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宇笑着说道;“那也行,你这叫手里有粮,心中不慌”。
白丽站起来,拿起楚昊宇放在茶几上的合同后,对楚昊宇笑道;“我这叫有备无患,既然合同没问题,那我就去与尤老板签合同了!”。
楚昊宇也站起来,他点点头,“签吧!,谈好了就快刀斩乱麻,以免常有人来惦记这件事,我们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去谈”。
白丽点点头,笑笑后,转身走出了楚昊宇的办公室。
······
第二天楚昊宇早早地起了床,今天是他去县府工作的日子。他如往常一样在外面锻炼了一番后,回家洗完澡,穿好衣服,便提上公文包出了门。
由于这段时间镇里很忙,楚昊宇没有让耿亮跟他一块去县里。他到了县府大院停好车后,便来到自己在县府二楼的办公室,拿起抹布做起了办公室内的卫生。
论做卫生,他是一点也不陌生,这种活他以前在政研室时是天天做,比起做秘书的人也是不遑多让。
农业局局长单家兴今天也是起了过大早,就想早点去县府办公楼,向楚县长汇报汇报省里拨下来的资金情况。说起这笔资金,他心里窝着一股气,那是楚县长和他两人千辛万苦,为县里的水利灌溉工程,从省里求爷爷告奶奶好不容易要下来的。
哪知这笔三百六十万的资金一到县财政局,就被财政局直接截留了一百六十万。而且为这截留的钱,前天他特地找财政局长陈树林,无论他怎么跟陈树林解释,都无济于事,陈树林根本不为所动,反而劝他别太斤斤计较,财政局这也是为全县的大局着想。
单家兴气得是牙痒痒的,虽心有不甘,但无计可施,眼看钱就这样被财政局大模大样地拿走了。
钱被拿走,他就没法向楚县长交代,更是无法实施全县水利灌溉的建设工程。这事是瞒不住的,如果他不及时跟楚县长汇报,楚县长一旦不见水利工程的动静,问起来他来,那他岂不是要两头受气。
昨晚在家里他左思右想的,最后还是决定向今天来县府办公的楚县长汇报,把钱被截留的事情,来龙去脉地跟楚县长说清楚,顺便看看楚县长是啥态度。
单家兴来到楚昊宇办公室时,楚昊宇已经做完了卫生,他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看见单家兴进来,他笑着问道;“你怎么一早就来汇报工作,省财政厅的钱下来了吗?”。
单家兴苦笑着一张脸,他说道;“楚县长,我正是来跟您汇报这事的,这钱前天就下来了”。
楚昊宇一听钱下来了,便高兴地说道;“那好啊!,你们农业局也可以开始实施水利工程建设了”。
单家兴没有接楚昊宇的话题,反而苦笑地说道;“楚县长,这笔钱我们农业局到手的只有两百万,另外一百六十万被财政局截留了”。
“截留了?”,楚昊宇眉头一蹙,他问单家兴,“你没和财政局解释一下,这是水利灌溉建设工程款吗?”
“解释了,而且还是直接找的他们陈局长,我在他面前是苦口婆心地反复说,连口水都说干了,财政局长陈树林那是连眼皮都不跳一下,反而在我说完后劝我别太认真,有两百万元将县里的水利设施修修补补就行。楚县长,您说,他这说的叫话吗?”单家兴哈着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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