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有理,看来还得在各省,成立专门的官学衙门,官吏官学!”
唐寅眼睛一亮。
“不如就叫,教育局如何?”
庄墨寒闻言,顿时扯了扯嘴角。
还没等庄墨寒吐槽,王伯安就先反对。
只见王伯安摇了摇头。
“不好,不好,不如教司好听!”
唐寅撇了撇嘴。
“乍一听,还以为是教坊司呢!”
王伯安不由得脸色一黑。
庄墨寒摆手笑道。
“别争了,就叫教学司,老夫明日便给陛下上折子,在江浙总督府设教学司,主管官学之事!”
教学司,不好不坏,唐寅便不再反对,只不过觉得有些可惜,没有用自己熟悉的名字。
王伯安更是,不敢反对庄墨寒的意见。
于是乎,第一个正规的教育部门,开始形成,今夜取名的小故事,也被后人津津乐道。
经过小插曲之后,庄墨寒咳嗽一声,将话题拽了回来。
“看来,官学新策,要顺利施行,还得去找宗泽和年大有,”
“这两个老家伙,向来一根筋,怕是没那么好对付!”
王伯安点头附和道。
“年院长回来之后,桐庐书院的学子们,得知他们的遭遇,已经来按察使司闹过一场,”
“要不是宗老和年院长拦着,学生怕是也不好过!”
庄墨寒闻言,显然有些意外。
“他们竟然拦着学子闹事?”
王伯安笑道。
“是啊,那年院长,还说要向唐寅谈经论典呢!”
庄墨寒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看向唐寅。
“小子,过几日,就看你的了,”
“这两人,软硬不吃,咱们只能以理服人!”
唐寅不由得脸皮一抖。
就知道老庄带着自己赶来浙省,准备好事。
摇了摇头,唐寅也只能苦笑一声。
马车很快到了按察使司衙门。
王伯安就住在后衙,唐寅等人便也被安排在后衙的厢房内。
安顿好之后,师徒几人加上李令月,便聚在一起吃了个年夜饭。
晚饭很丰盛,显然王伯安早有准备。
高兴之下,庄墨寒多喝了几杯,很快就回厢房休息了。
唐寅见状,便也提出告辞,想着回去和李令月玩会过年的游戏。
只是,刚走两步,便被王伯安给叫住了。
唐寅不由得有些疑惑。
“师伯,还有事?”
王伯安顿时一瞪眼。
“就找你说会话,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
李令月闻言,顿时脸上一红,朝着两人屈身一礼。
“相公和师伯叙话吧,妾身先回了!”
唐寅扯了扯嘴角,却也没有阻拦。
李令月一走,王伯安便将他拉到一边,小声说道。
“小子,听闻你和庄师,在淮县出事了?”
唐寅闻言,顿时斜了他一眼。
“师伯,这都多久了,你才收到消息吗?”
淮县的事情,虽然没有外传,但是两位官员身死,毕竟不是小事,外面也传的沸沸扬扬。
王伯安却是瞪了他一眼。
“师兄给来信,匆匆提了一句,没有细说,”
“你少废话,到底怎么回事?”
庄墨寒的三个学生中,除了李晋那个死酒鬼,便是马苏和王伯安,他们对老庄的感情很是深厚,既是师生也如夫子。
所以庄墨寒出事,他们两人最是紧张。
见王伯安双眼几乎要喷火,唐寅便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王伯安听完唐寅的话,便皱起眉头,陷入了沉默。
唐寅见状,不由问道。
“师伯,怎么了?”
王伯安闻言,抬起头来,看着他说道。
“你可知道金陵知府和吕子章是连襟?”
唐寅闻言,顿时一惊。
“什么?”
“那顾知府和吕子章是连襟?”
王伯安咬了咬牙。
“两人都是娶的京城裴家之女,唯一不同的是,吕子章娶的嫡女,姓顾的,娶的是一个私生女,”
“听闻陛下将吕子章革了职,看来这个小人,怀恨在心,陷害庄师!”
唐寅闻言,却是晃了晃脑袋。
尼玛,怎么又来个吕子章?
郭佥事后面是一个皇室,金陵知府身后是吕子章,这后面是有联系,还是两条线?
顷刻间,淮县的疑云再次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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