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祖母请安。”
魏氏见是云怀川,立即来了精神。
“川儿来了,快坐。”
云怀川平时都在书院,因今日殿试放榜,院长为了激励学子们,特意休沐一日,让他们前去御街参观参观,今年新科进士们的风采。
他去瞧了,为首的新科状元震撼到他了,才二十岁刚刚及冠的年纪便中了状元。
恰巧,新科状元也姓云。
这让他有了一丝侥幸,若是新科状元与他是族亲,那么,日后他在科考上,也好请教云知砚。
他年纪轻轻便中了状元,可见他在学业上的造诣。
云怀川坐下后,问道:“祖母,今年的新科状元您也听说了吧,也姓云。孙儿还是第一次碰到除我们将军府外,另外姓云的人家。
孙儿想问问祖母,祖父或曾祖父一脉有没有走失的亲人?”
云怀川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的。
“不会,云家祖上传到你祖父与你父亲这里,只剩一脉了。我也曾听你祖父讲过,云家祖上是其他地方搬来的,至于到底哪里,他也不知。”
“再说有姓云的也实属正常,也不一定是我们的族亲。”
云怀川有些遗憾:“祖母,孙儿想抽时间去拜访下新科状元。”
魏氏闻言觉得可行,兴许新科状元能看在都姓云的份上,在学业上能帮川儿一把。
她吩咐王妈妈:“去帮川儿备份厚礼。”
姜柠回到姜府后,就去了姜弈舟的院中。
姜柠虽是姜弈州的堂妹,但姜府分两府,东府和西府。
东府是姜弈舟的父亲这一房在住,也就是姜贵妃的哥哥姜承年,当年便是他陷害苏仲行通敌谋反之罪。
若不是姜承年拿出伪证,即便苏仲行为了南蛮人与皇上抗争,皇上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将有功之臣砍头并抄家,苏家男丁全部流放做苦力。
西府便是姜贵妃的弟弟这一房在住,也是姜柠的父亲。
东府与西府开了一个门,姜柠去大伯家也是多走几步路的事。
见姜弈舟不在,姜柠等了一会,在他房中吃了两盏茶,姜弈舟才回来。
姜弈舟进门,看到姜柠:“柠妹妹来了。”
“堂兄,你去哪里了,让我好等。”
姜弈舟没有亲妹妹,而他与姜柠同样都是在姜老夫人身边长大的,于是,兄妹二人感情甚笃。
“这不是出去办事了嘛,妹妹找我何事?”
姜柠亲自给姜弈舟倒上茶:“哥哥累坏了吧,先坐下喝茶。”
姜弈舟最是了解他这个堂妹,见姜柠这样,定是有事求他。
姜弈舟有些口干,饮了两口。
“我这肩也有些累呢。”
“好,我给堂兄捏一捏。”
姜弈舟被姜柠捏得舒服了,闭上眼睛有些享受,却被姜柠一把掐醒。
“堂妹怎么拧我?你可真是名副其实的姜柠啊…”
姜柠坐下:“堂兄,我爱上状元郎了,你要帮我。”
姜柠想起今日游街的云知砚,难得红了耳根。
姜弈舟扫了姜柠一眼,眸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嘴角上扬,笑得意味深长。
难得妹妹有喜欢的人。
也好,何不让妹妹去试探下云知砚。
“也好,上次我曾问过状元郎,他还没定亲。改日我将状元郎请到家里来,我与他谈谈,让你们见上一面。”
会试结束后,他曾拉拢云知砚,但云知砚表现得像个书呆子,一问三不知。
他曾问过冯回,冯回的回答是,云知砚在白鹿书院时,便就是这副样子。
所以,会试后,姜家对云知砚没有任何防备。
本来姜家想插手殿试一甲名单,但宸王那边实在盯得紧,好在一甲第一名是云知砚,虽不知是不是友,好在不是敌。
他现在严重怀疑云知砚在装傻充愣。
姜柠道:“怎么会?我打听到的是,状元郎已经有婚约了。若没有,今日与状元郎同骑一马游街的女子是谁?”
今日新科进士游街,姜弈舟自也是看到了,云知砚牵上马的女子,正是会试放榜时他见到的那位女子。
事后他也派人打听了,确实是他的妹妹。
“那是状元郎的妹妹,叫云扶。”
姜柠站起,怒道:“什么?你确定?”
“这还有假。”
“好个小贱蹄子,竟敢戏耍于我,今日我非要她好看。”
姜柠说完气呼呼的就想往外走,却被姜弈州扯了回来。
“别急,到底怎么回事,先与我讲讲。”
姜柠还有事求姜弈舟,便将今日云扶讹了她五千两银子一事,讲给了姜弈舟。
姜弈舟“噗嗤~”笑了:好个有趣的小丫头。
想不到,在这世上,还有令堂妹吃瘪的人。
因姜老夫人很是宠姜柠,连带着她的姑母姜贵妃也很宠她,姜柠从小养成的性子便是刁蛮跋扈,就连公主见了,都得让她几分。
她想都想不到,云扶竟敢戏耍她。
“堂兄,你怎还笑?你到底跟谁一伙的?”
“我当然是跟妹妹一伙的。只不过,我了解到,状元郎很是在意他这个妹妹。
你去找云姑娘的事,是想让状元郎厌恶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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