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真的好爱好爱小姐,好想好想被小姐拥有……
理智与欲望的交锋,让越凌风停下了动作。
“嗯?”温妤睁开眼,略微有些不满与疑惑,正舒服着呢。
越凌风将温妤的衣襟合上,眼睛都不敢看她:“公主,没几日便要殿试了,等我高中状元……”
温妤无所谓道:“我不在意这些。”
越凌风抿唇:“我想我起码要有一个配得上公主的身份。”
“我不像陆将军,也不像江大人,他们都身居高位,而我只不过还是一个小小的考生,什么都没有,只有公主的垂怜。”
这低落的语气让温妤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她坐起身,勾起唇角,摸了摸他的脸:“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那就等你高中状元再说,到时候不管是画还是你,本公主都要了。”
温妤说着话音一转:“不过你给我弄的不上不下的,我多难受啊,你难道不难受吗?我明明感觉到了……”
越凌风听着这虎狼之词,脸色窘迫至极。
他的确难受,现在也都还没下去,但是他可以等它平复。
但是温妤可不会任由自己难受,毕竟今天又不像之前,次次都有那些不识相的人来打断她。
温妤嘴角噙着一丝坏笑,贴着越凌风耳朵轻声低语一番。
越凌风听了先是懵住,然后瞳孔瞬间放大,整个人呆滞当场,好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神志。
他像一个煮熟的番茄,脸色通红眼眸却极软,“公主……这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只是个开胃前菜而已,又不是正餐。”
温妤捏着他的耳垂揉了揉,眨眨眼,“还是你不愿意?”
“我……”
温妤收回手,作势要走:“那我去找江起吧……”
“别!”越凌风一把握住温妤的手,“我没有不愿意,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这也是在亵渎公主啊。”
温妤摇摇手指:“这叫甜头,你要我等到你高中状元,你总得先给我甜头吧?再说了,火本来就是你惹的,你不负责灭了吗?”
越凌风喉头微动:“是我惹的吗?”
明明是他正感动着,公主便迅雷不及掩耳地将他压在了身下,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只是这话越凌风并没有说出口,而是道:“小姐说的没错,你不要去找别人。”
他的话音刚落,温妤便吻了吻他的唇角:“这才乖,我只要你,不要别人。”
越凌风闻言眼睫颤的厉害。
他缓缓拉下床幔,将二人对坐的身影掩盖下……
“……越凌风服侍公主。”
温妤靠坐在床头,闻言伸手摸了摸越凌风的耳畔,闭上双眼:“乖……”
而门外的流春坐在水缸前,默默从一数到一百,又从一百数到一。
不知数了多少个来回后,房门打开了。
流春立马站起身望过去,只见温妤满面春风,越凌风则是满面赧然,手脚都有些不自然的模样。
“我回去了。”温妤道,“好好备考,我虽然喜欢前菜,但更想吃正餐。”
其实越凌风怎么会不想,但他总是不愿意以一介白身与他的小姐行夫妻之礼。
“公主放心,高中之日便是我履行承诺之时。”越凌风十分郑重。
温妤笑着摸了摸他的脸,然后带着流春离开。
上了马车,流春憋了一路的疑惑已经完全藏不住了。
“公主……”
“嗯?”
流春迟疑道:“越公子……好像没陆将军厉害?”
“噗——”正在喝水的温妤差点被呛到。
“公主您没事吧?”流春连忙拿出手绢替温妤擦了擦唇角。
温妤敲了敲流春的额头:“你说什么呢?”
流春一本正经道:“之前公主与陆将军共赴巫山后,您连根手指头都累的不行,走路都会不适,还得上药,但是今日越公子……”
“您不仅不累,还行动自如,像个没事人一样,而且就连时间都短了那么多……”
温妤:……
啊这……越凌风风评被害。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和越凌风并没有共赴巫山,是流春你想多了。”
流春:……?
沉默,彻底的沉默。
流春好一会后,吐出一句:“那您和越公子在里面干什么呀这么久?奴婢还听到了您的喘息声呢。”
温妤弯起眼睛:“你猜。”
流春:……
她在公主面前丢人了,呜呜呜呜。
回到公主府,流春明显萎靡不振起来。
流夏流秋流冬将她围住:“你怎么了?”
流春生无可恋:“我干了一件蠢事。”
“哦?说来听听。”三人来了兴致。
流春回过神来:“我为什么要说?让你们笑话我吗?不可能!”
“说说嘛,说说嘛,我们绝对不笑话你!”
“不说!”
温妤坐在窗台前,看着院中欢笑的四人,勾了勾唇。
“好吵,你们能不能安静点?”
树下的兰斯沙哑的带着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流春四人齐齐看向兰斯,也不生气,而是默契地跑去和温妤告状。
温妤把玩着手中陆忍送的红玫瑰,轻飘飘的抬眸看向兰斯。
二人的目光对上,温妤十分符合人设地冷哼一声,砰一声摔上了窗户。
然后提着马鞭出现在他的面前。
“都说爱屋及乌,你讨厌我讨厌到都容不下我的侍女了?”
温妤抬起鞭子道:“今日这马鞭浸了盐水,但要让你知道讨厌本公主的下场。”
这时兰斯盯着她道:“是她们太吵了,你总要讲些道理。”
“好啊好啊,你居然没有否认你讨厌我这句话,你果然是真的讨厌我!我打死你!”
“啪——”
兰斯:……
“温妤……”
“闭嘴!本公主不想听你说话!”
“啪——”
流春四人站在不远处,笑眯眯地看着。
“不对啊,我们是不是应该拉着点公主?”流冬低声道。
流春眼睛一亮,扫去了一身的萎靡,精神十足地小声道:“交给我了!”
她说着直接上前,一脸担忧道:“公主,打两鞭就可以了,再打下去心疼的还是您,您忘了昨天你打完他以后,一夜都没有睡好,翻来覆去焦心的很,还趴在窗户边偷看他吗?奴婢看着着实心疼难受。”
“打在他身,痛在您心啊!”
温妤:……
她给流春写台词了吗?
流夏流秋流冬:……
公主是不是单独给流春上课了???
兰斯则是眉心微动:“温妤……”
“闭嘴!不许说话!”
又是狠狠一鞭子,温妤瞪着他,“本公主才没有心疼你!她在胡说八道,你信了你就是傻波。”
她说完又抽了一鞭子,然后转身跑回了房间,又将门摔得砰砰响。
兰斯盯着房门,陷入沉默。
浸着盐水的鞭伤理当疼的厉害,但他却无知无觉。
只有心口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爬一般,痒得厉害。
他恨不得将心刨出来扔掉,用来缓解这令人抓狂的痒意。
这时,又有人来报,陆谨求见。
温妤满头问号,陆谨?他又来干嘛?
来坑哥的吗?
而带着陆忍来信任务的陆谨莫名一抖。
我的哥,怎么有种不太妙的预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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