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旁神左脏有什么仇怨?竟然还能牵扯到我身上!”
张阳有些好奇。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季伯常也不求饶,直接闭上了眼睛。
张阳笑了笑,对于季伯常个人的小秘密他不想探究。
“咳咳张兄,我与季伯常都是大温朝的,对于他的事情倒是有些耳闻。”
此时马超已经稳定下心神,上前讨好道。
“说说看。”
“其实这季伯常也是可怜之人,他是季家庶子的私生子”
原来季伯常的母亲只是青楼的厨娘,季伯常的父亲喝多了酒误入,没想到有了季伯常。
他父亲知道此事时,季伯常已经五岁了。
他父亲觉得丢脸便让手下人解决了厨娘,只留下季伯常。
不巧,杀害他母亲的人正是旁神道弟子,因此长大后季伯常对于旁神左脏一直怀恨在心。
遇到旁神左脏的人,季伯常能打过的基本都杀了。
张阳听完笑了笑,“杀人者恒杀之,你杀人我不反对。甚至你当着我的面杀旁神左脏的人,我都不在意。
但你不该招惹我,既然你没什么秘密,那就去死吧!”
“噗呲~”链刃直接洞穿了季伯常的头颅。
马超脸皮微微一抽,这位真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张阳慢慢站起身,环顾四周。
整个石台上,除了他,就剩下党小杰、马超、鲁田、任重四人。
看到张阳起身看着他们,他们内心都有些紧张。
只见张阳满身血污,狞笑着看着他们,“给我不杀你们的理由!”
四人心里都有些发颤,看来这位杀心未减。
党小杰率先开口,大声喊道:“张兄啊,你忘了,我们是一对啊!我们是朋友啊!”
其他三人看着党小杰,眼睛里带着震惊。
张阳满额头黑线,“你别说话是队伍的队!”
接着张阳摆了摆手,“算了,你过来!”
看在党小杰刚刚想帮忙的份上,留他一命。
“哎~”
党小杰狗腿般跑了过来。
张阳伸出尖锐的指甲刺入党小杰眉心,接着血瞳便从党小杰脸庞冒出。
这些人不定有什么法宝,为了以防万一,张阳还是刺破皮肤寄生比较稳妥。
党小杰感觉到自己脸庞出现异样,下意识的挠了挠,便摸到了一只不属于他的血瞳。
连忙从空间袋中拿出镜子,只见自己脸上一只的血瞳滴溜溜的看着他。
“张兄这”党小杰哭丧着脸。
他压根没感受到异样,那就说明这血瞳比他实力还要强。
张阳随意的摆了摆手,“去,把那些人的空间袋给我捡过来。”
党小杰耷拉着头走上前,开始捡拾血污中的空间袋,他知道自己暂时是摆脱不了张阳的控制了。
张阳的目光投向其他三人。
“咕噜~”
马超咽了咽口水,果断的来到张阳身边,“张师兄,我以您马首是瞻!”
张阳点了点头,这个马超对他一直没有恶意,倒不介意饶他一命。
给他也寄生了血瞳。
鲁田和任重脸色惨白。
打,他俩毫无胜算。
逃,光秃秃的石台能逃到哪里去。
任重顶受着张阳的压力,“张师兄,我也投效!”
张阳抬眼看了看任重,“你有什么价值?”
“我”
任重一时气闷,他作为任家子弟何曾这么憋屈过?
自己叭叭的送上去给人当小弟,这人竟然还质疑他,眼中忍不住露出一丝戾气。
可惜这一幕被张阳看在眼里,链刃下一秒直接穿透的任重的脑袋。
鲁田打个冷颤,这时他才明白变身前的张阳与变身后的张阳是两种生物。
变身后仅凭那长长链刃就能秒杀他们这些人。
此时他的心里压根升不起一丝丝反抗之心,这人太可怕了。
“师兄师兄,我有用,我有用!”
鲁田大声喊道。
生怕晚一点那闪着寒芒的链刃就插向自己的头颅。
张阳笑了笑,不在意的从空间袋里拿出毛巾擦了擦脸,“你最好有用!”
鲁田咽了咽唾液,“师兄,我能祛除你身上的印记。”
“印记?”
“嗯嗯,其实这些大家族弟子身上基本上都有血脉印记,您杀了这些人,肯定会被人寻着血脉印记找上门。”
鲁田连忙道。
“哦?”
张阳也是半信半疑,毕竟他没有觉得任何异样。
“我这就给您祛除掉。”
鲁田紧走几步,从空间袋中拿出一个布袋。
然后把自己手腕割开,血液流进布袋,接着他止住血。
布袋里的血液竟然变成了粉末状。
鲁田抓起一把血色粉末,直接吹向张阳身前。
只见张阳身上出现几枚奇异的印记,隐隐还有些哀嚎出现。
但这些印记碰到血色粉末,直接化为虚无。
张阳略有兴致的看到这一幕,感慨大家族的手段确实多。
“你上前来!”
鲁田闻言轻出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细细的冷汗。
张阳锐利的指甲划破了他的额头,下一个血瞳直接出现在他的身上。
“你们一会把五脏六腑丹,都拿出来!我统一分配下!”
一刻钟后,换好一套新衣的张阳,看着摆在地上的五脏六腑丹,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果然,五脏六腑丹只有三套是完整的!
魔云祖师果然是在“炼蛊”!
张阳仔细思虑的下,“这样我拿一套,党小杰拿一套,马超一套。
鲁田没有异议吧?”
其他两人听到张阳的话心中一喜,同时也看向鲁田。
鲁田讪讪一笑,“没有,没有!”
现在能活下来都是他命大,哪还敢考虑其他。
“嗯,鲁田把你的《燚阳经》给我!”
张阳可没有忘记,他手中还缺一套的就能集齐二十套《燚阳经》了。
虽然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奥秘,但肯定与银色机缘有关。
“时辰到!拜山结束!”
洪亮的声音响起。
几人赶紧收拾好地上的五脏六腑丹,接着便是石台剧烈的摇晃。
张阳只觉的一阵头晕目眩,再次睁眼发现眼前还是那个熟悉的石牌坊。
仿佛自己没有离开过一般。
燚风教长老柳宁诧异的看着牌坊下的三人,“怎会如此二十人进去,怎会只剩下四人。
里面出了什么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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