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长青微微无语,少爷的剑?为什么不是我的剑?什么奇奇怪怪的名字?
“是何人所创?”
老翁淡淡一笑:“少爷的剑,当然是少爷所创。”
“啊?”
李长青呆呆的看着老翁,这般恐怖的人,还有少爷?
那他少爷该有多强?
老翁转头,看向李长青。
“你试试。”
李长青点点头,手中神剑浮现,闭眼仔细感悟方才那一剑。
可那老翁却打断了李长青。
“神剑虽好,但也只是助力,还需自身硬,试试遗弃神剑,不用天地之意,忘记自身剑意。”
闻言,李长青微微皱眉。
不用神剑他懂,自身强,神剑才能更强,可忘记剑意,他太能理解。
剑意是自身的一种,剑意强不就等于自身强?
为何要忘记?
见他皱眉不已,一旁老翁笑了笑,如他当年一般,疑惑不已,可那人只是淡然的说了句:‘想斩便斩呗。’
这一剑,他悟了三万年,却依旧赶不上他半点。
“剑者,想斩便斩。”
话落,自顾自的走到一边,静静的看着李长青。
李长青眉头紧皱,手中神剑消失,愣愣的看着水面。
手指轻抬,无尽剑意狂涌,海水分裂,久久不能闭合。
但李长青依旧眉头紧锁,他想斩出一剑,但身体下意识的动用剑意助力。
这已经成了习惯,很难更改。
而一旁老翁却是微微有些心惊,小小年纪,剑意便这般恐怖,不愧是他后人,天生的剑道魁首。
就这样,一老翁在旁边看着,一青年不停的玩水。
弹指之间,半月已过。
大乾。
“你听说了没有!咱大乾太子其实是个废人,没甚资质,连剑骨都是皇子羽给予的!”
“你放屁!明明是那个废物太子设计夺取的剑骨,还要弑兄,坐稳太子的位置呢!”
“谁说不是呢,可惜了皇子羽,明明身为长子,却不为太子,质子十八年,回来还被各种设计陷害,连南皇皇后都不管不问!”
“实在是可恶!我看这南宫跟皇后也是个糊涂蛋!皇子羽这么好天赋,这么大的贡献,却不受待见,这就算了,却还帮着那个废物太子,欺骗天下人,到底有没有考虑过大乾的未来?”
“哎,咱大乾交到这种父子手上,算是完咯!也不知皇子羽还回不回来?”
“你们疯了!胆敢议论这种事情,不怕掉脑袋!”
大朝会,百官蜂拥而入。
只不过没了往日的自信,此时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带着点忧愁。
只因,青玉殿之事,经过半个月的时间,早已流传开来。
他大乾太子的光荣事迹曝光,不仅在修士之间广为流传,就连大乾座下子民都人尽皆知。
成了饭后交谈的趣事,即使各种打压封口,依旧无法抑制。
而更有激进者爱国者,口诛笔伐,骂的那叫一个难听,把他南宫历代先帝都问候了一遍,简直将生死置之度外。
更有甚至,喊出了,乾失其鹿,天下共逐的口号。
可以说是他大乾,当真是,风雨欲来,颇有一番,当年大厦将倾的前兆。
高坐之上,南宫战天的身影浮现,却没了姬清璇,只因他们的天儿还在被天伤之毒折磨。
恢弘的东宫,时不时传来杀猪般的惨叫,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堂堂太子被折磨成这样,叫人好生欢喜。
一众太监宫女似乎比以前更有动力了,当然,不能表现出来。
南宫战天满面忧愁,憔悴不堪,全然没了往日南皇的威风。
有气无力的说道:“有事讲,无事退。”
见状,一众官员,你看我我看你,手中的奏折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真叫人好生为难。
良久,就在南宫战天已经不耐烦之际,一名官员深吸一口气,站出。
“臣,有事要奏!”
“讲。”
“辽辽州学子,万人血书”
顿了顿,终究是没敢往下讲。
南宫战天无奈的揉揉眉心,不用想,一定是骂他的,天知道这些天他承受了多少,一位至强被弄得精疲力尽,他也不想知道上面写的啥。
“拿下去吧。”
却不了,一道意外的声音响起。
“为何要拿下去?”
百官齐齐一怔,看向殿门,一道消瘦的身影缓缓而来,无人敢阻。
见此人百官一惊,连忙行礼。
“我等,见过太上皇!”
南宫上代家主,也是上代大乾帝王,南宫行夜。
南宫战天连忙站起:“父皇,您怎么来了?”
南宫行夜淡淡瞟了一眼南宫战天,继而又看向那名官员。
“讲。”
那官员,紧张的看了眼南宫战天,南宫战天无奈叹了口气,缓缓点头。
“万万人血书,请陛下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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