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跟袁满进了屋。

    屋子里面的陈设都十分简单,朴素。

    房门关上。

    秦舒直接发问,“问一问你跟宋队长的感情如何?”

    负责记录的袁满手上动作一顿,侧目疑惑的看了秦队一眼。

    奇怪,好端端的,秦队怎么问这个问题?

    何同志脚步一顿,转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秦舒,“我?”

    秦舒还没回答,何同志实在有些不敢相信的就问了一句,“你问我?”

    秦舒:“嗯。”

    何同志嗤笑一声,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你凭什么问我?”

    秦舒声音淡淡,根本不受何同志话语影响,“因为都有嫌疑。”

    “我……”何同志又气又好笑,张口想要解释,解释的话语到了嘴边,看到秦舒那副模样,又颇有些无奈,“我是他媳妇,我……”

    她话说到一半,话锋一转,“我为什么要害他?害他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

    秦舒静静看着何同志,嘴唇张了张,明显有说话之意。

    何同志又抢先了一步开口,“秦舒,我看你不是来破案的,你是来故作恶心我是吧?”

    秦舒面不改色的道,“从当时的目击群众所说的情况来看,以及宋凌霄中枪位置,都可以证明是熟人作案,而你家孩子要吃油条豆浆这件事情是突发性的,换句话来说这件事情就你,孩子,宋凌霄你们三个知道。”

    何同志气笑了,“那你的意思就是我找人把……”

    秦舒见何同志误会了她的意思,打断话,出声解释,“我询问你并不是说你就是凶手,也有可能是你们家被人盯着,刚好孩子要吃东西,就给了对方一个可乘的机会。”

    何同志愣住,被人盯着?

    这四字在耳边响起,何同志忽然感觉后背发毛,一股凉一直从脚底窜起,遍布全身,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秦舒继续说着,“还有就是,之前市公安局同志那边可能考虑到你刚失去了爱人,心里面处于一个悲痛的状态,不太好去询问你。”

    “反正你对我们也不满,有些话就由我们来说。”

    何同志:“……”

    恶人当到底了是吧?

    何同志还是没有回答秦舒的问题,又抛出了一个新的问题,“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熟人作案,是跟我们家凌霄有仇的,伺机报复?”

    秦舒顺着何同志话往下说,“当公安就是这样的,容易跟人起冲突,结下梁子,稍有不慎可能就被人报复了。”

    “不排除报复的可能性,有仇的人也确实认识宋凌霄。”

    “关于这一点我们队里的其他同志已经去详细调查了。”

    这一点秦舒也没有撒谎,的确是安排了其他人在查。

    查得不仅是这段时间宋凌霄可能得罪的人,而是把之前宋凌霄办的案子,以及到之前被判刑,送去改造的那些人,看那些人有没有最近出来的,或者是一年半年内出来的。

    如果有,再去调查一下这些人,目前现在在哪儿?

    按理来说,这些人最后都会回到户籍处,也就是当地本地。

    这些说难查,也确实难查,主要是打电话,要转几次,还要让当地公安那边配合才行。

    当然,这些都是在附近,如果当地公安不愿意配合,跑一趟当地也来得及。

    何同志听完秦舒说的话没吭声。

    秦舒见何同志各种转移话题,就是不回答他刚才的问题。

    回避话题就已经能猜出答案了。

    但该问的还是得问。

    秦舒又一下子把话题转了回去,“但是何同志,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到现在都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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