可能的。
你想跑,就把你打的半死。
人都怕死怕痛,最后屈服。
从内容上来看,秦舒觉得有点像黑|矿。
但…黑矿这种模式基本都在深山老林里面,四面都是山,你想跑也跑不了,最后只有死路一条。
但…被采访的这个女同志,能从那里逃出来,还跑到了京市。
这一点。
秦舒觉得有点假,当然也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性。
秦舒合上本子。
她把本子递还了回去,看着温妤,“这个不排除是真的,也不排除是假的。”
“不管是真是假,我都不同意你们两个过去。”
温妤皱眉看着秦舒。
秦舒直视温妤视线,“第一,如果是假的,你们白跑一趟,那还没什么。”
“如果是真,你跟牧同志都是在城里面长大的,细胳膊细腿,脸蛋都是白生生的,那些人都是在刀尖上舔血的,你觉得人家会看不出来你们俩身份?”
温妤被问住。
秦舒声音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着,“你们两人的身份一旦被拆穿,在那种地方,没人找得到你们,也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们。”
“像这种地方基本上都在大山里面,四面都是山,你想跑都跑不出去。”
“我知道。”
“我下定决心去,我就是抱了必死的心!”
“死?”
“死还是最痛快的,但到了那个时候,你连死都做不了主。”
“你是女同志,模样又不差,那地方全都是男的,都是穷凶极恶的人,你一个城里去的小姑娘,你觉得他们会对你做什么?”
“我…”
“强|奸。”
“!”
“你说那婶子没了手。”
“那你要是被他们抓住,你的手脚也有可能不保。
“牧同志可能会被打了打个半死……”
“……”
“温同志,我能理解你想解救那些受苦难的人民同志,但这种事情以你们两个人的能力不仅解决不了那一众人,还会将自己陷于危险之中。”
“这些事情交给应该做的人去做吧,军队或者公安部门。”
“其实京市里面也有很多值得采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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