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轻哼,“就一次。”

    那会她不听话,母亲让她喊贺年哥哥,她偏要作对,连名带姓喊他张贺年,气得母亲要打她屁股,说她没礼貌,他也不生气,就冲她笑。

    现在还能想起来他笑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坏坏的,有少年感。

    算起来,喊他贺年哥哥的次数并不多。

    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啪嗒一声,金属扣子解开的声音,秦棠心都跟着一紧,眼前一黑,他压过来,弯唇笑着:“不聊了,等会结束我陪你聊通宵。”

    聊通宵是不可能聊通宵的。

    结束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她眯了十几分钟,是中途睡着的,不知道张贺年是什么时候结束的,等她醒过来,床边放着叠放整齐的衣服,是给她穿的。

    穿戴好,看到张贺年在洗手间里手搓衣服,定眼一看,是她的贴身衣物,柔软的布料在男人的大掌下变形,隔壁桶里还有她换下来的短袖和牛仔裤。

    “你怎么在洗……”后面那几个字在口齿间消音。

    张贺年回头看她,她已经穿好了衣服,他回头看她,瞳色很深,“醒了?”

    秦棠盯着他手上看,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点了下头,“怎么不洗衣机洗。”

    他没觉得帮她洗贴身衣物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神态在自然不过,说:“不是不能机洗么。”

    秦棠也是万万没想到他会帮自己洗贴身的衣物。

    张贺年一副不然呢的表情。

    “那你之前一直手洗?”

    “在部队都是手洗。”语气听起来一本正经。

    秦棠也不知道怎么说,有点微妙。

    第一次一个男人帮她洗衣服,之前在他这里,换下来的衣服都是张贺年洗的,她以为是洗衣机洗的,万万没想到是他手洗。

    秦棠上前说:“我自己来吧。”

    张贺年没让,“还和我客气呢。”

    “我不是……”

    “别害羞,给自己女人洗衣服不应该么,你别过来。”

    秦棠确实红了耳朵,她舔了舔春,愣愣看他拧开水龙头,还是那几件衣服,她不太自然别过脸去,不敢再看。

    张贺年很快洗干净,拿去洗衣机脱水晾干。

    他去哪里,秦棠跟到哪里。

    跟个小跟屁虫似得。

    张贺年洗完后,点了根烟咬在唇边,问她:“要回去了?”

    秦棠点点头。

    乌黑水润的眸子盯着他,那眼神盯得张贺年没崩住,“今晚怎么了,一直盯着我?我脸上被你挠破相了?”

    秦棠娇嗔:“我哪有。”

    “哪有,要不要看看背,全是你挠的,上次你挠我一身,回部队被他们看见笑了我一天。”

    秦棠紧张眨了眨眼,“什、什么时候?”

    “逗你的。”张贺年很痞笑着,脸颊微陷,吐了口烟雾,喉结滚动一下,秦棠又定定盯着他看,觉得他这烟抽得很性感。

    秦棠心底一软,几步上前扑他怀里,他唉了声,拿烟的手往上抬了抬,怕烫到她,另一只手搂她的腰,低头吻她的发顶,“现在还下雨,再晚点回去?”

    “不行,很晚了,我得回去了。”

    张贺年从冰箱里拿出一个蛋糕,点上蜡烛,端到她跟前来。

    秦棠茫然看他。

    张贺年语调轻柔,似乎第一次给人拿蛋糕庆祝生日,动作不娴熟,“你这个月生日我不在,错过了,这会补上。”

    秦棠是八月份阴历生日,她不过生日很多年了,只有程安宁和卓岸他们几个会送祝福和礼物。

    张贺年还拿了礼物出来,是一个小盒子,打开一看,是一条项链,与众不同的是坠子处有几个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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