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
猪猪怎么在给楼宜台捶背,听听挥舞着小拳头给她砸腿,袭人则在给她的油饼上抹酸辣酱呢?
而楼宜台则像皇后那样,眼皮子都不抬起一下,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
给三个让人鄙视的“老处女”,传授着她“冒着生命危险”才总结出来的育儿经。
猪猪在这方面,是一张白纸。
听听只是卧室内的理论专家,可对育儿这方面,却是七窍只通了一窍。
袭人只知道生孩子很疼,该怎么照顾新生婴儿等等后期工程。
因此。
这个时间段的楼宜台,那绝对是三大老姑娘的教母!
不拿出十足的诚心,那就别想得到真经。
“二楼有了?”
这个问题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了崔向东的脖子,以至于他回到酒厂办公室内后,还觉得肋下疼。
为什么是肋下疼呢?
哎。
说起来,都是泪啊。
今早他就凑过去,也准备当个好学生,听楼教母传授点本事时,却被老灭绝忽然卡住脖子,按在了沙发上。
二楼的肚子,深深刺激到了袭人这个崔系女主人。
不把崔某人的肋下皮,给扭下来一块,那是誓不罢休的!
以往能用生命,来保护他的听听,则帮忙按住了他的腿。
分不清谁是敌我的猪猪,则按住了他的双手。
二楼趁机扑上去,下了更狠的毒手!
“远离女人,珍爱生命。”
揉了下发紫的肋下,崔向东拿起电话。
习惯性的拨号,呼叫宋有容:“宋有容吗?我是崔向东。现在,立即来我办公室。给我找找茶叶,放哪儿了?还有,打扫下休息室。”
电话那边的宋有容,却没说话。
嗯?
崔向东等了片刻,皱眉。
刚要再说什么——
宋有容轻声说:“崔组长,我现在市财政局,无法随时被您使唤了。”
嗯?
崔向东听宋有容这样说后,顿时愣住。
随即猛地想到,早在上周一时,宋有容就正式走马上任市财政局了。
遥想当初——
宋有容刚来云湖时,那叫一个前呼后拥,大张旗鼓。
可她离开时,却是在所有人准备欢度周末的周五傍晚,独自背着包,悄悄地离开了酒厂。
这是因为她舍不得走!
却又很清楚,她不得不走。
毫无疑问,在云湖县的这几个月对宋有容来说,有着无法替代的意义。
她无脑嚣张过。
她痛恨诅咒过。
她痛苦茫然过。
她死皮赖脸过。
她眼眸初亮她重燃斗志她心悦诚服她化身恶霸她策马扬鞭她柔情似水她相思难眠。
最终却化成了,她不得不走!!
“呵,呵呵。”
被习惯驱使的崔向东,讪笑了几下:“那个啥,抱歉啊。嗯,习惯了。哦,对了。你在那边的工作环境,还适应吧?”
“还行吧。别说办公环境,要远超酒厂了,就算不如酒厂,我也会慢慢地习惯。”
宋有容也笑:“因为我觉得,自从跟你在一起两个月后。我的身心思想,都变得非常成熟了。我能适应所有好的,不好的工作环境。”
“嘿。”
崔向东抬手挠了挠后脑勺:“瞧你说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那个啥,就不打搅你的工作了。”
“行,我刚好得去开晨会。”
宋有容说:“以后有空了,一起骑马玩儿啊。”
“好,再见。”
崔向东一口答应后,结束了通话。
忽然琢磨过了味儿:“我和她一起骑马?娘的,她要骑的是马吗?奇怪,我怎么感觉熊大离开酒厂后,真的一下子成熟了很多?关键是,变的矫情了。要不然我习惯性的给她打电话,吩咐她做事时。她也不会说,以后不能被我随时使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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