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时间倒是过得挺快。

    突然,房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冬梅的声音带着几分紧迫:“王爷……奴婢,奴婢有要事找您。”

    夜北承眉头一跳,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门打开,夜北承看见冬梅一脸惊慌地站在门外,脸色惨白。

    “何事?”

    冬梅“噗通”一声跪了地,语气轻颤:“霜儿不见了。”

    心中不好的预感成真,夜北承压着怒火问她:“何时不见的?她去了哪里?”

    冬梅道:“早上嬷嬷取了嫁衣回来试穿,腰身大了些,霜儿便拿着衣服去了东巷的绣坊找绣娘修改尺寸,可过去几个时辰还不见霜儿回来,我便去绣坊询问,哪知霜儿根本没去绣坊,长安大街小巷我都找遍了,不见霜儿的踪迹……”

    夜北承深吸了一口气,眼底压着滔天震怒。

    侯府离东巷不远,来回不过半炷香的距离,可也有人敢在他眼皮底下拐人,当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夜北承五指收紧,指节捏得咯咯作响。

    “赵朝阳!本王是看你活腻了!”

    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被他废了子嗣的赵朝阳。

    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姑息,他要让赵朝阳死无葬身之地!

    夜北承大步朝外走去,等冬梅追出来时,他已然走出大门翻身跨上马,扬鞭之前,他对冬梅道:“婚事照常准备,本王去杀个人!”

    说罢,夜北承打马离去,留下冬梅站在府门口双目圆睁。

    自打赵朝阳被夜北承射成废人后,他便日日混迹于醉风楼,夜夜买醉。

    只可惜,如今他已然是个废人,纵然美人在怀,他也只能看不能碰。

    而醉春楼里的姑娘表面对他谄媚迎合,内心里却是极为排斥的。

    只因他天性放纵,独好女色,如今偏又成了个无根之人!

    无根之人,情欲却未断,使得他性格乖张怪异,内心极为扭曲,表面说是来这消遣寻乐,不如是变着法宣泄内心的兽欲。

    醉风楼里的姑娘见着他无不胆战心惊,苦不堪言,偏他身份尊贵,哪怕将她们活活虐死,姑娘们也不敢多说一句。

    见怀中的姑娘愁眉不展,赵朝阳狠狠掐了掐姑娘的腰身,语气里透着沙哑与尖锐:“怎么愁眉苦脸的?给老子笑一个啊!”

    姑娘吃痛,倒吸一口凉气,扯了扯嘴角,强颜欢笑道:“公子,您掐疼奴家了。”

    赵朝阳微微眯眼,脸上露出的笑容说不出的渗人诡异:“怎么?这就疼了?是不是嫌弃老子啊?以前怎么不喊疼?现在喊什么疼?”

    姑娘一阵惶恐,她知道,这是赵朝阳发怒的前兆。

    醉风楼里的姑娘,最怕赵朝阳发怒,他一发怒,她们就吃不了好果子,不死也会被折磨个半死!

    还不等姑娘开口解释,赵朝阳猛地起身,将怀里的姑娘掀翻在地,紧接着上前揪着她的头发,不由分说地往床上拖。

    “臭婊子!嫌弃老子是吧?老子今天让你死在床上!看你还敢不敢低看老子!”

    姑娘嘴里不断求饶:“公子,奴家错了,奴家再也不敢了,求公子饶奴家一命。”

    赵朝阳朝她淬了一口唾沫:“贱人!老子现在就是看你不顺眼,老子就是要弄死你!”

    赵朝阳将人绑在了床上,不断用鞭子抽打着她。

    惨叫声此起彼伏,赵朝阳却丝毫停手的意思,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他咬着牙,神色癫狂地道:“下贱的东西!这么饥渴是吗?让你舒服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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