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听到这,觉得郭伟雄真不像是在开玩笑,于是便盯着郭伟雄的眼睛问道:“真的?”

    “你看,骗你干啥?”郭伟雄一伸手拿起一个杯子,倒了杯水一口灌进了嘴里。

    凌游听后一喜:“嘿呀,那感情好啊。”

    说着,凌游一伸手。

    郭伟雄见状去接,可凌游却一拍郭伟雄的手,笑呵呵的朝莫文杰伸了过去:“老莫,你来桃林,那是如虎添翼啊,我自然一百个欢迎。”

    郭伟雄也不生气,玩笑的一伸手掐了一下凌游的腰,三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看来啊,今天我这酒算是带对了。”凌游一边说着,一边就将这瓶酒给打了开。

    郭伟雄闻着味接过了酒,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一抬头惊讶的说道:“嚯,好酒啊。”

    说罢,他又拿下来看了看瓶身,可却见这酒瓶的标签早已被岁月腐蚀干净了,压根看不出是什么酒,但他又闻了闻之后,便试探着问道:“贵茅?”

    凌游一点头,轻飘飘的说道:“快三十年的了,喝一瓶少一瓶。”

    郭伟雄一听,更惊讶了,翻转着瓶身不住的看着:“哎呀呀,三十年的酒,原来是这种包装啊,打开糟蹋了,糟蹋了呀。”郭伟雄一脸的惋惜。

    凌游哈哈一笑,接过酒瓶就给郭伟雄莫文杰二人各倒了一杯,然后说道:“好酒遇知音,郭大哥你今天给我送来一员勇将,要不是我桃林的家里,就这一瓶了,都给你开了也值。”

    郭伟雄听着这话心里暖和,鼻子里回荡着酒香,更舒坦,迫不及待的就要喝上两口。

    而此时京城雾溪山,秦老坐在客厅打了个喷嚏,周天冬见状便问道:“首长,别是着凉了吧?”

    秦老一摆手,摇了摇头:“无妨。”

    说着,他便看向周天冬问道:“你是说,郑广平把电话打到你那里去了?”

    周天冬闻言便应道:“郑书记说,江宁的一些云海籍干部,最近都在打探凌游的情况。”

    秦老闻言表示不解,眉头紧皱,思索着缘由。

    周天冬接着又道:“江宁的云海帮,之前就异常的团结,郑书记到了之后,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才立足,可现在做起事来,还是束手束脚的,他有意打破当下的僵局,可一调查,却发现最近云海帮的干部,大多都在调查凌游。”

    秦老叹了口气,随即拿起拐棍站起身来:“我也觉得,最近的情况不对,好像很多人都在暗流涌动的关注凌游这个臭小子。”

    秦老走到窗边看着窗外院子的海棠树叹了口气,对于江宁如今云海帮的干部拉小团体的事,上面是清楚的,不然老书记也不会在综合权衡之下,示意当局将这个远从疆藏回来的郑广平过去江宁。

    其目的,就是为了将这个小团体打散,如果一个手握巨大权利的小团体成型,那将会是一个绝对头疼的问题所在,当初,若是真的由云海帮的林海平上位江宁的一把手,那江宁的情况,可就复杂了。

    所以当下,郑广平能把电话打到秦家来,那就证明,郑广平现在已经默认了自己,是秦家这棵大树下的一员,既然如此,无论是于公于私,秦老都有理由帮助郑广平稳定江宁的局面,毕竟退一万步讲,江宁,好歹是自己的故乡,真搞得一塌糊涂,也是秦老不愿意看到的局面。

    片刻后,就听秦老回神问道:“郑广平可有提出什么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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