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东西在一夜之间消失无踪。
这会儿又来一股神秘莫测、来历不明的强大势力。
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他个措手不及。
此刻,面具男内心充满了不安和忧虑。
他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似乎即将有不好的事情降临。
\"望主子恕罪!那伙势力实在厉害,属下跟踪了一段时间,便失去了他们的踪迹。”
“属下猜测,那股势力,定是冲着铁矿而来。”
云鹤脸色极其凝重。
毕恭毕敬开口道。
面具男闻言,脸上黑得快滴出墨来。
显然,对于当前局势的发展,对他们极其不利。
看起来,他所处之地,已经不再安全可靠。
或许,随时都会面临被揭露的风险。
思及此,面具男大惊。
当机立断下达命令。
\"马上安排人手,立即转移阵地!\"
听到这话,几名下属先是一怔。
随即便高声应答。
\"属下遵命!\"
很显然,若是再待下去,不仅东西丢失。
就连人,都有生命危险。
时溪将屋内几人的对话全部听入耳中。
至此,她终于明白,原来屋内的面具男,才是此地真正的主宰者。
而且从他们的交谈中可以得知,这里很可能随时会被他人察觉。
她也甚是好奇,那股神秘的势力,到底是何方神圣。
不过,她没有想到,让他们乱了阵脚,是自己的所作所为。
而那个云鹤提到了一个地点——灵海县。
正是大石山所在的县城。
此刻,云鹤也出现在此地。
此刻,毫无疑问,这里定是大石山的铁矿区。
她甚是好奇,周曼与屋内的男子到底是什么关系,居然把她抓到了铁矿区来。
说起来,间接造成如今局面的人,正是他们自己的人。
若是面具男知道,多少给周曼来几刀。
屋内的面具男,坐在茶几上。
手很是有规律地敲打着桌面,此刻心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
他这一生经历无数风浪,却从未遇到过如此离奇诡异之事。
究竟是何方神圣?
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将所有东西统统转移得无影无踪?
铁矿区的密室,全都是由他本人亲自设计,建设时也是再三叮嘱不可出现任何纰漏。
完工后,他亲自检查了一遍又一遍,完全没有任何不在设计内的可疑机关或密道。
为确保百分百安全,他还专门安排人每月都检查一遍。
并非发现有其他的密室。
那些兵器与金银,贼人到底是怎么运出去?
若说有一种可能,那肯定是有内贼。
可谁会是内贼?
一时之间,面具男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现如今最重要的,便是立刻撤离此地。
若是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时溪身处在空间之中,默默地注视着外界的一举一动。
只见外面的人心急如焚地整理行装,仿佛时间紧迫到分秒必争。
方才的话,她全然都听了进去,面具男要连夜离开。
可是她手无缚鸡之力,若是贸然行动,肯定会被别人发现她,以及她的不寻常之处。
于是乎,她不敢轻易踏出空间一步。
但若是她不出去,她有可能永远都不知道铁矿区背后的人是谁。
时溪思考着,该如何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扒开面具男的身份。
正在此时,一个出乎意料的人影,突然闯进了她的视野范围。
时溪起初还有些难以置信,但当她定睛凝视后,才惊觉自己并没有看错。
一瞬间,时溪的眼睛瞪得浑圆,满脸惊愕之色——竟然是傅瑾霆!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夜幕深沉,烛火摇曳,时溪只能隐约看见他模糊的身影轮廓。
只见他乔装打扮成此地的一名壮汉模样。
若不是因为他脖颈间佩戴着的那枚戒指,时溪恐怕根本无法将他辨认出来。
而那枚男士戒指,正是当初时溪亲自送给他的礼物。
原本,傅瑾霆一直期待着在大喜之日,时溪亲手为他戴上这枚戒指。
然而谁也未曾料到,那场婚礼最终未能如期举行。
随后,他只好选择将这枚戒指挂于颈间。
眼下,铁矿场内众人心慌意乱、惊恐不安。
傅瑾霆混杂在慌乱的人群之中,根本无人留意到他的存在。
他是通过水路潜入此处的。
不久之前,风云已经成功查探出那辆马车的去向。
据说是在大石山附近消失不见。
说到大石山,他便想到铁矿区。
于是,没有犹豫,便直接从水路进入了铁矿区。
望着傅瑾霆渐行渐远的背影,时溪有些着急。
好想大声告诉他,她就在他的附近。
可周边一直有人走来走去。
时溪不敢贸然出现。
若是凭空出现,不知道的还把她当成鬼。
自然,这不是她最担心的。
最担心的,还是害怕别人知道她的秘密。
直到傅瑾霆的身影渐渐消失。
时溪才收回目光,重重叹了一口气。
若是自己这个时候出去,有可能成为傅瑾霆的负担。
亦或者,打草惊蛇。
想了想,还是安心待着空间吧。
等找到合适的时间,再出去。
心中暗自祈祷,希望傅瑾霆一切平安。
时溪在空间内等了一夜。
就在一夜之间,原本热闹非凡的铁矿区,变得空荡荡的。
密室内的东西都被她收走,他们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速度也快了很多。
留下一些人收尾断后。
时溪不禁暗自感叹,这些人行动之迅速实在令人咋舌。
时溪一直想要找机会出去。
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
尽管大部分人已经撤离,但仍有相当数量的守卫在外巡逻。
夜晚根本无机可乘,白天就更不用说了。
时溪只好继续在空间里等待,这一等就是一整天。
在这一天里,她始终密切留意着外界的动静。
除了铁矿区内的人,却始终未见傅瑾霆的身影出现。
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忧虑,不知道他现在状况如何?
时光飞逝,转眼又是一天过去了。
时溪心急如焚,迫切地想要寻找一个离开的契机,但始终未能如愿以偿。
终于到了第三天,天色才刚刚泛起鱼肚白。
时溪敏锐地察觉到铁矿区内似乎发生了一些异常变化,人数似乎明显减少了许多。
偶尔会看到一两个手持大刀的壮汉,行色匆匆地从她面前掠过。
时溪暗自思忖着,难道他们这是要打算全部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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