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了此次事件,赵江河直呼逆天。
他乃神桥第九步的顶尖强者,前些年遭到可怕法则的指引,打扰了陈灼华的修行,引起一场战斗,差点儿丢了性命。
好在陈灼华后面收了手,没取了赵江河的这条命,与之签订了血契,往后五百年苦苦搜寻资源,统统上交。
“不会吧!”
赵江河多次打探,确信了这件事并非虚假,惊呆了很久很久,内心的震撼无以言表。
别人不知界海深处的那方遗迹有多么恐怖,可赵江河甚是清楚,毕竟他就是从那里走出来的。
“陈灼华此人的实力,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太变态了啊!”
杀穿了界海遗迹,且让古之遗迹化为了灰烬。这种战绩,简直吓傻了赵江河,很久没能回过神来。
“我真是捡回了一条命。”
回想起偷袭陈灼华的这个行为,无异于站在悬崖边上蹦跶,一失足即会跌落深渊,万劫不复。赵江河一阵后怕,出了一身冷汗。
“还是赶紧去寻觅资源,下次要是见到了他,总得要有所交代。”
过了好长时间,赵江河稳住了心态,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不再胡思乱想。
片刻后,打听到了某个古地秘境,赵江河不敢耽搁,立马跑了过去,看能不能弄到一些好东西,以后好交差。
这年头的日子真不好过,准帝都得打工。
世道太难了啊!
知晓了陈灼华从界海遗迹杀了出来,赵江河对他的敬畏更浓了几分,哪敢阳奉阴违,定要好好干活,争取宽大处理。
另外一处,本来觉得神智逐渐不清的贺轩,也就是清幽魔帝之子。
突然,他有一种很强烈的直觉,自己的‘病症’突然间减轻了许多,没那么严重了。
“怎么回事?”
贺轩身着一件大红色的锦袍,立于某处灵韵充沛的海面之上,本在闭关的他,忽有觉察,皱眉思考。
之所以闭关,就是为了抵抗无形间的那一股可怕之力,不想成为提线木偶。
思来想去,未得答案。
于是,贺轩外出,寻觅答案。
数日后,果真有了重大发现。
“尊上杀穿了那个地方!”
听闻此事,贺轩懵逼了。
堂堂大帝之子,心性远超世俗生灵。即便如此,也是被这则消息给惊到了,瞠目结舌,震惊至极。
“他是怎么办到的?”
贺轩想破了脑袋,也无法幻想出一个神桥四步的修炼者,可以从那种地方杀出来,天方夜谭,不可置信。
“遗迹破灭,我身上的枷锁自然也没了,难怪难怪。”
弄清楚了缘由,贺轩没太多的惊喜,心情无比复杂。
陈灼华的强大,简直超出了万古时代的极限,到达了一个从未有人触碰到的禁忌领域。
唯有从界海遗迹出来的存在,才可摆脱束缚,有机会借助彼岸存在的一丝长生之秘,活出新的一世。
像剑神离瑾舟这样的情况,乃是彼岸存在施展了另外的手段,成了较为重要的一颗棋子,与界海遗迹毫无关联。
谋求长生之法,当然要从各个方面去推算。
其实,界海遗迹之内应该还有不少强者,处于沉睡,随着遗迹一同毁灭了。他们的实力还达不到顶峰,拦不住陈灼华的脚步,自然没必要唤醒,浪费力气。
“我现在更加肯定,若同境界较量,我爹估计连尊上一巴掌都挨不住,完全没有可比性。”
贺轩对陈灼华无比崇拜,也有种不可攀越的绝望感。就算自家老爹尚在人世,他也敢当面说出这番话。
与这种变态级别的存在生活在一个时代,实在是令人窒息。
不用担心自己的意识会被操控,贺轩的心情逐渐好转,游历证道路的各个区域,悠闲赏景,随缘取宝。
北荒,青宗。
距离遗迹之战过去了两月有余,世人对陈灼华的敬畏之意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像是一把烈火在焚烧,‘噌’的一下扑腾到了云海,一片火红之景。
有不朽古族的掌权老祖,携带着一众高层,前来赔礼道歉,态度诚恳,和以前截然不同。
当年金石古族的族长放下老脸,硬站在青宗门口等待了许久,得到了化解旧怨的机会,送上来诸多珍贵的礼品。
那时有不少顶尖族群在嘲笑,认为金石古族的行为实在是有损颜面,老祖宗要是知道了,定会气的从坟里爬出来。
如今,昔日嘲讽金石古族的很多人,为了自家族群的未来,做好了受辱的心理准备,纷纷效仿。
立于青宗门外,真诚拜访。
“过几天再说吧!”
宗主林长生不急不忙,任由那些所谓的顶尖强者站在门口等候,先将宗内的杂事处理完毕,有空了再去接待外客。
“有谁能想到,险些覆灭的青宗,摇身一变成了当世的庞然大物,纵使是传承了上百万年的不朽古族也不敢招惹,横跨无数星域前来赔罪。”
居住于青宗附近的修行者,远远看着热闹,话题丰富。
“青宗能死而复生,辉煌远胜从前,全是因为陈灼华。”
世间各地的宗门族老,非常希望自家能培养出一位绝顶存在,带领宗族走向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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