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明交待过姜柔，让她对其他人保密她可以吐出奇怪果子的事情。
不但不能说，甚至不能让人看到。
姜柔非常听话，经历过苦难后，她无比珍惜现在的生活，乖巧懂事得让人心疼，她果然守口如瓶，哪怕“制造”出了进化果，她也是偷偷地藏在了口袋里。
卫明说了，她要把这种果子放在她屋子的一个小竹篮里，这对卫明有用。
小姑娘又不傻，她知道自己的价值就在于能够制造这种果子，所以她当然听话了，就为了留在这里。
当然，卫明还答应她寻找妈妈。
卫明一整天都在研究进化果。
他把这些果子放在异空间中观察，发现它们在本质上是一模一样的，可为什么制造出来的进化者却有能力上的不同呢？
“所以，这是由人的不同引发的？”
“进化果是引发出了人的潜力，而每个人的潜力又是不同的，所以有人变成了体术型，有的却变成了火焰型？”
“极可能如此。”
“自然进化应该也这样吧。”
“照这么说，体术型就是大部分人的潜力，只有少数人才会具备特殊的潜力。”
“那我呢？”
“我的空间能力好像十分特别。”
“晚上再抓点人过来，现在有了大量进化果，我可以好好地做实验了。”
生畜区那100人每隔两小时就会固定产出100颗进化果，这收获非常惊人，只是他们对于食物的消耗也大得惊人，这就好像……他们是进化果的转化器，源源不断地将食物转化为进化果。
庇护所足以供给1000人生活，可现在多了这100张嘴，每个人差不多是常人八到十倍饭量，直接就让庇护所满负荷运转了。
——至少在食物供给上如此。
吃过晚饭后，卫明就带着所有进化果离开。
他抓了一个人，但并没有带去庇护所，而是带去了一座无人的建筑。
实验开始。
他先让这人吃下了一枚进化果。
十几分钟后，那人猛地发出咆哮，然后力量暴涨，成为了一名体术型进化者。
“我要杀了你！”刚才还诚惶诚恐的人立马变得凶狠无比，向着卫明挥拳打了过去。
他虽然饿得要命，但同样有着无穷的力量感。
可以翻身做主人了！
去死吧。
嘭！
下一刻这人就被卫明一拳放倒。
“真麻烦。”卫明喃喃，他将这人的手、脚骨头全部打断，然后，他又给这人吃了一颗进化果。
会是什么结果？
爆体而亡，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又或是……能力叠加？
卫明当然希望是最后一种可能。
他现在掌握了那么多的进化果，如果可以让能力叠加的话……嘿嘿，那就厉害了。
这人不吃也得吃，十来分钟后，他的身体再次发生变化。
“咦，等级提升了。”
“呃……非常小幅的提升，之前1级，现在最多11级。”
卫明自语，他收集了太多的体术型人物模板，可以清楚地知道此人现在属于什么状态。
“多次服用进化果，效果可以叠加，但不是1加1，而是远远小于，顶多10。”
“再来一颗。”
他又给此人吃了一颗，这一回的话提升就更小了，只有1。
“多次服用，效果每次锐降90吗？”
“那服第三颗就没有意义了。”
卫明随手把这人丢进异空间，心念一动后，此人已经被改造成了挖土型。
“理论上，他的潜力是体术型，是被我强行改成挖土型的，那么，他再服用进化果，是让挖土型异能强化10，还是又获得体术型的能力呢？”
卫明目光灼灼，非常期待。
他喂了实验体一颗进化果。
十几分钟后，这人再次发出嚎叫。
变化发生了。
卫明把人收进异空间观察。
这是一种全新人物模板！
不是挖土型得到了强化，也不是被体术型取而代之，而是兼而有之。
试试。
卫明将此人的骨头治好，然后丢了出来。
这人一愣，他活动了一下手脚，但没有再敢向卫明出手，而是用恐惧的目光看着卫明，求饶道：“大哥，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做坏事了，我天天扶老奶奶过马路！”
刚才他是在强迫一个女人的时候被卫明抓到的。
卫明没有理会，指着地面道：“挖。”
啊？
那人一愣，可看到卫明那森然的目光后，他不由打了个哆嗦，开始老老实实地挖起土来。
一开始他是像正常人那么挖，可挖着挖着，他好像福至心灵，用上了异能，便见泥土好像变成了水，被他轻易分开，甚至，他的手还没有伸到呢，泥土便自行往两边分开。
挖土能力还在。
同时，他的力量也非常强大。
这意味着他在挖土、体术两大类型上都达到1级。
那再吃一颗进化果呢？
卫明丢出一枚进化果，那人哪怕拥有了双能力，但也只有老老实实把果子吃下去的份，实在是吓怕了。
嘭，下一刻这人就爆了。
“怎么就炸了？”
卫明有些不解。
“是因为两种能力碰撞，导致身体无法承受？”
还好，他已经记录下了此人的双能力人物模板。
“试试。”
卫明进入异空间，再出来的时候，他赫然同时拥有了体术、控土两大能力。
“我现在再吃一颗进化果，会不会暴毙？”
卫明没敢试，就像他也不敢试自己在异空间中待得时间长了会不会挂。
也许他是特殊的，但也许不是。
若非迫不得已，必须拼一把，他是绝对不会冒险的。
“我需要更多的双异能组合。”
卫明又去抓人，现在外面横行霸道的坏人太多太多了，抓来完全不费事。
于是，他记录的人物面板越来越多。
——体术加控制金属，体术加火焰，体术加骨刺，体术加鹰眼……只要以特殊能力为蓝本，那服用进化果产生的新能力基本就是体术，至少卫明试了那么久，还没有谁吃进化果产生了非体术型的能力。
“这体术型的占比也太高了吧。”
终于，他抓第47个人进行实验时，对方吃进化果产生了不同的能力。
放电加火焰。
好好好。
卫明将他丢进异空间，使之变成普通人，再让对方吃了一颗进化果，果然，此人觉醒了放电的能力，很好，丢异空间“洗掉”能力，改用骨刺型模板，再吃进化果，便得到了骨刺加放电的人物模板。
再“洗掉”能力，改用鹰眼型，再吃进化果……于是，卫明得到一系列新的双能力。
“单一能力都有破绽，可双能力叠加呢？”
“破绽就减小了一大截！”
“战斗力也跟着暴涨！”
“姜柔这个能力太关键了！”
“不，应该说，她的能力和我的异空间放到一起，这才产生了恐怖的叠加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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