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郑维安排了不少人手保护她,若是没有郑维这一层的话,楚雅洁找人掳走她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跟张少帅在多年前就认识,之前还有过误会。

    也不是不能说的事,只是觉得都过去了没有必要说那么清楚。

    我在国外的时候,张少帅应该暗恋过我。毕竟异国他乡,能看到自己的国人,好感度肯定是有的。

    不过我并不知道张少帅这个人,也不知道他的想法。

    回国那日的轮渡上,遇到了海盗。张少帅自认为我需要保护,不过还没来到我身边保护我,就跌入了大海之中。

    之后他便恨上了我,觉得我冷酷无情,见死不救。

    前段时间我跟张少帅说开了,当时我并不知道他的想法。

    张少帅也表示原谅了我,我们便从针锋相对,到如今的朋友身份。”

    林书婉言简意赅将她跟张景瑞之间的故事讲了一遍,其实也没有多少内容。

    纯纯是张景瑞单方面的臆想而已。

    “原来是这样啊,没想到你们之间还有这层交情。”华母闻声松了一口气,不过脸上是有些尴尬的。

    “我就觉得你跟张景瑞之间不单单是误会那么简单。”

    华文君也恍然大悟。

    “就是。”楚雅洁觉得华文君要动怒了,便急忙说道:“他们之间没那么简单,张少帅都为了她说跟您只是政治联姻。”

    华文君闻声笑了笑,转身看向一脸天真的楚雅洁:“我跟张少帅不是政治联姻,难道是因为真爱吗?”

    “……”楚雅洁一噎,整个人慌了神。

    她以为华文君会因此记恨上林书婉的,可没想到华文君看上去竟然丝毫不在乎?

    “文君。”华母见她一时失言,出声提醒着。

    “阿妈,我跟张景瑞之间早就聊过这件事了。”华文君撇撇嘴,继续道:“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也不是他的理想。

    但是我们两人的婚姻是板上钉钉的,我们婚后也会好好合作的。

    婚期不是快定了吗?张大帅会直接跟大姐联系的,到时候会通知我们的。”

    华文君虽然是笑着说出这番话的,可语气之中的不满都快溢出来了。

    她的婚事,她自己无法做主,她可以理解。

    毕竟生养她的父母都在,她也应该尊敬父母。

    可偏偏她的婚事是她的大姐一手操办的,跟傅时安订婚,因为他受伤退了婚,如今又跟张景瑞订婚。

    她有做主的权利吗?

    “楚雅洁,你要是闲着没事不如出国好好学学涉及,别整天进那些丑衣服来恶心人。”

    华文君不敢对父母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转身将筷子扔向了楚雅洁:“你今天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来找书婉麻烦的。”

    “不是,我是真的听到他们说的这番话,觉得应该让您知道。”楚雅洁唯唯诺诺的弯着腰,甚至没有勇气去看华文君脸上的怒火。

    “不是?别解释了,你什么想法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华文君冷哼一声:“我跟书婉之间的友谊,不会因为一个男人有所改变。

    倒是你,我一直避讳的话题,你却跑过来搅局,你是不是来看我笑话的?”

    “不敢,我不敢笑话您。”楚雅洁后悔极了,她太冲动了,以为攥住一点把柄就能给林书婉一点教训。

    却没想到这一次,竟然又把自己推向了更深的深渊。

    “以后你最好老实一点,努力提升自己比算计别人更有意义。”

    华文君伸手指了指门口的方向:“滚,别让我在海城再见到你!”

    楚雅洁弯着腰连连鞠躬,颤抖着身子说了两句对不起,便转身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文君,你还……”林书婉看她的情绪格外的失落,便想着提前离场,给她一些空间。

    “我没事。”华文君扯出一个笑容来:“我原本不想提这种事情的,提了心烦,我们大家都不开心。

    不过如今说出来倒也没什么了,我也习惯了。”

    “张景瑞从来都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对他从前无感,以后也无感。”

    林书婉知道不管是政治联姻还是两人因为合适结婚,张景瑞和华文君既然成了未婚夫妻,她便绝对不会跟张景瑞私下联系。

    “咱们两人的眼光一样,都觉得张景瑞不行。”

    华文君调皮的笑了笑:“我也是对他无感,他更像弟弟,长不大的孩子。”

    “我对他并不了解。”林书婉是真的不了解张景瑞。

    在盛城的时候,她跟张景瑞虽然见过几次面,可两人并没有交流过什么。

    但是唯一能确定的是,张景瑞这个人对她仍有想法。

    这可是一件麻烦事,毕竟回到盛城后,还是避免不了跟张景瑞见面的。

    “你们的婚期快定下来了,那他还在盛城任职,那你是不是也要跟着去盛城?”

    林书婉想着若是华文君跟着过去,或者将张景瑞调走都是可以的。

    “你也知道,这种事情我说的不算。”

    华文君说着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父母,转身去了客厅:“你们继续吃,我有些饱了,去客厅等你们。”

    华家父母难为情的叹了一口气,等林书婉重新入座之后,才低声道:“婉婉,让你见笑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像我们这样的家庭,更是要难多了。”

    华母无奈道。

    “在其位谋其事,你们承受着非常人能忍受的压力,文君她也很配合,不过到底是年纪还小,发两句牢骚也是应该的。

    你们是她最亲的人,她只有在你们面前才能这样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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