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乔不明所以:“巩固什么地位?”
傅闻舟微微倾身,唇在她唇上蹭了蹭:“那小子有点不对劲呀,他好像换套路了,为了不让你被勾搭走,我不得勤快点吗?”
那小子……
阮乔乔想到在公安局门口,苏迈对自己点了点头,却不纠缠也没有废话,只做了个证就老老实实离开的状态,是与以往的他不同。
她一下子反应了过来:“你说苏迈?”
她话音才落,傅闻舟的唇,就裹了下来,将她口中的声音,全都吞进了口中。
吻瞬间变得炙热了起来。
阮乔乔被吻的晕头转向的,都快以为这话题翻篇了,谁知道这家伙,却忽然停住了,茶里茶气的看着她,“哎哟,我只说了一句那小子,我家娇娇就猜到对方是谁了,真是冰雪聪明呀。”
阮乔乔轻笑一声,环着他腰的手,在他后腰窝上拧了一下:“傅闻舟,你别得寸进尺的,你那话不就是在告诉我,你说的是谁吗?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不出来。”
“所以我说呀,我家娇娇冰雪聪明,当初在人群里救我的时候,你可没有一下子就想起我。”
阮乔乔看出来了,这狗东西是太久没有被当茶泡,有点按捺不住寂寞了。
她坚决不跟对方比茶艺,因为比不过。
她直接捧着对方的脸,抬起脑袋,就吻上了他的唇,口中还溢出暧昧的声息:“睡不睡,不睡就下去。”
傅闻舟立刻将吻加深。
睡,他在她面前做不了柳下惠,当然得睡。
他一番小心翼翼的大运动后,终于躺回了床上,将她搂进怀里,粗重的呼吸里,都能听出满足。
阮乔乔侧身,抱着他,找到了舒适的位置,闭眼打算睡觉。
傅闻舟却嘟囔了一句:“苏迈好像真的在改变,娇娇,我不是要跟你矫情,是真的担心,你……不会被改变了的他吸引吧。”
阮乔乔仰头瞪向他:“说点人话!”
“三年前,你不是就被那样诚挚善良的苏迈给吸引过吗?”
阮乔乔白他一眼,这话题她都不想说了:“我没那么没底线,我已婚,忠于婚姻和家庭,忠于爱情和丈夫,是我作为一个人妻最基本的素养。
你对你自己没自信也就算了,就别把我往潘金兰的方向上想了好吗?应付你一个男人,我都够累了,我没那心情三婚去。我再说最后一遍,你赶紧睡,不睡就去客房睡去。”
傅闻舟唇角有了弧度,将人往怀里拢了拢,在她头顶吻了一下:“睡觉。”
不过五分钟,阮乔乔都还没睡着呢,傅闻舟的呼吸倒是先平稳了。
阮乔乔:……
他三天两头怕自己被人给抢走,只要听到自己的告白,就立刻能被安抚住,也真是个毛病。
这么高的需求,要是找个不会说甜言蜜语的妻子,他估计得积郁成疾,比林黛玉下场还凄惨。
不过……夫妻之间不就得这样时时交流,互相给吃定心丸吗?
她仰头,也在傅闻舟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才睡去。
一连几天,公安人员在李德生家附近排查,有没有人在周围看到过跛脚走路的男人。
只有一个坐在树下织毛衣的大娘说,她这几天见过跛脚的男人,还是两次。
第一次的时候,大概有七八天了,大娘清晨早起,出来倒夜壶,差点撞上那个跛脚的男人。
夜壶里的脏东西差点撒了,她还骂了对方一句,让对方走路带上眼。
结果那人回头就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当时那眼神,大娘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可怕,甚至有种当时如果不是天亮了,远处路口有小汽车试过,对方都能弄死自己的可能。
第二次就是前几天,李缺德家出事的那天傍晚,大家都回家做饭去了,就这大娘没事干,在门口织毛衣,又看到那个男人,匆匆从他家门口走过。
当时大娘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是那天撞到自己的人,倒不是因为对方的样貌,而是因为对方还穿着前几天的那件风衣,戴着个老旧的爵士帽和很黑的眼镜,挡住了大半张脸,走路跛脚,走得飞快的时候,就感觉跛的更厉害。
公安人员当即就询问对方的样貌。
大娘说:“我第二次看到的时候,对方遮挡的很严实,没看清脸,但第一次,我看到过对方的脸,他看起来有点苍老,跟我年纪差不多大了,怎么也得六十了吧。
那人很瘦,下巴很尖,那双眼睛狭长,是双眼皮,本来挺好看的,但瞪我的时候,却让我觉得挺害怕,就很凶,像是真会背后杀人的样子。别的嘛,我也说不出来什么了。”
“对方脸上就没有什么别的特征吗?比如,有没有疤或者显眼的痣?”
大娘想了好一会,摇了摇头:“没有,就是皱纹很多,跟普通老头差不多的。”
不过她很快又想到了什么:“衣服上的特征算不算?”
公安人员点头:“什么特征都可以。”
眼下任何线索都是不能放过的。
大娘立刻道:“他那灰色风衣右下摆的这个位置有刺绣,绣着朵兰花,跟那衣服分明不太搭配,但那绣工真是顶好的。”
客厅里,听着宋善文汇报到这里的时候,傅闻舟倏然激动的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你确定,那目击证人说,是绣的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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