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钻心的疼痛,犹如一把尖锐的匕首,深深地刺入了吕瑶的身体里,捶打着她的心灵。
她的脸庞猛地抽搐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拉扯着。
然而,她紧紧地咬住牙关,用尽全身力气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喘息声。
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眼睛紧闭着,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这种来自心灵上的侮辱,已经让她感到难以承受。
跳下了床,糟老头穿着衣服,脸上露出阴鸷的笑容,“你可以考虑一下,要不要跟我合作,我给你的时间不会太多,最多到……。”
糟老头说到这里,嘿嘿嘿地坏笑了起来,“最多到今天晚上。”
说完,他转身而去。
砰!
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房门狠狠地砸在了门框上,仿佛要把整个房间都震得颤动起来。吕瑶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形成了一道道泪痕。她用力地闭上眼睛,但泪水还是不停地流淌出来,像是无法停止的悲伤。
她慢慢地蹲下身子,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身体微微颤抖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哀伤,让她感到胸口像是被压了一块巨石般难受。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刚才发生的事情,那些不堪回首的画面如同噩梦般缠绕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吕瑶终于抬起头来,眼中满是绝望和痛苦。她用手擦去脸上的泪水,却发现怎么也擦不干净,泪水依旧源源不断地流下来。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心中的伤痛却依然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突然,吕瑶猛地站起身来,冲进了洗手间。她打开水龙头,任由冰冷的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脸庞。水溅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但她似乎毫不在意,只是拼命地洗刷着自己的身体,想要洗去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她用力搓揉着自己的皮肤,仿佛要把所有的污垢和耻辱都洗掉。她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甚至有些疯狂。但无论她怎样努力,那种恶心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和绝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吕瑶渐渐停下手中的动作,呆滞地站在原地。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她知道,这一切已经无法挽回,而她的心也已经碎成了无数片。
从洗手间里出来,她拿过自己放在桌子上的包,掏出手机来一看,瞬间傻了眼。
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录音,竟然被关掉了。
吕瑶顿时傻了眼,怎么可能啊,自己明明记得,在糟老头进门前的那一刻,自己打开了手机录音的,这,这怎么可能没开?
打开录音存储管理之后,吕瑶看到,最后的录音记录是,晚上六点二十三分,时长十二分零八秒的录音记录。
也就是说,自己在洗澡之前的记录是有的,自己进了洗手间之后,录音就被关掉了!
这个老王八蛋,简直太狡猾了!
她把手机,丢在了一旁,转身坐到了床上, 心中暗想, 他还让我去勾引常建呢,这可该怎么办呀?
越想,她越是害怕。
糟老头子这是什么意思?
他这是打算拿自己,作为搞掉常建的工具呀。
从上一次,在医院里采访的情景来看,乔红波应该跟常建的关系不错,这如果被他知道,自己受指使去勾引常区长,乔红波还不跟自己翻脸吗?
不行,我得把这事儿,赶紧告诉小乔主任。
于是,她这才给乔红波打了个电话。
听了她的解释,默默地从衣兜里,掏出烟来,给自己点燃了一支,乔红波狠狠地嘬了一口,一边喷吐着烟雾,一边语气轻缓地说道,“这么说来,那个老帮菜,跟常建有矛盾了!”
“我也不知道。”吕瑶满脸尴尬地,抠着手指头,“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让我考虑一下。”
乔红波嘴角露出一抹狠意,麻蛋的老王八蛋,竟然如此下作,我如果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他妈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你歇着吧,我今天晚上,就给你一个说法。”说完,他转身而去。
有些事情,如果我们一直等待下去,就会错失很多机会,甚至可能会让自己陷入困境。
所以,当我们遇到不公平的待遇时,应该立刻采取行动,毫不犹豫地反抗!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保护自己的权益和尊严。
乔红波觉得, 自己必须为了正义,帮一把吕瑶,否则,当一个人的精神被击垮,其实只是一瞬间的事儿。
他已经强烈地感觉到,吕瑶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出了门,他立刻掏出电话来,给三角眼拨了过去。
此时的三角眼,刚刚被滕子生指着鼻子骂了一顿,心情正不爽着呢。
“喂,有事儿吗?”三角眼问道。
“我在天宫大酒店的门口等你,给我找几个兄弟过来。”乔红波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三角眼心中暗道,今天晚上,老头子没把我杀了,就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你现在竟然还让我,帮你去打架……。
乔红波究竟想要干嘛呀?
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滕子生, 三角眼低声说道, “干爹,我有点事儿。”
“小子,抓住疯子,不惜一切代价。”滕子生站起身来,“我给你两天的时间,只有两天的时间。”
说完,他转身向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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