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巡视的同时,寻找适合搭建浮桥的河段,收集一切能用于搭桥的物资,随时准备搭桥,为大将军他们的通行做好准备,确定好后立刻将情报送到新市城。
其次,渡过红河之后,立刻派出斥候向前探查,随时回报情况。”
“末将领命!”
“第三件事儿,入城清理残余的安南军士,格杀勿论,然后颁布禁令,吴震,此事交由你们第三千户所了。
另外,你再派出最精锐的两个小旗军士沿着指挥使大人离去的方向追去,将这边的战况和后续安排告知指挥使大人。
同时与清理尸体的千户所坚守新市城,若有安南残军逃到这里,小股队伍直接击杀,大股队伍就让他们过去,采用袭扰战术拖住他们。”
“末将遵令!”
到此,八个千户所已经安排了五个,剩余的三个千户所的千户急了,不待他们出声,侯越就朝他们摆了摆手。
“秦景龙、尚安国、凌榆,听令!”
“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准备,带上能带的军需,一刻钟后,随本将向西南行军,索敌攻击。
能穿过各部封锁的肯定都是几百人的小股队伍,保险起见,咱们两个百户所聚集一起,间隔三里,拉网式的清理一遍。
遇见大队残兵,立刻后撤,响箭和空爆掌心雷求救。”
“末将领命!”
三名千户大喜,立刻离去。
一刻钟后,三个千户所的将士们在南门前的战场前汇聚,侯越高声道:“兄弟们,废话不多说,战功和赏银能不能拿到手软,取决于大家行军的速度。
现在的情况是手快有手慢无,在海防城港口吹下的牛,现在是时候兑现了,随本将冲呀!”
“冲呀!”
“搞起来、搞起来!”
“妈的,必须得拿刀捅几个!”
“一个二十五两、两个五十两、三个……发财的机会来了!”
“老赵,遇见敌人,你把敌人让给我来砍,拿到赏银全部给你,怎么样?”
“老子信了你个邪哦!老子没长手吗?”
“兄弟们,战功和赏银是好东西,但前提是我们有命享受,遇敌相互配合,敢抢功置兄弟们安全不顾的,军法处置!”
……
三个千户所的军士们扛着各种兵器,嘴里喊着、叫着、相互调侃着,满是兴奋,但脚下却是不停,双腿迈起来虎虎生风。
清理安南残军大战在长一百六七十里、宽六七十里的区域内上演着。
一座座在安南百姓眼中坚不可摧的城池被飞雷炮几炮轰塌,城墙倒塌的同时,逃入城中的军士们的信念也跟着崩塌。
他们知道明军的爆炸火器厉害,但那是针对血肉之躯。
可这是青砖、山石垒成的城墙,战象都没法撞碎的,现在被明军火器几下子就给轰塌了。
他们以为能凭借坚固的城墙躲过一劫……或者说多活几年,结果只坚持了一炷香的时间。
明军如狼似虎的冲入城内,手起刀落。
城中不乏抵抗者,也都直接弄死。
凭借城池都被干掉,更何况野外?
无数安南军士体力耗尽、瘫倒在路边,被明军直接干掉。
更有不少军士在绝望中直接自杀身亡。
反抗者自然是有的,但在一通佛朗机炮和虎蹲炮的射击后,直接崩溃,然后明军的小型军阵如同一支支长枪反复冲杀。
尸体随处可见。
三天后,洪承畴的一支队伍与秦良玉的一支队伍在支棱城汇聚。
又是一天后,支棱城汇聚了超过十万以上的明军,方圆三四里地到处都是明军的营地。
秦良玉和洪承畴两人自然也到了这里。
“见过忠贞侯!”
“洪大将军客气了!”
秦良玉摆了摆手:“洪大将军好快的速度!”
“哈哈哈,本将千赶万赶,还是落后了一步,以至于安南大军溃败,让将士们劳累!”
“话不能这么说,你们若是真赶来了,安南他们可能就没有玉石俱焚的想法,直接后撤,到时候我们追着屁股跑,搞不好他们就越过红河了。
现在这样也挺好,他们由整化零,信心崩塌,清理虽然费点功夫,但伤亡会小很多的。”
秦良玉说完,话锋一转:“大将军,按照陛下的旨意,覆灭安南联军之后,本侯率镇南关大军清理安南,
安南精锐已经尽失,即便境内还有两三万人,也都能轻易清除,关键是你这边,无论是海防城港口的进攻,还是谅山的围杀,他们都已经将消息送去缅甸的腊戍那边了。
掌心雷、三弓床弩、飞雷炮、燧发地雷都已经暴露了,他们就有了准备,甚至是应对之法。
他们可不是安南这边能比拟的,有至少二十万柄火绳枪,以及一千五百头以上的战象,战马估计也有五六千匹以上,估计驴、马、骡子、牛等也能搞出万余头,
若是他们先用战马等组成火牛阵,再用战象冲击,燧发地雷是不够用的,到时候就麻烦了。”
“忠贞侯不必担心!”
洪承畴摆了摆手,神秘一笑:“正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不怕他们有准备,就怕准备的少了,他们准备的手段不仅用不上,而且还是个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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