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恭敬的应下,“是,太子殿下。”

    纪箐箐听到这些话,简直快要疯了,她再也忍无可忍,冲到牢房门上,哭着道:“太子殿下,那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你怎么忍心杀了他?”

    “太子殿下,求求你收回成命,放过臣女肚子里的孩子吧!”

    纪箐箐之前还想着,那晚的爆炸声把骆景深给吓不举了,自己肚子里的,或许就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孩子。

    所以,骆景深势必会哄着她照顾她,把她救出去。

    可她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骆景深的身边,竟然这么快就有了新的女人。

    而这个女人,还是她最讨厌的花非雪。

    这贱人还爬上了骆景深的床,那就说明骆景深的不举之症应该是好了。

    那她还如何用肚子里的孩子要挟他?

    纪箐箐觉得,这一切都是花非雪的主意,正是因为她从中恶意挑拨,所以骆景深才不愿意留下她的孩子。

    她对花非雪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饮其血吃其肉,将她千刀万剐。

    但同时,更加坚定了纪箐箐觉得雪花就是花非雪的心思。

    她不认识雪花,却跟花非雪有过节,纪箐箐觉得她就是花非雪,伪装成雪花,只不过是想要报复自己。

    她想到这,觉得也不能让花非雪好过,当即双目猩红的瞪着她。

    “你根本不是什么雪花,你一定就是花非雪,否则怎么可能连两个人的名字都这么像?”

    她说完,又满眼祈求的看着骆景深,控诉道:“太子殿下,你一定要相信臣女,臣女这次真的没骗你,臣女十分确定,她就是我二哥带回来的女人花非雪,她待在你身边绝对没有安什么好心。”

    见骆景深没搭理自己,突然纪箐箐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对了殿下,臣女想起来了,有次臣女跟花非雪吵架的时候,亲眼看见她的耳朵后面有道月牙形的伤疤,殿下若是不信臣女的话,找人去看看她的耳朵便知分晓。”

    果不其然,她这番话说完,骆景深的目光就审视的看向了花非雪。

    因为纪箐箐的一再坚持,骆景深觉得,这种事情总不能是空穴来风。

    势必是两人长得真的很像,纪箐箐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的提花非雪的名字。

    再者,骆景深也觉得,花非雪和雪花这两个名字是真的有点像。

    这是巧合,还是当真提前有预谋的?

    花非雪在心里暗骂纪箐箐多嘴,她都已经死到临头了,还想着把自己拉下水。

    看骆景深的表情她就知道,这狗太子怕是真的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

    她眉眼一垮,立马有些伤心的道:“太子殿下宁愿相信一个满口谎言的假千金,也不愿意相信奴家吗?”

    “奴家真的不认识什么花非雪,更没有和别的男人回家,太子殿下是第一个。”

    花非雪扭头看向纪箐箐,“不知道我是哪里得罪了纪二小姐,让你非要将这个帽子扣在我的身上?”

    纪箐箐冷笑了一声,花非雪的态度让她觉得,她定是做贼心虚了,现在想要转移话题。

    “花非雪,你别装了,你要真的问心无愧,敢不敢让太子殿下看看你的耳朵后面?”

    花非雪没回答纪箐箐的话,而是缓缓走到了骆景深的面前,泪光楚楚的看着他。

    她问道:“太子殿下,你当真要看奴家的耳朵后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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