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早被没收,手上还戴着手铐,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时间。而且房间的窗户被窗帘遮的严严实实,他连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都分不清。

    秦鹤林很清楚,无尽的孤独、感受不到时间这就是一种对人精神上的折磨,这种手段他已经尝试过几次,所以也就没了前面两次那种恐惧,反而很淡定。

    秦鹤林手上戴着手铐直接躺在了床上,不知不觉地就这么睡了过去。

    别人在这种情况下都吓的不行,秦鹤林却能睡的这么香甜,他也不是一般人。

    秦鹤林正睡的香甜的时候,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东阳市纪委副书记李阿堂带着两个人走了进来。

    李阿堂进来看到秦鹤林竟然在床上呼呼大睡,气的差点吐血。

    他特意让人把秦鹤林晾在屋子里不管不问,甚至于连手铐都不让给他解,目的就是对秦鹤林进行一种心理折磨,为后面秦鹤林的“招供”做铺垫,击溃秦鹤林的心理防线。

    可让李阿堂没想到的是秦鹤林竟然在这里呼呼大睡。

    “把他叫醒!”李阿堂冷冷地说着。

    不用人叫,李阿堂推门进来时秦鹤林已经醒了过来。

    秦鹤林悠悠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淡淡地看了一眼李阿堂,然后坐在床上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秦鹤林,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是让你来这里睡觉的吗?”李阿堂看到秦鹤林“淡定”的模样更是愤怒。

    秦鹤林再次瞥了眼李阿堂,一脸的不屑,然后自己主动淡淡地走到房间里的办公桌面前坐下。

    “想问什么就问吧,别浪费时间,我还没睡醒。”秦鹤林坐下后又打着哈欠说着。

    李阿堂一掌拍在桌子上:“秦鹤林,请你端正态度,你要搞清楚你自己现在的身份和这是什么地方,更要想清楚后果。”

    “我怎么了?你们找我问话,我乖乖地回答,问什么答什么,你们让我停职在家,我大门不迈二门不出在家坐了一个礼拜。你们要带我走,我没有任何反抗跟你们来到这了。你进来后我主动坐在这接受你们的审问,我态度有什么问题?”秦鹤林反问着李阿堂。

    秦鹤林的话让李阿堂无话可说,李阿堂也坐在了桌子边。

    “是你自己交代还是让我们来问?”李阿堂坐下后问着秦鹤林,这是惯用的话语。

    “交代什么?该说的我之前都已经跟你们交代过了,我不知道我还应该交代什么。”

    “看样子你还抱着侥幸心理,秦鹤林,你也是老同志了,对于我们纪委的办案程序也应该很清楚,如果没有你违法违纪的真凭实据我们能把你带到这里来吗?你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主动向组织交代你的问题,这是给你的机会,如果让我们来问性质可就完全不懂了,这个道理你应该清楚。”李阿堂冷哼着。

    “真凭实据?李阿堂,你说这四个字的时候难道不觉得脸红吗?你摸着自己的良心再说一遍这四个字看看?”秦鹤林冷笑着问李阿堂。

    “混账东西!”李阿堂一掌拍在了桌子上,不知道他是真的生气还是恼羞成怒。

    “我再次提醒你,你要是以这种态度对抗组织调查吃亏的是你自己。”李阿堂大声道。

    “李阿堂,你用不着在我面前装腔作势,也别太把自己当根葱,你在我眼里还算不上个角色。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经过市委研究决定了吗?报请省纪委同意了吗?”秦鹤林不屑地看着李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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