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礼没有起来,“父皇,在儿臣进宫前,姨母再三叮嘱儿臣,要兄友弟恭。

    二皇兄与五皇兄已经跪在外面两日,天寒地冻的,儿臣真怕他们冻坏,儿臣肯求父皇召见二人一面。”

    皇上一顿,“桓儿真的愿意原谅他们?”

    “父皇,此事是姜嫔做下的,不关二皇兄与五皇兄的事,更何况那时他们还小。”

    皇上点了点头,“高公公,传他们进来吧。”

    二皇子与五皇子进了皇上的寝宫,行礼道:“父皇。”

    云知礼也赶忙行礼,“二皇兄,五皇兄。”

    五皇子齐屹瞪了他一眼,没有言语。

    二皇子齐祯回了一句:“七皇弟。”

    皇上将他们的动作都看在了眼里,“父皇还是很疼你们的,你们母嫔犯的错,与你们无关,你们先回去吧。”

    五皇子很是气恼,“父皇,你不要上了他的当,说不准他也是个假皇子,敌国来的奸细。”

    “放肆。”

    皇上闻言勃然大怒。

    刚才桓儿还替他们求情,他可好,转眼间便污蔑桓儿。

    这一对比,皇上对他们很是失望。

    “高公公,带他们出去。”

    五皇子还想说什么,二皇子将他扯了出去。

    云知礼面上始终挂着笑,一副温和的样子,这倒是让皇上很是心疼他。

    “孩子,都怪父皇没有护好你,让你幼时在乡下吃了那么多苦。”

    “父皇,姨母与姨父待儿臣很好,甚至比四位表哥都好,儿臣不苦。”

    梅三叔与云如柏等人  ,犯的事并不重,梅家也没有多少损失,京兆府尹韩大人只每家罚了二十两,便将人放了。

    只要是凑够银钱的,都可以回家。

    冯氏很快拿着钱,就将云如柏给赎回了家。

    而云怀川还是很恼怒自己哥哥的,若不是他惹事生非,父亲与祖父也不会去云家闹事,祖父也不会气得中了风邪,父亲更不会敲响登闻鼓。

    好像这一切,都是自己哥哥惹出来的。

    但到了这时,即便再怪他,好似也没有什么用。

    魏氏与云嵩被刑部抓走后,云怀川便到处托关系,想打听自己祖母与父亲怎么样了。

    最后还真被他打听到了。

    魏氏已交代谋害云破之事,而她所用毒药,无疑是致命的。

    按大周国的律法,下毒谋害人性命是杀头的大罪。

    “大哥,你与我一同回将军府,向大伯求情。”

    云如柏闻言却恼怒了,“什么?要我向他们求情,做梦。”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当初梅书语嫁的人竟然是,大伯的大儿子云知谦。

    云怀川见大哥这副反应,也怒了,“若你不肯,你们便离开吧,我与母亲过。”

    云如柏哪里肯走,他们所剩的那些家底,全都在母亲许氏手中,若他们离开这里,又怎能活得下去。

    而全家最有出息的那个,则是二弟,若是二弟得以考中功名,他还指望着享二弟的福呢。

    云怀川眼睛一瞪,刚想再次发火,云如柏赶忙道:“我去,我去还不行嘛。”

    兄弟二人走到将军府,见门口有两名护卫正守着将军府,他二人还未开口,便遭到了驱赶。

    他们还想说什么,便被人将刀架到了脖子上,二人只好悻悻的离开,再等时机。

    三日后,京城传来了让大家始料未及的一件事,新科状元给周府下了聘礼。

    姜柠听到丫鬟的禀报立即坐不住了。

    自她的脸被云绣庄的水粉毁了后,她去了宫中,找到了她的姑母,当时还是贵妃的姜时宜。

    姜时宜为姜柠请了宫中的御医为姜柠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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