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软弱无力,刚站起身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好在白誉堂及时将她接住,稳稳将人纳入怀里。

    “霜儿姑娘,你怎么了?”

    林霜儿皱了皱眉,身体里有股冲动仿佛快要破体而出,意识也变得越来越不清醒。

    “白大哥……我……我好难受。”她双手紧紧抓住白誉堂胸前的衣襟,眼神渐渐变得迷离,身上的温度更是一点点攀升,身体里似有千万只虫子在啃咬。

    她衣衫本就凌乱,白誉堂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窥见她胸前的风光,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如海浪般起伏。

    “霜儿,你……”白誉堂立刻明白了什么,喉结暗暗滚动。

    林霜儿身上的温度烫得吓人,白誉堂这才发觉她被人下了药。

    这药的剂量还不小,若是强忍着,恐怕会爆体而亡!

    林霜儿脸上一边流泪,一边揪着白誉堂领口的衣服,身子隐隐颤抖着,意识在一点点流逝,她快要看不清白誉堂的脸了,只一声声唤着他:“白大哥……”

    娇弱若泣的声音,如诱人沉沦的咒语,让白誉堂的心一点点凌乱。

    迟疑片刻,他抱着林霜儿起身,阔步往屋外走去。

    “霜儿姑娘,你忍着点,我先带你回侯府。”

    白誉堂心里明白,她是属于夜北承的,即便他很喜欢她,恨不得将她占为己有,可出于伦理道德,他不能碰她!

    夜北承是他的挚友,他不能夺人所爱!

    朋友妻不可妻!

    这句话如同一句魔咒,时刻束缚着他,让他不敢越出雷池半步。

    林霜儿伸手攀着他的肩,侧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嘴里不停发出低喘,耳边传来战如擂鼓的心跳声,她早已分不清是谁的。

    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她忍得太辛苦了,身体里似有千万只蝼蚁在啃咬。

    熟悉的冷檀香扑面而来,让她分不清抱着她的到底是夜北承还是白誉堂。

    只是意识渐渐有些不清晰了。

    白誉堂不敢耽搁,为今之计,他只有尽快将她带回去,让太医给她针灸治疗,逼出她体内的情药。

    他知道,多耽搁一秒,林霜儿就要多受一分煎熬。

    岂料,还未等他出门,房门外便有骏马嘶鸣的声音。

    白誉堂猛然一惊,这才发现地上早已没了刀疤男的尸体,唯有一滩血迹。

    遭了!

    竟让他装死逃过一劫!

    白誉堂抱着林霜儿一脚踹开了房门,出门一看,就看见那刀疤男翻身上了马,快速消失在了夜色中。

    他竟失算了,那家伙居然还苟活一命!

    白誉堂悔恨不已!

    这完全是他的失误,不但放走了那万恶之人,还丢失了唯一可以带他们出密林深山的马匹!

    眼下,林霜儿的情况迫在眉睫,也不知夜北承能不能找到这个地方来。

    万般无奈之下,白誉堂只得抱着人再次返回到了屋里。

    墙上的烛火隐隐跳跃着,将破败的房间蒙上了一层暧昧之色。

    寂静的空气中,不知是谁的呼吸逐渐急促沉重,甚至带着几分低喘。

    狭窄的房间中,唯有那一张小小的木板床不那么潮湿。

    白誉堂只得抱着林霜儿坐在木板床上。

    两人贴得极近,那股熟悉的冷檀香越来越重了。

    “王爷……”林霜儿含糊不清地唤了声。

    眼前,白誉堂的脸渐渐幻化成了夜北承的模样。

    他正垂眸望着她,眼里是化不开的浓情。

    林霜儿情不自禁地伸出手,顺着他的脖颈,缓缓往上,攀上他俊美近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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