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一个电话号码。
这就是那个白灵的电话号码，杨明手里把玩着纸条，冷冷的笑了笑，心头暗道：“哎，这种女人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成天跟秦远那样的人在一起，能是什么好人？”
他想把纸条撕碎然后丢在纸篓里面，这一双手刚刚把纸条拿住，还没开始用力。
脑子里忽然间冒出了一个念头。
要知道，杨明现在虽然知道龙翔集团的存在，也知道龙翔集团是自己最大的敌人，但是他忽略了一个问题，或者也不算是忽略，因为他的确一直很忙。
那就是，他从来也没有仔仔细细的了解过这个龙翔集团。
既然对对手都不甚了解，还谈什么将之击垮呢
他所了解的，局限在龙翔集团那几个实权人物的范围，老爷子姓名，干什么发的家，然后几个儿子几个女儿都叫什么，在龙翔集团是担任什么职务等等。
说白了，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只要是a市稍稍有点头脸的人都知道。
更深的杨明就不知道了。
一个偌大的集团，不说资产，恐怕下面的分公司，人员就很多，他现在连秦远这一条线路都不是很了解。
发现了这个问题之后，杨明让齐彪去调查掌握一下，效果却是有限的很，毕竟，如此大的集团能够做到今天，没有一个健全的保密机制时候不可能，像是齐彪这种人，不可能探寻到其中的秘密。
这么说的话，秦远这小子经验不足，但是他的身份很高，他应该会掌握不少集团的秘密，然而话说回到这个白灵的身上，她是秦远的人，而且看起来是秦远的女人，她就完全由能力了解到一些真相。
这正是杨明现在最需要的。
这小妞，好像对自己有意思？如此的话，自己或许应该和她接近一下，套套近乎，如果可以的话，也可以利用一下么。
杨明的脑子里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所以，一双手缓缓放开，没有去撕碎这张纸条。
不仅如此，他犹豫了一会，还把手机给掏了出来。
盘算了几分钟，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呢？对待不同的人要说不同的话，这个白灵，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杨明的脑子里回忆有关于白灵的记忆，希望通过这些记忆能够判断出来这个人的性格和喜好。
十分钟之后，他才在手机上输入了白灵的电话号码，随着拨打键的按下，对面传来了彩铃的声音。
响了大约五秒钟，电话的那端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这声音很好听，可是这语气却让人有点难以接受。
“喂，你是谁？”
“呵呵，找你啊。”
杨明学上了流氓，他刚才分析判断了一下，最后把白灵定为成了一个风尘女人，就算背景不是，这个人的性格应该差不多，背景杨明倒是不敢肯定，反而他认为，能够跟在秦远身边的女人，绝对不可能真的是风尘女子，恐怕不是什么高官子女就是富二代什么的。
这个身份，和性格不发生冲突，现在的富二代和高官子弟，除了高傲的外表之外，有些东西和风尘女子也没什么区别。
所以，杨明的语气有些流里流气的。
“姑奶奶没时间和你玩，说不说，不说我可挂了，你到底是谁？”
杨明一愣神，心说小妞脾气还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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