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林下楼后,司机还在楼下等着,秦鹤林来开车门上了车,让司机把车往东阳市开去。
“到前面加速,然后迅速右转,右转进去之后马上靠边停车让我下车,我下车之后你继续往东阳市开,把车开去市委里面转一圈,在里面停半个小时然后再开回来直接回宾馆。”秦鹤林上车之后对司机说着。
司机不知道秦鹤林这是要干什么,但是还是照办。
司机突然把车加速,加速过后,突然在路口来了个临时的右转。
车子刚拐进来,司机就来了个急刹车,秦鹤林打开车门下了车,关上门之后快速地走进了旁边的单元楼里,而司机在秦鹤林下车之后立即加油继续往前面开去。
秦鹤林刚走进单元楼里,后面开过来一辆车,也加着速去追司机开的车。
在来山南县之前秦鹤林就知道山南县肯定会派人关注调查组在山南县的一举一动,特别是他这个组长。从今天下午他从宾馆离开之后秦鹤林就一直特别注意后面是否有车跟着,而事实也的确如他所料,他的车后面一直都跟着一辆车,前面秦鹤林从洪阿堂家楼上下来远远地就看到了这辆车在他的专车后面几十米的地方停着。
秦鹤林在前后两辆车都离开了之后才从单元楼楼梯间走了出来,步行着往肖汉文家走去。
当秦鹤林走进肖汉文家时,林晓燕也在,正与肖汉文坐在客厅沙发上喝着茶。
“秘书长。”林晓燕看到秦鹤林站了起来。
“坐吧,都是自己人,不要这么见外。”秦鹤林笑着道,然后也坐下,肖汉文给秦鹤林倒了一杯茶。
今天下午秦鹤林从医院离开时就给肖汉文和林晓燕打了电话,让林晓燕晚上到肖汉文家里等着他。
“你们今天调查了什么眉目出来了吗?”肖汉文问。
秦鹤林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跟我来之前猜想的一样,他们提前做了充足的准备,给我们看的都是他想让我们看的,所有人都口径一致,并且监视着调查组的一举一动,不会让我们有接近真相的机会,我来这之前还想了点办法才摆脱了跟踪的人。”
“今天上午他们几个人就开了个紧急会,商量怎么应对调查组的调查。公安局那边他们早就做好了准备,销毁了一切证据。老锁厂职工这边,他们给每个老锁厂职工的归属地政府下了死命令,必须二十四小时把人看住,决不允许这些人乱走乱说。”
“从今天上午开始,各乡镇、各街道的政府就全部出动了,政府干部和派出所的民警全部采取责任到人的模式,全都跑到自己属地的老锁厂下岗职工家门口蹲守,一方面做工作,一方面看住人,不允许这些人出门,变相着等于把人给挟持了。”
“此次之外,他们还以各种办法威胁这些下岗职工不允许上访不允许乱说,要尽快答应签订他们给的安置协议。如果不答应,家里有亲属在政府部门上班的,一律辞退,有领政府补贴的,比如享受低保的,全部取消,更过分的是还拿家里孩子上学的事威胁,如果不按照他们说的做,孩子连学都上不了。”
“这些命令都是罗学民和黄越亲自给各乡镇下的,简直是无法无天、丧心病狂。”肖汉文冷着脸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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