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培兰对于向家的情况还是了解的。
她出了病房门，示意其他老师先走，这才停下步子给程莉开口：“这件事，你们去找一下白笙吧。”
程莉一愣，“就是那个被小冲还有许湛喜欢的小姑娘？”
郑培兰道：“许湛和向前冲是不是喜欢白笙，等向前冲醒来你就知道了，我想说的却是别的，向前冲醒不来，白笙应该能解决。”
她这身份，也不好说太多。
郑培兰把话点到这里，就离开了。
程莉从病房外回来，还有点心不在焉。
向远华脸色不好的问，“刚才那个郑副校长说的什么？”
程莉就将聊的内容给他说了。
向远华心情不好的反驳，“医院都解决不了的事，一个小姑娘能有什么办法，何况，你没听说那个白笙是瘟神吗？我没去找她就不错了！”
程莉却觉得堂堂京大副校长应该不会乱说。
但看着向远华盛怒当头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今天去公司不顺利吗？”
向远华脸色一下黯淡下来，“老婆，我们两个可能真的要失业了，许总已经把裁员的名单提交给总部了，里面包括了我们两人的名字。”
程莉脸色白了白，却强忍住难过，安抚，“这不是早就料到的事吗？大不了我们两个再重新找一份工作。”
向远华心情低落，“刚才那个郑培兰没告诉你吧。”
程莉愣了一下，“告诉什么？”
她只觉得这个郑副校长还挺和善的。
向远华愤愤出声：“那天在穹顶上的人，全都被许家给买通了，他们现在一致表态，是小冲自己失足从穹顶上掉下去的，把许湛的责任洗的干干净净。如果小冲醒不来，或者我们找不到证据，就意味着许湛从此可以逍遥法外，而许家也只是损失点钱而已……”
程莉捂住嘴，眼泪也忍不住掉了下来，“那，怎么办？”
向远华看着昏迷的向前冲，眼底充斥着愤怒和疯狂，“如果谁都帮不了我们，那我们只能自己帮助自己了！”
……
白笙本想回宿舍的，想了想，还是去了小院。
床已经被李大山铺好了。
她从网上定的床品也都到了，白笙将四件套都塞进洗衣机里清洗了一下，自己直接躺在逍遥椅上睡了过去。
朦胧中，她感觉周身有点寒意靠近。
应该是院子里的鬼魂。
但很快她就觉得身上轻轻飘下来一床空调被。
对话声传来。
“给她盖干嘛？她这么凶，随时可能把我们杀掉。”
“我怕她睡觉冻着，这么个小姑娘，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你啊，就是太心软了，我们因为心软被害的还不够惨吗？”
对话声又消失了。
白笙动了下眼睫，但没醒来，又沉沉睡去。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第二天早晨了。
手机没命的叫唤。
白笙看了一眼，不少未接电话和微信。
她因为睡得沉，都没听到。
白笙正想看一下微信，大门被敲响。
她起身拉开，杨玉珍端了热气腾腾的小笼包和豆汁站在大门外。
神情里几分试探。
“白小姐，昨晚没发生什么吧？”
之前虽然白笙也经常过来，但从来没一个人在这院子里过过夜。
昨晚是头一遭。
杨玉珍知道这宅子里不太干净，昨晚她就想过来的，可李大山出门了，两个崽子又吵闹，她哄到深夜才把孩子哄睡，披着衣服心惊胆战的来敲门，可硬是没人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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