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还有你要做的事。”

    “怀孕么?”秦棠知道自己是没有怀孕的,她明显没料到张贺年会跟他们撒谎说她怀孕了。

    张贺年食指勾她的下颌,凑过去就是一个吻,轻轻柔柔,“可以不怀,不过得演出你怀孕,我会安排一份假的孕检单,等领了证,尘埃落定,到时候假的也无所谓。”

    秦棠说:“可以真的。”

    “棠宝愿意么?”

    “嗯,愿意。”

    张贺年揉了揉她头发:“那得从长计议,等我戒烟戒酒。”

    否则质量不高,他不想她遭罪。

    这种事说不准的,他不敢拿秦棠来赌。

    陈妈拿来冰袋,秦棠敷在他红肿的地方,越看越心疼,心脏都揪成了一团。

    ……

    楼下,张父一言不发坐在角落。

    张夫人站起来,“我去看看贺年。”

    “坐下,没你事。”张老爷子不让。

    张夫人:“爸……”

    “秦丫头的妈妈怎么回事,被你囚禁了?”

    张夫人脸上一窘,“我没有,您别听贺年瞎说!他是栽赃!”

    “呵,最好不是!”

    张夫人极力开脱:“我送她妈妈去疗养院,是为了她好,我可从来没有亏待过她妈妈,您要是不相信,可以去疗养院看就知道了。”

    “我还不了解你?你什么行事风格,我还不了解,贺年都不愿意回家,你但凡是个称职的母亲,他会走到今天这步?我看,都是被你们俩逼的,他没疯是他命硬,你们就没让我省过心!”

    老爷子回州城躲清净就是为了躲他们夫妻俩,尤其是张夫人,老爷子是看不得一点。

    张夫人正要说话时,接到张徵月的电话,张徵月来电话告知秦学不愿意离婚,她准备起诉秦学,打离婚官司。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张夫人头疼道:“秦学为什么不同意离婚?”

    “他要张家帮他度过这次的危机,不然不会离婚。”

    “他想得美!在外面干的那些勾当,还想拖我们下水,他想都别想!”

    张夫人猛地一拍扶手,转而想起万一张贺年和秦棠真结婚了,那还是甩不掉秦学这个大麻烦!

    挂了电话,张夫人和张老爷子说了这情况,张老爷子说:“秦学和秦丫头妈妈不是早离婚了么,秦丫头又是成年人,不需要他养,能有什么关系!”

    “话不是这样说,就算秦棠不认,可血缘是斩不断的,怎么说他都是秦棠父亲。”

    张父说:“让贺年和秦棠先不着急领证,等秦学事情过去再说。”

    张夫人瞬间有了自己的打算,尽量拖着他们俩别领证,最好等孩子生下来,那样还有机会拆散他们俩,她不能允许张家和楼家染上一丁点丑闻!

    ……

    张贺年先给秦棠的手上药,仔细涂抹,他问她疼不疼。

    “还好,能忍。”和他比起来,她这点真算不了什么。

    张贺年照着陈妈的话问了一遍秦棠,秦棠摇头,说不饿,反过来问他饿不饿。

    张贺年学秦棠摇头,陈妈一旁看得偷笑,“那你们歇会,不打扰你们俩相处。”

    房间只剩下他们俩个,张贺年一个眼神,秦棠心领神会,却装傻,“你不能洗澡,涂了药的。”

    “不洗澡不舒服。”

    “可以擦一擦身体。”

    “帮我?”

    “嗯。”他都这样了,也只能是她代劳,“那我们晚上不走么?”

    “怎么了,怕了?”

    秦棠对张家有心理阴影,之前被关在三楼的房间好几天,“有点。”

    她如实说。

    “不用怕,我不是在么。”

    房间门突然被敲响,门口传来张夫人的声音,“贺年。”

    秦棠立刻站了起来,警惕看着房门,又看张贺年。

    张贺年没穿衣服,刚上过药,屋子里都是药的味道,不太好闻,“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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