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一个字不行吗?”
儒雅老者听到唐寅的嘟囔,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内心升起。
果然,下一秒,唐寅的对联再现。
“雾锁山头山锁雾,响水池里池水响。”
这对联,乍一看去,好像也没毛病,至少对仗是工整的,而且也是标准的回文联。
这儒雅老者听到这副对联,顿时张大了嘴,呐呐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按照规则,唐寅的对联应该算通过,只是货的下联,为什么,总让人感觉吃了翔一样的难受呢?
唐寅见儒雅老者不说话,不由皱了皱眉。
“两个字也不行吗?”
那这个呢?
“雾锁山头山锁雾,黄金谷里谷金黄!”
儒雅老者听到唐寅的第三联,顿时脸皮抽动,内心憋屈,犹如刚吃了一坨,唐寅又塞进来一坨,难受加心塞。
台下的其他学子,也好不到哪去,统一都是一副便秘的表情。
江宴也是张大了嘴。
“卧槽,唐兄,对联还可以这样对?”
唐寅顿时有些不爽。
“这也不行吗?”
那这样呢?
儒雅老者还没从两坨翔中回过神来,下一秒就被唐寅一顿狂轰乱炸。
“雾锁山头山锁雾,人归夜半夜归人”
“雾锁山头山锁雾,风摇柳绿柳摇风”
“雾锁山头山锁雾,脸映桃红桃映脸”
唐寅再次对出三联,皆不一样,都是对仗工整。
眼见唐寅还要再次开口,儒雅老者连忙收起惊讶的下巴,连连摆手。
“行了,行了,可以了,可以了,你快登船吧!”
儒雅老者是真害怕,下一秒唐寅又丢来无数坨翔,他老人家心脏可受不了。
唐寅闻言,顿时呵呵一笑,撩起袍服下摆,和江宴一起登上花船。
唐寅一走,台下却是炸了锅。
这家伙,抛出了改字联,又接连抛出好几个下联。
尼玛,还让不让人活了?
本就剩下不多的对联,被唐寅浪费了好几个。
一时间,所有没能对上对联的学子们,对唐寅那是咬牙切齿的恨呀!
当然,也有脑子活络的学子,从唐寅的对联中,得到了灵感。
就见一位学子,磨磨蹭蹭的上台开口对道。
“雾锁山头山锁雾,清水湖中湖水清”
作出对联,那学子一脸忐忑的看着儒雅老者。
儒雅老者顿时红着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学子。
尼玛,人家唐寅改字,好歹还算要点脸,把水塘改成湖水。
你特么,把“里”改成“中”,就上来对,当老夫是傻子吗?
儒雅老者再也坚持不住,儒雅的面孔扭曲了起来,朝着那想要钻空子的学子,暴喝一声。
“给老夫滚下去!”
儒雅老者不再儒雅,能把一位德高望重的学者逼出脏话,也算是人才。
这位学子的遭遇,顿时让那些也想钻空子的人,熄了心思。
只是,唐寅之后,便没有人再敢上台了,实在是被他的对联给恶心坏了。
唐寅和江宴登上花船之后,就被带到了船舱内。
邓太安看到两人进来,匆匆瞥了一眼之后,便收回了目光,将注意力转移到前排的位置上。
船舱内,已经有数十人,最前方的桌子上,数名老者正在谈笑着。
其中一人五十来岁,面容方正,正是白鹿书院的谢斋长。
别看他只是一个斋长,却是桃李满天下,许多官员见了他都要客客气气的。
然而,谢斋长也不是最大的人物,身份最尊贵的当属,中间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
这家伙虽然形象不咋地,但是排场却很大,身后有数名美貌侍女伺候,夹菜端酒,都是侍女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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