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海皱起了眉头,心中升起了一股警惕。

    干什么?

    见色起意想占我便宜啊。

    虽然不反感漂亮女生占便宜,但眼前的这个女生一看就是属于那种不好摆脱的。

    要是交涉过深,难保会出现什么意外。

    陈乐巧大脑一片空白,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大胆的事。

    大半夜堵着一个男人。

    这是自己能做出的事情吗?

    “对不起,我我刚才脑子有点不清醒。”

    被李星海诧异的眼神盯着。

    陈乐巧浑身一抖,收回卡住大门的小脚,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李星海被这番操作弄得一头雾水。

    没有继续多想。

    只当对方精神有点问题。

    次日。

    李星海九点五十到了写字楼的下面。

    进入写字楼的大厅,往电梯厅的方向迈步而去。

    由于上班的时间比较晚,电梯厅里的人很少。

    进入电梯,按下按钮。

    电梯门缓缓合上时。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高挑身影突然小跑到了电梯口的位置。

    李星海起初是没有在意的。

    只当对方也是一个普通的打工人。

    目光随意扫过女人禁欲系的脸蛋。

    李星海漫不经心的眼神逐渐变得凝固。

    因为他认识眼前的女人,关系还十分的复杂。

    两个人不仅是学生和老师,还有过一段时间不算短的同居关系。

    最重要的是,他还在她的帮助下。

    从一个理论知识拉满的男孩进化到一个实战经验丰富的男人。

    当年楚夏性格保守,这种事情虽说不至于要留到结婚当晚,但也要经过父母的认可。

    后面她不顾父母的反对也要和他在一起。

    他就没有那种想法了。

    主要是舍不得了。

    面对一个喜欢自己的女人。

    把她身子拿了,和父母断绝关系,然后两个人大学也不读,带着她跑出去打工吃苦。

    这种事情,他做不出来。

    注意到电梯里有一个男人,

    曹姚禁欲系的轻熟脸蛋,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抵触。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不想和陌生男人单独在一个空间里。

    可当她目光扫过男人戴着口罩的脸,想换一间电梯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注意到李星海的眼神。

    察觉到自己没有认错人。

    曹姚心头冷笑一声,走进电梯,一把扯掉李星海的口罩。

    她目光玩味的盯着眼前的下头渣男。

    “好巧啊,曹老师,没有想到这也能碰到你啊。”

    知道没有办法避免,李星海打起了精神,故作轻松地打了个招呼。

    眼前的女人不算好惹,她手里有着一堆能让他社会性死亡的东西。

    不仅知道他电脑里那些学习资料,她还看过他的浏览器记录。

    要是被她爆出来。

    渣男的称呼他可以摘掉了。

    因为他可以升级成变态了。

    李星海对曹姚的危险评估是b。

    “毕业后,你一声不吭的换了电话号码和微信是什么意思?”

    曹姚眼神犀利,率先对面前的下头渣男发起攻势!

    咋听出一股子怨妇的感觉呢李星海面色不变,随口敷衍道:“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是想安静的出国玩一下。”

    只能这样解释了,总不可能说。

    我渣了一个势力强大的女人,怕被刀,就出国躲了两年。

    拿这种话来敷衍我?曹姚心头莫名的有股委屈,翻起了李星海的黑历史。

    “呵,当初不知道是那个男人,埋在我怀里说“要是可以,真想直接死在这里。”现在那个男人就是,我没想那么多。”

    这种话在一些特殊情况下,李星海可以毫无负担的说出口,只当是一种哄女人开心的话。

    可现在显然不算特殊情况,现在被当事人当面提起

    李星海呼吸一滞,一股微妙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男人喜欢大雷有错吗?

    犯法吗?

    无论是从婴儿时期残留的本能,还是从生物学的遗传来说。

    这都是正常的。

    那些喜欢小雷的才是异端,应该全部驱逐出去!

    我这是涩的合理正当,堂堂正正,问心无愧!

    自我安慰了一番,李星海把羞耻心从心头抛了出去,坦诚道:“我当时就是这种想法,并且我现在还是这种想法!”

    见自己的攻势被李星海挡下。

    曹姚冷笑一声,拿出更大的黑料。

    “当初我身体不舒服来了亲戚,也不知道是那个下头渣男,偷拿我的黑丝在做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两人当初同居一个寒假和一个暑假。

    她对于李星海某些不可告人的癖好,可谓是如数家珍。

    李星海闻言,浑身肌肉紧绷,鞋子里的脚趾微微蜷缩。

    好好好!

    追着我翻黑历史是吧。

    行,我也翻黑历史,谁都别想好受!

    李星海稳定心神,反击道:“学生确实挺下头的,可那个老师也是个下头老师啊。”

    “我记得有一天学生发高烧身体没力气,那个辅导员偷了学生的外套就躲在卫生间里,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不许说了!”

    曹姚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两颊的绯红染到了耳朵根。

    趁着她露出破绽,李星海一把抓住辅导员的双手,提起她的一只手:“是这只手偷拿的衣服吧。”

    说着,他提起曹姚的另外一只手,疑惑道:“我记得是两只手做了坏事啊,那只手偷拿衣服,这只手在做什么坏事呢?”

    曹姚用力抽了一下双手。

    可李星海握的很紧没有抽回来。

    她双眸里顿时水雾弥漫,哽咽道:“你就会欺负我。你以前答应过我妈的,说过不会欺负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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