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种男人玩刺激可以,长久不行。

    程安宁捡起地上衣服套上,挡住被折磨惨的皮肤,没有四五天可能消不下去,“小叔,我有个亲叔叔。”

    周靳声斜眼睨她,猜到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程安宁挽起头发,扎了个马尾,双手背在腰后拉上裙子链子,“年轻的时候跟您一样,仗着家里最小,爱玩,最喜欢嫩模,一夜好几个,嚯嚯不少人,第一个老婆也是因为受不了他跑了,现在年纪大了,家底败光了,五十岁沧桑得跟七八十岁一样,还染了不少病。”

    “您当心跟我亲叔叔一样,仗着现在年轻,透支身体,四五十了身体就不行了。”

    周靳声没说话,修长的手指弹了弹烟灰。

    程安宁弯眸笑着说:“您年纪也不小了,三十好几了吧,还是节制一点,收敛一点,别怪我说话难听,忠言逆耳,我也是为您老年生活着想。”

    烟没抽完,周靳声碾灭在烟灰缸,掀开被子,长腿迈向她,她见状不对,在他起来瞬间拔腿往外跑。

    触到老男人逆鳞了。

    最后说分开的事也没下文。

    照片的事却没结束。

    到了下午,从床上起来,程安宁下意识翻开手机看微信,王薇发了几十条问她那个男人的身份,要她老实交代。

    最新一条则是:【如果他没结婚,不是不道德的,年纪大一点也没关系,你要是喜欢,妈妈不反对,你别藏着掖着。】

    程安宁揉了揉眼睛,巧了不是,那个野男人没结婚却快结婚了,而且不道德,年纪也大。

    程安宁自嘲一笑,越怕什么来什么。

    王薇没空深究照片是谁发的,背后的人肯定是知道隐情的,万一有其他什么目的,那就麻烦了,赶紧搞清楚那个男人身份,如果合适,赶在对方有所行动之前他们先公开,可以免去更多麻烦!

    然而王薇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那个野男人的身份……

    ……

    港城,私人医院。

    秦棠的病好了,张贺年还是摁着她在医院做了详细的体检,以防万一,说到底还是不放心,尤其是她的胃病。

    抽血的时候,秦棠很紧张,一大早空腹,张贺年捂着她的眼睛,声音温柔落下:“不要看,一会就好了。”

    她只是紧张,不是怕血。

    每次看到血会忍不住想起他受伤那几次。

    有点小阴影。

    姑娘(护士)调侃说:“男朋友很关心呀,别担心,一阵就好。”

    透明针管涌入鲜红的液体,很快抽了5l左右,姑娘拿棉签抵住止血,飞快拔掉针头,贴上胶布,秦棠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低血糖的原因,不太舒服,有点反胃,好在张贺年提前问姑娘问了一杯葡萄糖水,扶着秦棠喂她喝了一点,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秦棠出了一身冷汗,刚刚真有点意识不清,张贺年抱她到一旁椅子上坐下,“好点了吗?”

    秦棠点点头:“好多了。”

    姑娘过来看她,“你是不是贫血?还是晕血?以前也晕过?”

    “应该是低血糖,以前没晕过。”

    “你男朋友很关心你,对你真的好好,长得又帅,又高。”姑娘见她脸色恢复正常,缓和气氛用港城话调侃。

    张贺年和他们沟通都用港城话,姑娘以为他们是本地人,闲聊几句。

    张贺年则说:“我们结婚了,她是我太太,她这么漂亮,我占了便宜。”

    姑娘笑得灿烂,没好意思再开玩笑,还有工作先走开了。

    姑娘一走,秦棠掐他胳膊:“什么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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