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云飞挠了挠头,他想不明白张阳刚入门哪来的胆子和云坤叫板。
“呵呵一个伟人曾经说过,人在弱小的时候,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把朋友搞的多多的,把敌人搞的少少的。”
张阳微笑着说道。
“这样趁着天还没黑,你找几个以前关系不错的。
告诉他们,我能让他们收集青腹蚁的效率提高很多倍。”
云飞听后眼神一亮,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
这位吒仁师兄觉醒的能力可以知道哪棵树中的青腹蚁多,哪棵树中的青腹蚁少。
不说别的,就这种能力就能收拢到一批伐木僧向他们靠拢。
“吒仁师兄,经常跟云坤的,我倒有几个相熟的。
放心,我相信他们一定会答应的。”
云飞拍着胸脯保证。
这些人以利而聚,当然也以利而散,要策反他们倒是不用费什么心思。
要不是张阳害怕引起青明住持和大师兄的注意,其实把这些伐木僧全部寄生变成奴隶是最好的选择。
到时候修出青冥手的速度更快,自己也多几分自保之力。
云飞没有犹豫,直接推门而出。
直到诡月将要升起,他才急匆匆的赶回来。
“吒仁师兄,办妥了!”
张阳点了点头,几棵墙头草而已,不难解决。
“对了,今天不上晚课吗?”
皱了皱眉头,他突然想起今天的晚钟没敲。
“师兄,满月的时候不能做晚课。这个时候诡月力量是最强的,甚至连主持没有其他事情都不会出禅房。”
云飞小心的看了眼窗外,低声道。
“哦?”
张阳点了点头没说什么,眼神却是一动。
诡月力量最强的时候,就是他最强的时候,无惧诡月的污染,他压根不怕在诡月下过度使用血瞳。
但还是谨慎一点,自己晚上就派侦察兵渡鸦好好看一看青羊寺的端倪。
月上三尺,打地铺的云飞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张阳为了让他睡的更安稳,特地给他编织了一场幻境,让他沉睡过去。
门外不远处的树上,渡鸦扑腾着翅膀快速的朝着青明老和尚的禅房飞去。
后山有禁制,暂时还不能去。
张阳只好去青明和贪婪的禅房一游。
诡月下一切都显得很寂静,仅有些鸟鸣虫叫格外清晰。
渡鸦刚刚飞到青明老和尚的禅房屋檐下,就听见一阵低语声。
“师父,老二、老三这趟可够久的。天门可是快开了”
“贪婪,你想说什么?”
“咳咳师父,我的腐骨掌快要练成了。这次只要我进了天门肯定能帮你拿到幻神竹节虫。”
大师兄贪婪的声音从禅房里传来,听上去有些急切。
“嗯,你的意思是?”
“师父,这次的‘韭菜’就让给我吧。毕竟老二、老三不在,这眼瞅着天门就要开了”
禅房里安静下来,渡鸦只能听到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好,这次就给你,但吒仁你暂时不能动。”
张阳猛然间听到自己的法号,微微皱眉。
这个青明果然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必定有蹊跷。
还有他们话里的“韭菜”是指谁?难道是指这些伐木僧们?
怪不得隔三差五都要失踪或是死亡几个伐木僧。
“师父,为什么?吒仁是觉醒者,一个能当十个。前几次老二、老三需要外出,我没抢。为什么这次还不行。”
贪婪的声调突然提高,听起来带着怨气。
“不为什么,就是我对他有点感兴趣。”青明老和尚的声音传来。
“师父”
“不要说了,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不要抢!”
青明的话不容回绝。
“还有这批‘韭菜’还差一周,你自己把握时间。”
听到这张阳便控制着渡鸦,直接飞走了。
丁午禅房,张阳猛然睁开双眼,不远处的云飞依然昏睡着。
“这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啊!”
虽然他早有预料,但还是忍不住感叹到,这个世界找个容身之所真不容易。
自己小小的一个觉醒者,到处都有人惦记。
怪不得吴老二曾经说,没有点背景的低阶觉醒者,压根不可能活到寿终正寝。
‘不对,云飞明明说过除非自愿,青冥母虫与青冥虫不可能被掠夺。’
张阳突然想起了云飞的话,但又想了想。
整个青羊寺都是青明老和尚说了算,难道他说的是假的?还是这件事另有原因?
青明?青冥?
他隐隐觉得这件事不一般!
青羊寺的一众僧侣们倒像是被圈养的羔羊,或者说是被种植的粮食。
一旦羔羊长大,粮食成熟便是收割的时候。
“一周么?”
张阳攥了攥拳头,一周的时间足够他做很多事了。
“不对!”
张阳视线重新回到渡鸦这边,渡鸦已经快要飞到半山腰了。
云飞说过,净火在大师兄的禅房。
刚刚自己听到大师兄在青明老和尚的禅房里,那岂不是说大师兄现在的禅房中没人?
‘好机会!’
张阳眼中迸发出兴奋的光芒,现在正好趁着大师兄不在把净火偷呸,抢过来!
他迅速的穿好鞋子,打算动身。
但谨慎的性子还是让他缓了缓,“苟道长生,还是先让渡鸦探探路!”
扑棱渡鸦重新飞起,朝着大师兄的禅房飞去,小心落在禅房屋檐下。
张阳控制着渡鸦,慢慢靠近禅房的窗户,那里有些许缝隙可以看见禅房中的情况。
“嗯?没有呼吸声?看来贪婪真的去了青明禅房。”
他摇了摇头自嘲了下自己的谨慎,正打算控制渡鸦飞走。
“谁?”
禅房中猛然出现一声暴喝声,接着一双巨大的鬼手撞破禅房墙壁,朝着渡鸦抓来。
张阳吓得一哆嗦,但渡鸦已经来不及飞走了。
在渡鸦的视野中,鬼手越来越近接着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视野中断,张阳脸色难看的站起身来,让他骇然的不是渡鸦的死,而是大师兄为什么在禅房里。
他明明在青明老和尚的禅房里,听到了贪婪的声音。
看来这青羊寺的水,比他想象中的要深的多。
如果不是自己够谨慎,这次死的可能就不是渡鸦,而是他了。
此时,贪婪站在禅房外,看着地上已经血肉模糊的渡鸦皱了皱眉头,“渡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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