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她家连人家的彩礼都收了,结婚日期都定了下来,对不对?”滕子生脸上那阴邪的笑容,让疯子的心里咯噔一下。
“你什么意思?”疯子瞳孔一缩。
滕子生掏出烟来,塞在嘴巴里两支,一燃了,将其中一支塞进了滕子生的嘴巴里,然后又说道,“你把陈志霞的肚子搞大了,然后拐带着她离开了江淮市。”
“而跟你老婆之前订婚的那个男人,现在任江淮市警察局的局长,他的名字,叫王耀平对不对?”
疯子死死地盯着他,搞不懂这个卑鄙小人,说这一番话的意思,究竟是什么。
滕子生嘬了一口烟,语气悠悠地说道,“有句话叫做,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还有一句话,叫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听说过没有?”
疯子依旧不说话。
“哦,对了。”滕子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上学的时候,连初二都没有读到,你怎么能有那么高深的学问呢。”
“这两句话的意思呢,其实都是在说……。”
他的话还没说完,疯子便不耐烦了,“滕子生,你他妈到底杀不杀我?”
“再不杀我,天都亮了。”疯子鄙夷地说道,“如果不敢杀,赶紧把老子送回去,我要睡觉了。”
滕子生一愣,没有想到,疯子还真有种。
他还真把自己当成英雄了呢。
将头往前凑了凑,滕子生在疯子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王耀平这辈子没有睡上陈志霞,这是他一辈子的遗憾,为了弥补他的遗憾……。”
疯子猛地转过头来,脸上露出又急又恼的表情,“你做了什么?”
此刻他的脑海里,涌出来无数个疑问。
妻子在云泽的住址,究竟是谁出卖给滕子生的?
这个混蛋,把妻子究竟怎么了?
她会不会跟王耀平旧情复燃?
…………。
“临死之前,我得让你知道。”滕子生皱着眉头,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知道你女儿找了个的归宿。”
“你老婆太老了,你闺女却嫩的很。”
“说实话,我把她送给王耀平的时候,我的那个心呀,啧啧啧。”滕子生摇着头,脸上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别提多心疼了。”
疯子终于怒了,他青筋暴起,冲着滕子生大声咒骂道,“我操你姥姥,滕子生,你他妈不得好死!”
然而,滕子生却并没有骂回去,而是哈哈大笑着摆了摆手,“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转过身,他挥了挥手,对几个兄弟说道,“埋了埋了。”
说完,他跳上了汽车,然后一溜烟地开走了。
疯子被埋掉了,就这么活生生地,带着心中的无比愤怒和满腔怒火。
上午八点钟。
王耀平从床上坐起来,他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将两根大拇指摁在太阳穴上揉了揉,忽然手上的动作停止了,猛地睁开了眼睛,扭头看向了身旁,那肤如凝脂的女孩。
我靠!
自己昨天晚上,都做了些什么!
他立刻光着脚,跳下了床,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之色。
滕子生这个混蛋,竟然给自己下了个套,这个卑鄙无耻至极的小人!
不行,得赶紧离开,一刻也不能停留。
想到这里,他快速穿上衣服,想要逃离。
“王哥,你要去哪?”床上的封艳艳忽然抬起头来,一只手揉着眼睛,语气轻柔地问道。
王耀平宛如被施了定身法一般,站在了原地。
王耀平低下了头,心情懊悔到了极点。
昨天晚上,针对麻五的秋风行动,持续到凌晨一点钟,宣告胜利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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