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凯蔺着急的来到县医院,一番查找,在门诊大楼四楼东头一间病房里见到了父母,凯蔺着急的来到病床前观察着父亲的病情,看到父亲恢复的很好,精神面貌尚可终于放下了紧张的心情。
翟小风看到凯蔺来了,放下手中的菜说道:“凯蔺放暑假了,来看你爸了,你爸度过了危险期,现在正在康复。你不要担心。”
凯蔺说:“怎么不担心,我也是很久没有见到你们了,归心似箭,才从洞河火车站下车后直接回家的,早知道你们在县医院,我直接坐火车到紫檀,还少了一番折腾。”
翟小风说:“我知道你担心我们,不是事发突然吗?我想到你马上要期中考试了,你爸的病也不知道具体情况,所以没通知你。你不是看到了吗?真没事,你就不要操心了。”
说着拿起菜带着锅子,边走边说:“我去做饭,你就在这里吃饭。”
凯蔺接过锅子问道:“怎么,医院没有食堂吗?“
“有,你爸吃了激素,心里慌,天天要吃肉,食堂里饭菜吃的你爸心慌气短的,所以,我们自己做饭。”
出门是一座与门诊楼联通的三层楼房,为妇产科大楼,妇产科大楼与门诊楼呈丁字状排列,从妇产科楼梯间出来,上十来步台阶,是一处空旷之地,沿空旷地土丘小路行走一段距离,小路与去往门诊楼的石坎台阶相通,石坎台阶两侧生长着高大的白杨树,知鸟在树上不知疲倦的唱歌。
凯蔺跟着翟小风沿石质台阶而上便来到一处院落,这里是外科住院部,也是医院食堂所在地。
进大门西侧,有一座石炭炉子,翟小风看到炉子上放着钢精锅,便将锅子放在炉上,开始准备着菜品。
医院就这一处公用炉子,住院病人自己做饭的人很多,因此,用火很紧张。等候炉火需要排队,更需要耐力,性急的人可能会经常吵架。
凯蔺仔细观察了一下,外科住院部是一座四合院,院子天井很大,约有200多平方米的院坝,南边石炭炉子这排房屋为两层土木结构板石房屋,其他方向为一层土木结构板石房屋。
据说,县医院以前是城隍庙,外科住院部就是城隍庙所在地,有什么办法,医院床位不足,县医院只有门诊和妇产科两栋楼房,内科住院部只好设在门诊部四楼。
好在政府将城隍庙划拨给了县医院。在不相信鬼神的时代,搬走神像,稍作改造,便成了病房了。
好不容易到了十一点半,才轮上翟小风做饭,翟小风将准备好的排骨汤加热,又炒了三个菜,然后与凯蔺一起拿着饭菜到病房陪着欧阳自秦吃饭。
凯蔺说:“哥很忙吗,姐姐没来看爸爸?”
翟小风应道:“经常来,你看到的你爸正在恢复,这里没有多余的床位,我都是和你爸睡一张床,况且你哥忙的很,你姐姐还有两个孩子要照看,所以我让他们不要操心,医院有自己陪护就行了,大热天的来回跑很辛苦的。”
凯蔺朝病床一看,一个人睡刚刚好,要是两人睡,怎么睡,稍不注意就掉床下了。
凯蔺说:“床这么窄怎么睡?”
翟小风说:“治病还想舒服?将就吧!”
翟小风继续说道:“你看你爸病情稳定了,隔天就回家吧,你嫂子一人在家,要带孩子还要忙家务,有时可能饭都吃不上,你放暑假了,早点回去帮帮嫂子吧。”
凯蔺放下碗说道:嗯!爸的病算是稳定了,我也心安了,回去也行,只是你太辛苦了,要照看爸还得去抢着做饭,晚上还睡不好,我在这里帮不上忙,还给你添麻烦。”
翟小风说:“不麻烦,只是现在有病人了,家里生活可能清苦些你要克服一下,我相信困难很快就会过去。你好好学习,将来有出息了,我们也好跟着享福。”
吃完饭,凯蔺看到父亲睡了就来到红卫路,县城真的今非昔比啊,街上的铁皮棚子,中学外的砖木结构的板石棚子都拆除了留下宽阔的人行道。
为了市容市貌整洁,县政府研判后决定改造县一中操场,将学校操场压缩临街划出20米宽地基开发商品房,现在主体工程已完工,刚刚拆除脚手架。
中学对面马路边是县第二小学,马路沿线也是私搭乱建的违章建筑,现在做为第一批教职工集资建房试点,楼房已交付使用,这样一来与县饮食服务公司的服务大楼连为一体,成为县城最具现代感的街面了。
凯蔺来到姐姐家,姐姐总是很热情询问凯蔺的学习生活情况,又要带凯蔺上街买衣服。
正如翟小风说的,病人处于恢复期不需要太多的陪人,家里还有一摊子事凯蔺住了一晚上就回家了。好在覃思韵假期一直住在幺妈家中,凯蔺还不至于无聊。
欧阳宫每天下午放学回到家里还得去承包地忙活,双休日骑着自行车要去周边集镇做小生意赚取一些零用钱补贴家用。
幺妈还在师范学校上学,好在覃思韵已是十四五岁的大姑娘了,平时可以做些简单的饭菜,照看着三个弟弟妹妹上学。
现在是暑假幺妈放假回家了,欧阳宫更是抓紧时间跑乡赶集挣钱去了,覃思韵也难得清闲一回。
欧阳凯蔺带着侄子来到幺妈家里,幺妈去地里干农活了,覃思韵看到凯蔺开心的很:“你不是上县了吗,怎么这么快回家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家里乱成一锅粥了,嫂子一人在家要带孩子还得喂猪做家务,现在爸爸的病好转了,我总不能只顾自己高兴一直在县上玩耍而不顾家吧。”
“也是太突然了,怎么会这样嘛?”
“谁都不可能预测一个人什么时候生病,什么时候发财。听妈妈说,老爸是喝酒才生病的,我就想不通酒有那么好喝吗?能将自己喝进医院了。“
你不知道吗?大人们通过喝酒能解决很多问题,喝酒是一种联络手段。”
“呵呵,一个姑娘家家,有这番见解着实不易啊!”
“我也是憎恨喝酒,有一次我问爸爸,你们大人怎么那么喜欢喝酒不喝不行吗?听爸爸分析后才明白这个道理的。
凯蔺抱着孩子和覃思韵聊着天,一会儿孩子哭闹起来了,凯蔺抱着孩子找嫂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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