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清净。”

    张夫人苦口婆心:“你也知道躲清净,我不是说过么,先别公开,你还那么高调?!”

    “你姐的事还没过去,一帮人盯着,连我们家也被盯着,你不怕,也得为秦棠考虑,说到底她是个女孩子,和你不一样!所有舆论攻击焦点只会在她身上,你可以置身事外,那她呢?”

    张贺年单手扶着方向盘,没说话。

    “贺年,事到如今,我知道难以阻止你,你总该为她想想,从长计议,急不来的,你也不想秦棠走到哪里都被人带有色眼镜看待,名节受损吧……”

    张贺年算是听出来了,张夫人是来硬的不成,来软的。

    曲线救国,暗度陈仓。

    先稳住他们俩不公开,孩子生下来,再另做打算。

    “母亲,知子莫若母,反过来亦是,您存着什么心思,需要我说得明白?既然我和棠棠的事既然都传开,那便坐实。”

    护工是他安排的,时时刻刻盯着张夫人的动静,随时汇报。

    他一贯强势且不是商量的语气,说:“不过不是她主动,是我主动追她,招惹,纠缠,不要脸是我,恬不知耻是我,且……死不改过。”

    手机那端的张夫人只感觉再次天塌了……

    她怎么就生了个情种!

    到底是像了谁!

    ……

    张贺年暂时忙完桦市这边工作,赶在秦棠生日前一天去了港城,程安宁赫然一同前往。

    恰好赶上中秋节。

    程安宁的电灯泡是当定了。

    抵达港城先去酒店办理入住休息会,九月份的港城温度很高,酷暑炎热,尤其是正午时分,阳光最烈的时候,刺得人睁不开眼。

    程安宁自己住一间,张贺年带秦棠住一间,到房间吹空调,身体温度下来,秦棠问他:“你有我妈妈的手机号码么?”

    “有。”

    “我想给我妈妈打个电话。”那晚来不及跟母亲要个联系方式她就走了。

    张贺年坐在躺椅上,拍了拍腿,“坐上来。”

    秦棠走过去坐下。

    他圈住她的腰,拨通蒋老师的手机,响了很久才有人接,他先开口:“蒋老师,是我。”

    “嗯,有什么事?”

    “要过中秋节了,棠棠想跟您说几句话。”

    “嗯。”

    秦棠接过手机,莫名紧张,缓缓开口:“妈妈……”

    “你有什么事?”

    “您在哪里,是在疗养院吗?”

    蒋老师没有回答,她不在疗养院,“有什么事?”

    秦棠吞了吞口水,“马上要过节了,我想跟您说声节日快乐,您需要什么东西吗,我在港城,给您买一点带回去?”

    “什么都用不上。”蒋老师语气很冷淡,“我还有事,先不说了。”

    通话被挂断。

    秦棠眨了眨眼,手机还给张贺年,掩饰住心底的落寞,挤出笑容,还没等她说话,张贺年捏了捏她脸颊,“不要强颜欢笑。”

    秦棠揽住他的肩膀,浓密的睫毛微颤,“妈妈还是很冷淡。”

    张贺年哄小朋友的手法拍她的背,“慢慢来,以后会好的。”

    张贺年订的房间有一面落地玻璃窗,对面便是维港,观景位置绝佳,还没到晚上,白天的维港和其他繁华的城市没什么太大区别,晚上八点才有灯光秀。

    现在还早着,阳光又烈,程安宁宁可睡一觉也不想大下午出去逛,更别说爬什么太平山。

    一直到下午四点三十分左右,程安宁打语音电话问秦棠吃不吃下午茶。

    秦棠声音不太对劲,极力稳定声音说:“去、去哪里吃?”

    程安宁看不见的地方,秦棠被人重重压着,力量都在她身上,本来好好和他说正经事,没说多久,气氛一下子就变了,白日宣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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