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用吉普车里的白人大声吼叫着,一瞬间,他手下的那些雇佣兵们,全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无语的坐在车里盯着他,透过马蒂尔达步兵坦克的瞭望镜,我一直在盯着那个人的脸。
只见那是一个胡子和头发焦黄的家伙,他看起来能有四十几岁。
在他的身边,一个白人雇佣兵在开车,副驾驶上,坐着一个白人火炮手。
那个大喊大叫的白人,他此时就坐在吉普车的后面。
他们的车,正对着我们坦克的炮筒。
而在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他的身边,此刻还有一个性感的红发女郎。
那女人看模样,像是个欧洲人。
她穿着性感的黑色薄纱短裙,此时就坐在那个中年胖子的身边。
女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模样还挺俊俏。
她红色的头发,绑成了马尾披散在肩膀上。
性感短小的纱裙下,露着一双雪白修长的迷人大腿。
那女人光着双脚,脚趾上涂抹着红色的指甲油。
女人在媚笑,笑眯眯的用手臂搂着那个中年白人的手臂,一条性感香艳的大白腿,正在男人的军裤上紧紧的贴着。
“妈的,出来打仗,还带女人?”
“这个黑鸵鸟佣兵团的团长,他可真色呀!”
我心里好笑的想着,看了眼老杰克和宾铁,飞快从地上空炮弹筒里摸了一把黑灰。
将黑色的炮灰抹在我的脸上,我要以此来掩盖自己的东方面孔。
对面军用吉普车上的女人在咯咯咯的娇笑。
她露着一双雪白的玉腿,丝毫也不在意周围男人们的目光。
那坐在吉普车上的胖子已经皱起了眉头,显然他已经感觉到了我们坦克车里的异样。
我心中冷笑,转头看了一眼宾铁。
身为死党,我和宾铁之间,有的时候都不需要说话,只需要一个眼神,这混蛋就知道我要做什么。
“哦,an,小心点!”
“只要你一个动作,我他妈立马开炮!”
宾铁嘴里小声说着,这混蛋弯着腰,挪动屁股,艰难的从机枪手的位置爬到了我的脚下。
我低头看着他,心说很好!
就在这时,只听外面的黑鸵鸟雇佣兵们出现了异动。
我们迟迟没有出现,这引起了对方的警觉。
那个坐在车里,搂着性感女人的中年白人,他一声大骂之后,竟然推开了身旁的女人,对着周围的手下人叫道:“嘿,蠢货们,下车,去那辆坦克里看看!”
“该死的,怎么回事?”
“那车上坐的不是奥拉夫,妈的!”
那个男人大声说完,周围两辆皮卡车,还有一辆日式87式装甲车瞬间打开了车门。
我一直在瞭望镜前看着这些人,心想竟然还是一辆小霓虹的装甲车?
该死的!
在非洲的战场上,日军的装备不多见。
小霓虹的87式装甲车,是仿照英国人的24维斯克装甲车打造的。
这东西欠下过累累血债,当年在亚洲的战场上,它可是给我们带来了不小的威胁!
“妈的,竟然还有日本货?”
“你们这些死扑街!”
我嘴里郁闷的咒骂,身为一名土生土长的江西人,我一直很讨厌战场上的日本货。
在那个中年白人的吼声中,此时两辆皮卡车,还有那辆日式87式装甲车里,已经快速下来了十几名黑鸵鸟的雇佣兵。
那些混蛋,有黑人,有白人。
他们穿着乱七八糟的迷彩服,头顶钢盔,拿着廉价的ak47,全都对我们大喊大叫。
“嘿,车里的,滚出来,快点快点!”
“妈的,快说,你们是谁,奥拉夫在哪?”
“该死的杂碎,说话,再不说话,老子们就开炮了!”
几名黑人士兵在大吼大叫,一旁的白人士兵们也在吆五喝六。
我们的通讯器里,传来了斯瓦德略显紧张的声音。
“伙计们,敌人下车了,我们怎么办?”
我转头看了眼老杰克,没有说话,直接打开了马蒂尔达步兵坦克的舱门。
老杰克回头看了我一眼,用很小的声音,对着我们后方装甲车里的斯瓦德说道:“斯瓦德,沉住气,别他妈狗叫!”
“告诉哈达巴克,还有玛卡,让大家准备!”
“妈的,让玛卡准备好火箭筒,一会如果动手,就打对方主战坦克的履带!”
“等下就看敌人怎么做了,我估计这一仗,我们可能要打!”
老杰克在通话器里紧张的说着。
我眯着眼睛,已经从生锈的舱门里探出了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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