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
特种兵来到朱高炽的面前,将工匠们商量的话,原封不动的说了一遍。
“可以!”
“让他们想问,随时可以去问。”
“另外,这些工匠,一切需要,均可满足,以后你们自行裁定,不用来报!”
朱高炽,点头道!
工匠们当然要交流,自行车,蒸汽机,可不单单是某个行业的人能够搞出来的。
那都是全行业的进步,才诞生的产物。
“是!”
特种兵应道。
很快,特种兵将消息带回民械司。
“什么!”
“天啊!”
“原来天上真的掉馅饼了!”
“……”
一群人当场愣住了。
“我们生活在一个什么朝代中,太子如此的平易近人,接见我们毫无架子。”
“甚至还给我们月钱,现在太子手下的将士们,竟然如此的通情达理。”
“甚至不要钱,也愿意给我们办事。”
“娘啊,你在天之灵看到了吗?我大明有一位圣明太子!”
“……”
“太子圣明,太子万岁!”
“……”
工匠们,更是跪下狂呼道!
很多人,他们都是从元朝那个三六九等人的时代中走过来的。
脑子里那个理念,还停留在那个时代中!
觉得自己就是个匠户,上不了台面!
可今日的所见所闻,已经让他们彻底的疯狂起来。
仿佛生活在了一个别样的世界中。
……
工匠们对朱高炽可谓是推崇到了极点,普通农民亦是对朱高炽爱戴到了极点。
可,另外一帮子人,却是将朱高炽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大明,各大藩地。
朝廷颁布下命令,削减俸禄,并且废除了世袭罔替,还要收税。
虽然朱高炽,给各地藩王一些优惠,允许让他们子孙参加科举,入朝当官。
可藩王们,自家人知道自家的事情。
他们这一辈,还行,但是下一辈,那就有很多不中用的子孙,再往下,他们都不敢想象了。
本来大家都没当回事,觉得有老朱在没啥问题,觉得这项改革,老朱绝对不会同意的,能不能出了奉天殿都是个问题。
可一个月过去了,朝廷派的官员到了,说是要查账,定税额!
一下子,各大藩王府,第一时间炸锅了!
齐王府!
朝廷派来宣旨的官员,刚刚话音落下。
“放肆!”
“本王,戎马一生,军功赫赫,北征期间杀敌无数,焉敢削减本王俸禄!”
“这是父皇定下来的规矩,岂能轻易改变。”
“朱棣,朱高炽这两个逆臣贼子,想要撼动我大明基业,绝不可忍!”
“来人,给我将这些逆臣贼子拿下!”
齐王朱榑,暴怒道。
他自从参加北征以来,立下的功劳不小,向来自持军功,
话音刚刚落下。
还没等齐王府的人动手。
只见齐王府大堂房梁上,数名特种兵冲天而降,直接落在了齐王朱榑的面前。
“不好,有杀手,快保护王爷!”
齐王府的侍卫们猛然惊醒,一个个哪里还顾得上去抓宣旨的官员。
“砰,砰砰!”
数道枪声响起。
齐王府的侍卫们上来的快,倒下的也快,一个个眉心中弹,倒在了血泊中。
“大胆,竟然敢对本王行刺!”
“你们是何人派来的!”
齐王朱榑一时间有点傻眼,从未想过自己齐王府,竟然隐藏了这么多杀手。
然而特种兵们却是不理会齐王朱榑,数只黑洞洞的枪口,杵在了齐王朱榑的脸上。
“齐王,莫要动怒!”
“先听听你的罪行再考虑要不要拿下我等!”
宣旨的官员,从袖口中掏出来一份罪状来。
这份罪状乃是齐王朱榑的罪行。
老朱家的儿子们,谁在封地都不可避免的有点罪行。
这罪状都是朱高炽凭借记忆写下来的,就是为了应对这些藩王闹事!
“放肆,本王有什么罪,本王一生光明磊落!”
齐王朱榑,暴怒道。
不过气势明显弱了半分。
“朱榑数历塞上,以武略自喜,奏凯之时多与诸将争功,然性凶暴,多行不法。阴谋畜养刺客,招异人术士作咒诅。”
“辄用自己的护卫军来守卫青州城,又将城墙与苑邸围墙并筑,隔离外界往来,不许守吏登城夜巡。”
“有官员密报朝廷,将他们擅自拘留匿藏意欲灭口!”
“朱榑,该当何罪?”
宣旨的官员,大声喝道。
“放屁,本王什么时候多行不法了,这是谁的圣旨?”
“朱棣只不过是一个窃国之臣罢了!”
“他这是在捏造罪行,本王概不能从!”
齐王朱榑却是死鸭子嘴硬,怒声喝道。
虽然这些罪行,的确是发生在他的身上。
但现在朱棣想要以这种方法削藩,朱榑根本不服。
“齐王,太子有令,一切罪行既往不咎,并且还规定藩王子嗣可以入朝为官,参加科举,还允许藩王可以随处游历!”
“若有不从者,杀无赦。”
“齐王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下官奉劝一句,如今天下已定,以齐王之势,想要撼动朝廷,根本做不到,到时候只会是齐王府血流成河。”
宣旨的官员,平静的看着朱榑,沉声说道。
有顾问团的协助,官员根本没有任何的惧怕!
这些人的实力,今日也是给官员开了眼界,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些人,怎么悄悄的潜伏到齐王府中的。
但凡是这些人在潜伏的时候,被齐王朱榑发现的话,那今日之事,绝对不能够善免。
“果真如此?”
齐王朱榑神色一怔,语气直接软了下来。
虽然削减俸禄,取消世袭制,让他无法忍受。
可取而代之的是,他可以去到处游历,亦可以让子嗣入朝为官。
现在得到的利益,虽然无法弥补削藩损失的利益,但他完全可以认个怂,接下来图谋造反。
何况现在枪口可是顶着自己的脑门。
就算是心中不同意,这再强硬下去,对于他来说,可没有好果子吃。
“当然,君无戏言!齐王可要三思啊,想必齐王已经知道应天府如今是一个什么状态了!”
宣旨官员,旁敲侧击道。
这段时间在应天府中可谓是血流成河。
齐王朱榑不可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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